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有人要打我

「戶部尚書,聽說,你昨天輸錢了?」西門順水看向錢多多。
王可再度邀請一眾戰將來開懷暢飲。
西門順水如常的和各處官員開會之中。
「靖兒一切就是太順了,受點磨難是好事!」西門順水平靜道。
「啊?」那管家一愣。
「你們錢是拿的輕鬆,各位大人家的公子,可為你們受罪了!」西門順水平靜道。
「公子?是公子,公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快,快,快來人啊,公子回來了!」門衛驚恐地叫著。
西門順水瞪眼看著那管家,縱慾過度?這一晚,到底經歷了什麼?
錢多多臉色一僵,這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嗎?丞相都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啊,我派人打聽了啊,我知道不許打廣告啊,我沒打廣告啊,你看,我條幅上寫著呢,遊街期間,嚴禁打廣告,就連我自己的神王公司廣告,也不許打的啊!我寫著的啊!」王可點了點頭。
「這,這是什麼?」一個吏部官員驚愕道。
一千萬斤堆放起來,還是極為震撼的。一眾戰將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那堆錢。
「可是,公子回來,好虛弱,也不知道被王可怎麼折磨的!那模樣……!」管家臉色難看道。
「王兄弟,你真敞亮啊,沒事就砸錢,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
二人面色一僵。丞相這是什麼意思?在敲打我們不許賭博?
輸錢?自己這次虧大了,押了西門靖,結果輸了三千萬斤靈石。
在西門順水卧室之處,侍女服侍西門順水穿戴衣服之中。
此刻看到門衛來扶著自己,西門靖才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你的臉呢?這叫不打廣告?你他媽字寫得這麼大,誰不知道你是在宣傳神王公司啊?你這是利用狀元遊街的大事件來宣傳你神王公司啊?不,不止一個條幅,好多條幅啊,你這一晚上,到底準備了多少條幅啊!
「呃https://m.hetubook.com.com!」眾吏部官員頓時一陣窒息。
「嗯,我知道!」西門順水頭也不回的應聲道。
「好像什麼?」西門順水沉聲道。
「每個人都要學會長大,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去負責!」西門順水平靜道。
「轟!」
「可是,各家公子都虛弱的昏迷了過去,我們家公子也是,不過,看樣子快要醒了,等公子一醒,我馬上問好了告知老爺!」那管家低頭說道。
「錢大人,你可是從來沒輸過錢啊!」
自己虧了三千萬斤靈石,王可卻……!
輸錢只是一方面,丞相好像還在敲打我,這他媽的,我怎麼這麼倒霉啊?這該死的王可!
「老爺,公子回來了!」李管家恭敬道。
而此刻,丞相府中卻是瞬間亂了一團,雞飛狗跳。
一群老兵痞看到王可又要取出五百萬斤靈石給大家,頓時一個個眼睛放光的一口應下了。
「不止公子,老奴還派人去查了各家公子,各家公子和我們家公子一樣,一個個虛弱至極,臉上毫無血色,就好像,就好像……!」那管家臉色難看道。
「王可,這是狀元遊街,國之大事,嚴肅嚴謹,不允許打商業廣告的,遊街須知,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一個吏部官員皺眉道。
二人看到眾官員表情,也是臉色一變。什麼情況?我們做得那麼隱秘,丞相怎麼查到的?
一個管家匆匆來報。
「能看到回頭錢,我為什麼不要?」
丞相話中什麼意思?這是在給王可說話?不應該啊,你兒子是最慘的啊,你一點不在意?
