但很快又呸了句，打聽人家夫妻間的私人事，不太好。
馬玉林這才明白這小妹子思想為啥這麼開放了。
「我來這裏上班快一個月了，但和他們根本說不上幾句話。」
以前是計劃經濟，國營企業歸上頭相關部門統一調配，盈虧國家承擔。
心情好久才平復，奇怪的問了句：「你就見過一次？」
難道她身上的營養，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個地方？
但很快又捂住了自己嘴巴，臉通紅的看了看周圍，還好沒有人注意這邊……
很多人都在羡慕他們。
要是被老點的售貨員聽到，估計要給他這小丫頭扣什麼帽子……
於是他兩個手伸出來，比劃了個球形：「這麼大？」
下面的反應很慢，別說是他們這個小山鎮了。
聽得馬玉林也一臉的納悶。
「不可能吧，這是國家的呀？哥哥，你在嚇我吧，那我爸爸送出去的那幾條煙，不白送了啊……」
趕緊又別開了話：「我……我幫你找找最大尺寸的看看……」
馬玉和_圖_書林前世過了幾十歲，也是啥場面都見過。
背後，馬玉林望著這小丫頭的反應，腦海里忽然想著。
這小丫頭倒是個可造之材。
鎮上供銷社竟然沒有合適她的尺寸……
已經在他們這裏傳開了。
宋靜點了點頭：「嗯嗯，好，兩天之內，我讓裁縫師傅抓緊做。」
有些農民嫌麻煩，票都不要。
明明家裡以前餓成了那樣，麗娟是怎麼長那麼雄偉的？
馬玉林看她這愁眉莫展的樣子，想了想說：「供銷社的氣氛，確實不好，你看看那些老售貨員們。一個個嗑著瓜子，還是以前那個作風。」
「以前別人是沒有選擇，只能進來買東西。」
「現在你看看，滿街都是在賣一些商品的人，大家已經有選擇了，還是這幅態度對待上門的客人。」
馬玉林的創金工廠自然也只能掛靠，一直到現在，創金工廠工人一個月賺二十多塊，勤快的，手腳麻利的老師傅，甚至於一個月能賺上百塊的事情。
m.hetubook.com.com剛剛這一路，馬玉林的行為引起了很多人的指指點點。
「成吧。」
宋靜看到馬玉林比劃的大小后，吸了口冷氣，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
現在的企業大趨勢是，獨立國營。
而供銷社上上下下幾十號人在混日子，這點生意根本支撐不下去。
宋靜臉通紅，一種濃濃的自卑感，忽然從心中無力的滋生。
臉通紅通紅的，趕緊去了貨架那邊。
「客人來了一次后，還會來第二次？別人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體會你『官老爺』作風的。」
這種方便讓他們的生意特別好，一下搶走了供銷社不少的生意。
縣裡給的補貼也越來越少，導致了他們工資經常被拖欠。
1980年，全國第一個私人企業是北京劉桂仙的悅賓飯館，他辦了個餐廳，也是華夏大地個體戶的開端。
其他的售貨員也不敢接待。
小丫頭最後一臉無奈地說，只能特別定製。
但唯獨在女人這方面，他還真只是一和-圖-書
個小白，不是特別懂。
因為國家已經允許農產品自由流通了，外邊很多農民可以把自家多餘的產品拿出來賣。
可唯獨只有宋靜這妹子敢來詢問，也似乎並沒有那種特別刻板的思想，所以問得有些直白。
想了想說：「小陽村的創金竹席廠，你可聽說過？」
宋靜講了很多后，偷偷的抱怨了句：「其實我真不喜歡這裏面的氛圍，死氣沉沉的。」
雖然今年已經出現了個體戶，但也僅僅只是一家。
宋靜很是無奈，愁眉苦臉地望著外面的街道：「還不是我爸嘛，老古板一個。」
見識廣，接收的新鮮事物多，自然受不了這偏遠小山鎮里的死氣沉沉，頑固不化。
沒說話，跟在了後頭。
說完手指形成的球形，直徑又擴大了不少。
可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馬玉林搖了搖頭：「不對，小了，應該是這麼大……」
馬玉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句：「抱歉啊，我就認真的見過一次，還是在晚上，所以我也不確定到底有多大hｅｔuｂooｋ.coｍ.coｍ。」
供銷社看上去生意還挺好，其實已經大不如前。
還是上次聊天的那個狀態。
原來是在長沙讀過書的。
這年頭也難得見到這麼思想開放之人，有心要把這小丫頭給挖走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行吧，感謝啊，那我過兩天再來。」
「所以你們的效益只會越來越差，差到沒邊的時候，上頭估計也會對你們進行整改。」
馬玉林於是別開了這個話題，開始和小妹子聊了起來。
包括宋靜同樣也很是羡慕。
「要麼就是自己在家裡支持下，做起了一些小生意，一個個都比我過得好。」
「那個工廠啊，聽說過，我聽說他們搞得風風火火的，是他們小陽村村辦的，怎麼了？」
但，那也僅僅只是在北京。
更加不知道馬玉林是出了名的大混子，若不然也不敢這麼和他總是一聊就沒完沒了的，更加不知道馬玉林就是這家工廠的老闆。
宋靜愣了下，有些奇怪地望著馬玉林：「供銷社也能倒閉？」
馬玉林已經走到了門https://m.hetubook.com.com
口，回頭問了句：「那為何你還在這裏待著？」
「總說這是國家飯，鐵飯碗，不讓我丟。」
哪怕是整個湖南省，目前都還沒有一家國家承認的民營企業。
「如果能夠快盡量快，我家這位每天被勒得挺難受的。」
妹子目瞪口呆，下意識的尖叫：「那豈不是我的兩倍了呀……」
「有很多老古板，明明只是一個售貨員，但卻總喜歡裝出一副『領導幹部』的姿態。」
宋靜翻找了很多，但可惜的是，周麗娟的尺寸太過於驚人了。
當然了，她一直在省城讀書，並不知道老家的情況。
「妹子啊，估計你們要不了多久，就要失業。」
只是你賺的還是國家的。
她敢保證，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雄偉壯麗的……
但現在是獨立國營，國家不兜底了，你們自己搞，也不干涉你的經營。
全部都是在掛靠，因為目前還沒有一條明確的法律可以確定民營。
「我真想回省城裡啊，你看我省城裡的那些同學，他們要麼已經重新參加高考上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