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憐子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艾瑪小姐和水島的情況怎麼樣？」
「還有……畢竟她是領主的眷屬，加上現在情況穩定，契物我也不敢隨便封印。」
「……兩，兩件？」
「兩件，兩件……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成為兩位領主的眷屬？」
「這，這不是很珍貴的東西嘛！」
「……」
八田憐子神色一松，她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那可不是。」
「這個，不對。」
他面色凝重，直奔學生會而去。
「都已經穩定下來了，沒什麼大礙。」
艾瑪斬釘截鐵道：「事情才開了個頭，爺爺，你相信我吧，我可以的！」
「事情就是這樣子，圖書館里泡泡找到的三本書我事後詢問過管理員，沒有一本是收錄在檔的。」
哈里斯鬆了口氣，他從魔術帽里拿出了一瓶噴霧劑一樣的東西。
「怎麼會有兩個，這，太罕見了。」
「院長，泡泡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和*圖*書爺爺，我沒事兒了。」
憐子沒有說話，她的表情變得冷淡起來。
憐子點了點頭：「兩件，盯上泡泡的混沌領主，可不止一個。」
憐子平靜地說道：「水島當時讓泡泡去找書，完全是很隨機的一件事情。」
哈里斯不安地來回走動：「憐子，你沒搞錯吧？」
「不會錯的，我能聞到那種獨一無二的，只屬於混沌的味道。」
憐子強調道：「根據我的觀察，小姑娘根本就沒有什麼『禁忌事項』。」
「唉，憐子，你的契物不在身上。要是泡泡忽然暴走，就憑你自己，恐怕是制服不了她的。」
見八田憐子驚訝地看著自己，哈里斯眉頭一挑：「怎麼了，我說的有問題嗎？」
「唉。」
「什麼！」
哈里斯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孫女：「爺爺過幾天親自去聖王教會討點聖水來，那東西對付邪祟之類的玩意兒最有效果了。」
哈里斯擺了擺手：「憐子，記住了。」
「和*圖*書既然如此，為什麼泡泡偏偏找到了它們。」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
「您真的沒注意啊。」
「拿著吧，一直隨身攜帶。」
哈里斯喃喃自語：「可，這麼一來，泡泡的危險度豈不是更要超過憐子？」
「泡泡她，她和我一樣，都是受到詛咒的人啊！」
哈里斯又安慰幾句后，便走出了房間。
「艾瑪，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感覺到腦子裡有奇奇怪怪的聲音？」
說是這麼說，可艾瑪心中隱隱感到並不是這樣。
「不行！」
「泡泡右手上的珍珠手鏈，還有她頭上戴著的紅色章魚發卡。」
「可能是那兩位混沌領主的實力不相上下，它們都想爭奪小姑娘。」
「咚咚咚。」
「啊，有了！」
「您是指，那三本消失的書嗎？」
「泡泡一有什麼異常，馬上聯繫我。」
「……」
「憐子，不要忘記了，你是人類啊！」
「泡泡的情況很穩定。」
「目前看來，確實如m.ｈｅtuｂｏoｋ.ｃｏm.ｃｏｍ此。」
哈里斯小心地說道：「我給你換一個省心點的班級吧，艾瑪你先積攢一點經驗。」
艾瑪從床上直起身子，她有些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是！」
「該死的，我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
「千砂這個混賬，居然順走了我那麼多寶貝！」
「那麼……」
八田憐子鄭重接過，她向哈里斯鞠了一躬。
哈里斯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想了想，把自己的魔術帽摘了下來。
「院長，你不知道？」
「這個，你拿著。」
「所以，兩件契物在身，反而互相牽制，達成了某個平衡。」
「所以，雖然那三本書來的詭異，但造成的影響其實並不嚴重？」憐子接著問道。
「院長，真的，真的，十分感謝您！」
「哈里斯院長吧，請進。」
「再找找，找找。」
「唉，沒想到艾瑪你接手班級第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要不……」
憐子懇求道：「她是我見到的唯一的『同胞』，我https://m.hetubook.com.com不能放著她不管。」
「艾瑪，你一直是爺爺的驕傲，千萬不要忘記這一點。」
看著艾瑪堅定的眼神，哈里斯嘆了口氣。
哈里斯盯著她：「班上的同學、我、艾瑪、學院的導師……大家，都是你的同胞！」
「說，說是這麼說。」
哈里斯大驚：「她和你一樣，那麼，『契物』呢？泡泡的『契物』是什麼？」
見憐子皺起了眉頭，哈里斯解釋道：「這是強力抑製劑，可以降低人體體內混沌因子的活性。」
哈里斯語氣不是很好：「有沒有可能，是她事先藏在哪兒，到了圖書館后偷偷拿出來的？」
「哪天泡泡有什麼異常，或者暴走了，你拿這東西向她噴一下。」
「可能還會有別的情況。」
「在反常出現之前，眷屬是無害的。這，不正是您多年來得出的結論嗎？」
「這樣子，我才好放心把小姑娘交給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憐子啊，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泡泡有什麼偏見的。」
「好和-圖-書吧好吧，突然跳到她手上？」
「那本書上可能隱藏著精神陷阱，或者類似的咒術。我當時完全沒有準備，一不小心才情緒失控。」
「而且，泡泡一開始就說了，那三本書是忽然跳到她手上的。」
「要是她身邊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你千萬要多留個心眼。」
「唔，這個嗎？」
哈里斯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可惜這東西是偶然的產物，要是能夠批量生產……那光景簡直不可想象。」
憐子瞪大了眼睛：「抑制混沌因子，換句話說，這是一瓶可以削弱混沌領主的噴霧劑？」
「不會。」
「多謝您了，院長閣下！」
「如果泡泡暴走了，多噴幾下，她就會老實下來。」
八田憐子早已等候多時，她不等哈里斯開口詢問，便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我問你，為什麼那三本邪典會莫名其妙出現在一個除了天賦以外，其餘都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身上呢？」
「唔，也不一定。」
「嗯？」
「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