明天付錢也無所謂,誰能賴我們的賬?大家對明天才能拿錢也並不介意。
「王可,你終於良心發現了?」慕容老狗看著王可來敬酒,露出一股疑惑之色。
「對了,我想起來了,王可昨天對我吏部官員說,今日www.hetubook.com.com的狀元遊街,他嫌排場不夠,要自己弄些排場,我吏部官員經驗淺了,一口就答應了,那王可不會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吧?」一旁一個官員皺眉道。
「明天一早,我要騎馬遊街,我擔心一路上,有人要打我,所以,麻煩各位幫我保駕護航一下!」王可說道。
西門順水:「……!」
只有張正道坐在那裡什麼也不說,因為張正道本能的發現有問題。
「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晚上,我們繼續來大戰將酒樓喝酒,到時,我拿五百萬斤靈石給大家喝茶!」
「丞相洞若觀火,一切都在丞相掌控之中,我們倆是被逼的,我們賺的不多,大頭全部被王可賺去了,王可昨晚派人去賭場提了本金后,更帶著贏款,整整五千萬斤靈石呢!」曹雄馬上說道。
「哪是白嫖啊,還有倒貼呢!那群公子哥的錢……!」曹雄一旁煽風點火道。
旁邊一處高台之上,堆放了一千萬斤靈石。
「你剛才說,靖兒模樣怎麼了?」西門順水沉聲道。
「各位,一碼歸一碼,你們受戰神之約束,自然不能參与搶劫那群公子哥,所以,那筆錢不能帶你們分,但,我請你們幫忙抓公子哥的,也要有勞務費吧,這是我請各位的勞務費,一千萬斤靈石,這口鍋,我來背,你們一點責任也沒有,對不對!」王可笑著說道。
「掛起來!」王可叫道。
「就是,張正道說你是鐵公雞,我終於相信了!」
「老爺,昨日城中最大賭場開出盤口的事情,您知道了,居然是王可和公子爭英雄山那塊地誰輸誰贏,結果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是王可贏了!」那管家苦笑道。
大善皇宮,一間議事大殿。
雖然不知道王可為什麼拿五百萬斤靈石出來給大家,但,本能的,張正道就感覺這筆錢不好拿。
第二天清晨,丞相府。
「王可,你老實說和_圖_書,那群公子哥身上,你到底扒了多少錢?」慕容老狗瞪著王可。
二人參與做局西門靖,知道結果,自然要押上一筆錢,一人賺了兩千萬斤靈石。難道丞相怪我們害的西門靖受難?
「丞相,今天王可還要騎馬遊街,我大善皇朝,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人如此風光!」
「五百萬斤靈石,打一場全城人都知道的廣告,這是血賺啊!王可,今天過後,神王公司就要在善神都徹底火起來了?」張正道在旁瞪眼驚愕道。
「好,大家高興了,那就行,此事就此翻篇,明天還要麻煩各位一趟!」王可舉杯叫道。
卻看到,西門靖面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人好似瘦了一大圈一般,好不虛弱。
吏部官員等候之中,有專門的鑼鼓隊伍,有專門的舉牌隊伍,今日挑選了一匹雄壯的白馬,掛上了紅花,等候王可騎馬遊街。
「誰啊,這天還沒亮呢,就開始敲門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一個門衛怒斥聲傳來。
「五千萬斤,嘶!」一眾官員瞪眼道。
「現在又不打仗了,我們也閑得慌,不就是明天陪你走一路遊街嘛,交給我!」
「王可此人,雖然做事有著小喜好,但,還是懂分寸的,他答應王有禮今天早上放了靖兒他們,就一定會做到,這不回來了?」西門順水沉聲道。
「明天麻煩我們幹什麼?那群小崽子,不都被你抓了嗎?」慕容老狗不解道。
錢多多和一眾官員頓時臉色一黑。這王可,不是來考狀元的,是來善神都搶錢的吧?
「程白川、曹雄,聽說你們也賺了一筆?」西門順水看向二人。
「丞相?」眾官員一陣意外。
剛才一群來告狀的官員忽然看向曹雄和程白川,一瞬間,眾官員好似想到了什麼。自己的兒孫說了,是曹雄幫忙,害的西門靖功虧一簣的。
「騎馬遊街?」一眾官員皺眉之中。
「錢大人,你怎麼https://www•hetubook•com.com輸錢了?」
「多少錢,你們就別問了,肯定不會讓大家吃虧就是了。也別說別的廢話了,這一千萬斤靈石,我就問,大家要不要吧!」王可叫道。
「嗯!」西門順水面無表情的繼續被侍女整理衣服之中。
「王兄弟遊街,怎麼可以讓歹人偷襲了?放心,我們保證一個蒼蠅也飛不到你的面前!」
王可這鐵公雞,拿五百萬斤靈石出來灑,這是他風格嗎?這不可能啊,一斤靈石他都要掰開了用,給你們灑五百萬斤靈石?開什麼玩笑?
