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了那邊后,專門幫助一個青年團體印刷宣傳冊,最終被克伯格盯上。」
從未有過這樣。
一台掛著特殊牌照的賓士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但是到了北京上學后,寒假怎麼沒有回來?
幹嗎還不去找?
「可是我連大哥的骸骨都找不到。」
也就是馬玉林這麼一問,馬玉玉心裏壓抑了好久的事,徹底崩潰。
「那一切都有可能,他還有生的希望。」
「可能需要很多俄語翻譯人員,剛好你那裡可以用的上。」
只要是長假,他就會去,哪怕只是在滿洲李邊境,問一問蘇聯那邊過來的倒爺,也行。
這是種強大的安全感。
馬玉林或許也覺得自己話有點重,嚇到了小妮子。
現在告訴她,是想讓她明白,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
一處西瓜攤上。
也幾乎是在偏執了,不找到自己大哥,她絕對不會放棄。
「嗚嗚嗚。」
馬玉玉馬上精神了不少。
也
www.hetubook.com.com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這初夏,有少許悶熱的屋子裡忽然一陣寒意十足!
嘆了口氣,坐在邊上望著她:「跟哥講講,你什麼時候去的,又去了多少次。」
反正她所有的時間,全部都花費在了這事上。
認真道:「我不知道,但我打聽到的消息是,二哥已經死了。」
馬玉玉不停地抽搐著。
最後沒控制住,一把抱住了自己的二哥,然後放肆地哭了起來。
原因就是她跑蘇聯那邊調查大哥的事去了。
當然了,在馬玉林的眼裡,這種漫無目的的尋找沒有絲毫的意義,因為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完全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體量可不小。
說到底,這丫頭還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自己的至親就兩個哥哥。
「在那邊又調查到了什麼消息。」
但誰也沒想到,她還是自己跑過去找了。
終於,馬玉玉聽著聽著,腦子已經冷靜了下來。
這些他到時和圖書候都用得到,還有,將來華夏貿易與世界接軌,翻譯社這個行業肯定要業務量暴增。
馬玉林搖了搖頭:「哪有這麼簡單。」
「你要知道,在那種地方,一旦你失敗了,等待你的就是死亡,或者一輩子被囚禁。」
深吸了一口氣:「李同志,你們那邊可吃不到這麼好的瓜,是不是?」
兄妹倆,在這個不大的屋子裡,一起規劃著未來。
「他曾經服務過的那個青年團體,一路高漲到了莫斯科,一度差點入主蘇聯白宮。」
沒再說話。
忽然有些緊張地望著馬玉林:「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以前不告訴她,那是因為怕這丫頭聽了后,會衝動的跑蘇聯去找大哥。
就像馬玉玉小時候哭鼻子一樣,馬玉林或者馬玉翔都會給她最好的愛。
長嘆了一口氣說:「這事怪二哥,和你溝通的少,所以導致你急不可耐的想要過去尋找。」
良久后,馬玉林回頭說:「你辦的翻譯社確實挺好,以後二哥的m•hetubook.com.com貿易打通了滿洲李關口后。」
馬玉玉擦了擦眼淚水,深吸了口氣,平復下了心裏的那種難受后。
「莫斯科的局勢每天都在變化。」
……
馬玉玉從來都不知道,大哥的事情竟然嚴重到了這個地步。
英文,韓語,等等,全部納入進去。
永遠都忘記不了,每次一想,那麼愛她的大哥沒了,她心裏就會如刀割般難受。
聽二哥這麼一說,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錯怪二哥了。
長沙像是被火烤著一樣,讓城市中走動的人無處可逃。
「大哥不知所終,現在你這個小妹要是也出事了,你讓二哥怎麼辦。」
後頭在馬玉林的建議,以及資金的支持下,馬玉林讓馬玉玉擴大翻譯社的語言品種。
這麼長時間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責怪馬玉林。
「你說,這麼個情況下,你跑過去找大哥,二哥不擔心你?」
別後邊的車窗打開了,有兩個男人坐在後邊。
「西方思想正在衝擊著他們的根本,已經開始搖搖和*圖*書欲墜。」
另外一個男人年紀相當,同樣也是大背頭,氣場絲毫不弱。
總是會捧著她的小臉蛋,大拇指輕輕地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說:「玉玉乖,不哭啊,哥哥在呢。」
「但是你可知道哥在那邊的事情有多嚴重?」
馬玉林一陣沉默,抱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後背:「跟哥講講你調查到的事,死要見屍,既然找不到大哥的屍體。」
「可我想大哥呀,我不想他死,他離開我們的時候,明明還說回來要給我們最好生活的。」
於是馬玉林開始和馬玉玉講起了1回來的事。
靜靜地開口說:「如果大哥真死了,我會讓他們整個陪葬!」
張浩東此刻拿著西瓜塊咬了口,清甜的味道馬上讓人神清氣爽。
馬玉林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後起身走到了窗戶口,看到了彤彤正蹲在王麻子的背後玩石子。
一個男人大背頭,氣場特別足。
當然了,沒有半分的恐懼,反而哥哥的背影,在她的眼裡已經無限拔高。
這丫頭非常的注重親情,舅和*圖*書舅舅媽,哥哥一家都是她最割捨不下的。
「可最後還是失敗了。」
「還有,翻譯社現在的業務怎麼樣,你跟哥講講。」
開始一點點的講了起來。
天氣逐步悶熱。
也忽然意識到,自己去冒險尋找大哥的行為,是真在給二哥添亂,冒險……
三天後。
以前沒錢沒能力去找可以理解,但現在條件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馬玉玉點了點頭。
但最後還是很擔憂地說了句:「那哥你的計劃是什麼?」
馬玉玉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這個哥哥一樣。
馬玉林這回也輕輕的替她擦了擦眼淚水。
大哥把她放在肩膀上去地里幹活的場景,他依舊還是銘記於心。
其中一個就是張浩東,那個小陽村走出去的牛人。
抬頭的一瞬間,那淚珠子不停在臉上往下滑:「哥,大哥真的死了嗎?」
「他怎麼可以就這麼沒了,我去了好多次,問了好多人,都說他已經死了。」
一個助理打扮的人下車,買了一個西瓜,並讓老闆分好了塊后,端著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