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道姑輕笑起來：「你個滑頭，天底下哪有那種東西，靈劍石不過是在非常時期聊以為繼的東西，要是能有那可直供修行的品相，那這江湖上不得血雨腥風了？」
小馬不多嗶嗶，只是把手機遞給面前的師太，定星師太點開了那個視頻，同樣被入目的藍光個晃了一下眼睛，而等她看清楚那東西之後，她同樣瞪大了眼睛：「握草……」
小張哥坐在小電驢上等著小小，他倒是不羡慕她突然的收入，只是覺得單純的好玩，因為小小這個樣子似乎才符合一個普通人突然得到一筆巨款之後心態。興奮、惶恐、不安還有點難以置信，這樣的真實是小張哥難得一見的，畢竟他從小接觸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人，對世俗的東西似乎也沒有那麼大的慾望，久而久之他也認為這些世俗的物件其實並沒有什麼的。
小張哥把玩了一下那枚靈劍石，然後笑道：「成本呢？」
「每一顆都這麼大么？」
對於小小的擔心，小張哥卻也是無奈地說道：「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吧，理論上應該不會出問題。」
在一切的答覆都是肯定之後，小小覺得自己都快升天了，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家境並不富裕，畢業之後一個人在這邊打拚，再加上之前身體有怪病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而且這些年工資也全都吃進肚子里了，沒有一丁點積蓄，現在突然之間一下子賺了她原本一輩子都賺不來的www.hetubook.com.com錢，當時那一下她都覺得人間不真實了。
「誰知道呢，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想想都后怕。」小小突然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不管了，明天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就打你電話，你到時候來救我。」
小張哥指了指新來氛圍燈：「就當個廣告招牌了。」
「六塊錢，你賣一萬二？」聽到這個數，小張哥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這也太好賺了吧？」
小張哥眯著眼睛笑，然後搖了搖頭拒絕了小小的提議，而她倒是沒太在意：「那你肯定是有女朋友啦，就當我沒說。明天導演說要帶我去個酒局，你說會不會碰到跟八卦雜誌說的那種事情啊？」
「嘿嘿。」張瑤仰著頭說道：「這就是信息差的優勢啦，一來是還沒人跟我競爭，二來是買家不具備生產加工條件，三來是這東西天然的應該很珍貴對吧。我這就是壟斷地位而且國家沒有任何法律法規來規定我這個東西的價格上限，那你說我是不是賣一萬二都是良心商家了？」
「不行，我還是得跟我媽說一聲。」小小拿起電話：「我去給她打個電話哦，你等我一下。等會我請你吃大餐！」
「我回來啦！」
「以後啊，要多跟你一塊玩，不知道還有什麼好運氣等著我呢。」小小嘿嘿笑著：「能跟你做朋友真幸運啊。」
小張哥拿起那枚靈劍石對著光線看了過去，還別說這東西漂亮m.hetubook.com.com是真的漂亮，海藍色的石頭散發著瑩瑩的光，入手溫潤微涼，裡頭那種肉眼可見的能量絮在不斷流動，即便是沒有特殊功效，就光是拿回去擺在家裡拿燈一照，那也是極漂亮的工藝品。
小張哥被小小一連串的問題給弄懵了，想了半天也沒能給她一個解答。
小張哥倒也沒搭茬，只是直接給小馬拍了個新來的氛圍燈的視頻掛給他，小馬本來正坐在一個竹林子里跟一個頭上扎著個髮髻的道姑聊天，聽到手機響便打開看了看，而這一點看他就感覺入目一片深藍，然後差點被那波光粼粼給閃瞎了眼。
小張哥套上圍裙后套上圍裙說道：「找我幹什麼？」
小馬驚叫了一聲，然後他按下手機，滿臉笑容的看著面前的道姑：「定星師太，你說這靈劍石你們存了太多也沒用的話，那麼若是有個直接能夠供你們修行的靈劍石，那你們是要是不要啊？」
「苦中作樂嘛，傷筋動骨一百天，要讓我天天坐在醫院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張瑤打了個哈欠：「我等你一晚上了，你去哪裡了嘛。」
小小在下工之後滿臉驚奇的對小張哥說著今天的離奇故事，而且那顯然不是畫餅，因為下午的時候合同和錢都到位了，不到五點，小小的銀行卡上叮的一聲就多出了三百萬多萬，她當時拿著手機數了好幾遍餘額，甚至還打電話去詢問了一下警察叔叔，生怕自己遭和圖書到了什麼奇怪的詐騙。