「開,開門!」一個虛弱的聲音出現在丞相府門口。
「就好像縱慾過度的模樣!」那管家回憶道。
這兩人才是罪魁禍首?
老爺一點不生氣,還很滿意?為什麼?西門靖可是您兒子啊!
「丞相,王可將令郎還有我等兒孫扣押一晚,不但搶了他們的錢,還抽了一夜的血,他們的真元血,全部被王可抽光了,王可只在最後給點水讓他們續命!」
「王兄弟,就這麼說定了!」
頓時,一個巨大的條幅在王可後方豎了起來。
王可看了眼慕容老狗,開什麼玩笑,我會告訴你,我從他們身上一共撈了四千萬斤靈石?我又沒病!
「王可,我終於明白,你昨晚喝酒時,為什麼說今天會有人打你了,這他媽的,我都想打你!」慕容老狗瞪眼道。
「要,為什麼不要!」
一群老兵痞頓時叫嚷道。
「五千萬斤?這,英雄山那塊地,王可豈不是白嫖了?相當於一分錢不出,白拿了一塊地?」錢多多瞪眼驚愕道。
「老爺不讓我們去找王可……!」那管家苦笑道。
「王,王可,這就是你增加的排場?好像沒什麼啊?」一個吏部官員疑惑道。
打開一旁小門,一個粗狂的門衛正要發火,可看清敲門人,頓時臉色一變。
所有人看著那條幅上的字,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善神都城東。
「我當時攔和_圖_書過吏部官員,讓他不要將話答應死,他不聽,現在別怪我沒提醒!」一旁王有禮說道。
「丞相,我們只是運氣!」二人頓時說道。
「嘭嘭嘭!」
「好!」一群戰將一聲大吼。
一群官員頓時一陣焦急地找著西門順水告狀之中。
「丞相,這王可做事太過肆無忌憚了,這種人怎麼可以為官?」
王可帶著一群戰神殿老將到了,同時,身後還有王可的一群屬下,一群王家子弟。
「丞相,下官不是不願提早告知丞相,只是,西門靖拿出您的手書去租那塊地,我以為丞相知道了,所以……!」錢多多苦笑道。
「打你?你明天是狀元遊街,哪個敢打你啊?這是文官系統的最大的事情啊,文官肯定會控制好一切,不讓任何意外發生的啊,你擔心什麼啊?」慕容老狗不解道。
一群老兵痞面部一陣抽動,今天這五百萬斤靈石,恐怕不太好賺啊!
「瞎說什麼大實話,我沒打廣告,看到沒,條幅上寫的清清楚楚,嚴禁打廣告!沒看到上面的字啊?還有,戰神殿的兄弟們,你們昨晚喝了我的酒,拿了我的好處,答應今天保護我安全的!」王可瞪眼叫道。
「又不需要你們跟著隊伍遊街,你們在暗中保護我就行了,就一句,各位兄弟肯不肯幫忙,我多加五百萬斤靈石,給各位的茶水費!」王可開口叫道。
「簡直無法無天!」
王可想了想,接下來,還需要這群老兵痞幫助神王公司保駕護航,充當保安大隊呢,還是不能得罪太死,就當勞務費了。
曹雄要甩鍋,要讓大家都去仇視王可去,仇富是最好的方式。
「皇恩浩蕩,狀元遊街,遊街期間嚴禁打廣告,就連狀元開的神王公司也不可以!」慕容老狗瞪眼讀了出來道。
大戰將酒樓!
一群官員對王可的怨恨,瞬間分了一部分到曹雄和程白川身上,只是二人貴為尚書,不敢放肆罷了。
好幾個官員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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