「好。」
小張哥沒有說話只是笑。
「潛規則唄，桃色酒局什麼的。」小小嘆氣道：「你說萬一有人要潛規則我，我是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就半推半就了？」
「對啊，工業化製造，最基本的就是標準化嘛。」張瑤晃著腳丫子得意地說道：「不過現在我的技術好像就只能達到這個程度了，再往下就容易爆缸。等我改進壓力爐之後，看看能不能在現在的基礎上再讓它密度高一倍。」
「太神奇了，三百多萬啊！那可是錢啊！」
「也行。」張瑤嘿嘿一笑：「反正怎麼賣都隨便小馬，能賣出去就算他厲害，貨么我也不會敞開了供應，反正按需求的百分之六十走貨。你覺得呢？」
「哈，你把它當氛圍燈哦。」張瑤笑道：「可以，挺好看的。」
「飢餓營銷嗎？」
「握草……」
小小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辦不到，萬一是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那該多噁心。」
他看了一會，轉過身把貨架上的一個裝飾水晶球拿了下來換上了這靈劍石，然後打開了水晶球底座上的燈，被那燈光一照，整個一片都籠罩在了藍盈盈的光中，如夢似幻的，就像置身於大海之內，裡頭遊盪的能量被光照射后反射出的波光粼粼，像極了海面上的波浪，非常好看。
小張哥朝她招了招手，張瑤將這枚靈劍石扔到了他手中，小張哥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二代的人和-圖-書工靈劍石比一代的要大三倍還有多，而且密度還更大。裡頭蘊含的靈力遠遠大於天然生成的靈劍石。
小張哥很享受這種感覺，因為他真的是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從小小身上傳遞來的喜悅，那種情緒上的歡愉讓小張哥也清晰的感同身受，這讓他也不由自主的快樂了起來。
「就像鑽石。」
兩人吃著聊著，小小反覆地說小張哥是她的幸運星，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她的怪病好了，第二次出現的時候，一下子就賺了這麼多錢。
「知道你撞牆上去了。」小張哥走進櫃檯：「怎麼？剛好一點就偷跑出來喝酒了？」
不過小小窮人乍富，倒還是沒有養成鋪張浪費的習慣，雖然現在有錢了，但因為住的地方沒到期，她還是決定住在那裡，過一陣子再想辦法搬遷。
小張哥只是笑著抬起杯子跟她碰了個杯：「吃一年都可以。」
「你說我要不要給我媽直接說？我怕她承受不住哦。」小小皺著眉頭認真地說道：「還是說每個月給他打一萬或者兩萬塊錢？你說她會不會覺得我在外頭混不下去然後去當小姐了？」
張瑤搖了搖頭：「這不應該叫飢餓營銷，應該叫飢荒營銷。」
「還不是那個東西的生意，多謝你啦。」張瑤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鵝蛋大的靈劍石放在桌上：「這是二代的，反正一顆我要一萬二，不貴吧？剩下小馬能出多少都是他的能耐了。」
兩人分別之後，小張哥也回到了長安巷，剛一進和圖書門就看到張瑤坐在那，她的腳上打著石膏，正拿著一瓶冰啤酒跟朱珍珍聊著天，看到小張哥回來了，她還特意把自己的傷腳抬起來給小張哥看了看。
「你覺得呢？」
「好。」
雖然在小小現在的認知里，她所謂的大餐還是兩百九十九一個人的自助餐，但她的確是真心誠意地請小張哥吃飯的，她在吃飯的時候主動給小張哥倒了飲料，然後笑道：「這裏啊，以前我總想來，但都捨不得。現在我要在這連吃一個月！」
但小小則搖頭道：「那都吃膩啦，下次要去別的地方試試看，我還有很多東西沒吃過呢。」
「說起來你有沒有女朋友啊，我認識幾個不錯的閨蜜給你呀。」小小托著下巴看著小張哥：「有大長腿的，有特別漂亮的，還有家裡很有錢的，你喜歡哪一款？」
「什麼事？」小張哥疑惑地問道：「八卦雜誌上都說什麼了？」
張瑤哦了一聲：「恭喜啊，終於有朋友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但今天看到小小的表現，他突然意識到原來這些簡單的東西居然能給人帶來如此大的喜悅，而普通人對人生的要求真的是不高，甚至可以說是很低。
「朋友請吃飯。」
「這可是商業機密，你也好意思張口問我。」張瑤嗤笑起來：「不過告訴你也沒問題啦，其實比一代還要便宜點，每一顆的成本已經壓縮到了六塊錢左右吧。」
小小連蹦帶跳的來到小張哥面前：「走走走，請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