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懷孕中期也就是14~21周之間,去醫院做唐氏篩查也就是抽血化驗,醫生會根據孕婦的孕周、年齡以及體重和胎兒的大小進行評估。
喵~~喵~~
而且醫務人員也是人,無神論者畢竟是少數。
陳棋一邊大聲說,想給大伙兒鼓鼓勁,結果一回頭就看到錢玉芊醫生正舉著一個玉佛,嘴裏還念念有詞。
監護室裏面的4人全部都愣在那兒,豎起耳朵的樣子,讓外面的醫生護士們萬分好奇,議論紛紛:「啊呀你們瞧,院長他們是不是中邪了?咋不動了?」
「是啊,好怪異呀,一邊是哭鬧的小娃兒,一邊是四個木頭人,這鬼這麼厲害,大白天都能出來?」
陳棋回過神來,看著保溫箱裏面的小孩搖搖頭:「如果光是貓叫還很難判斷,但是你們看看這小嬰兒的相貌,我懷疑這是一個唐氏綜合征的患兒,趕緊把家長叫來。」
只見這個小嬰兒頭部明顯要比其他小嬰兒要大一些,關鍵是那張臉,明顯可以看出滿月臉的樣子,而且眼睛與眼睛之間的寬度似乎比較大。
這年頭單位的保衛科可不得了,跟後世那些牙齒都沒幾顆的保安完全不一樣。
比如半夜空蕩蕩的門診大樓,有些門無風自動,一會兒,一會兒關……
病房大約100個平米,裏面放著三排保溫箱,一排10個擺放得整整齊齊。
患兒的21染色體是正常的,那就可以排除唐寶寶的可能。
陳棋腦子裡就跟電腦一樣,馬上就開始努力回憶,這唐寶寶有沒有一個臨床表現是像貓叫一樣的?
等天一亮,同事們都趕來上班的時候,包靜和于芳芳再也忍不住了,那是抱著護士長嚎啕大哭。
所以在醫院里基本上不用裝什麼中央空調,夏天到處都是冷颼颼的,時不時飄來一陣妖風,吹得人心底都發寒。
外面的人驚恐萬分,裏面的人卻已經聽出不同之處來了。
到2020年,我國一共有60多萬的唐氏綜合征患者,平均每20分鐘就有1例患兒出生,即每年將出生26000例左右的唐氏患者。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可是封閉式的,門窗幾乎是不打開的,就是為了怕保溫箱里的小寶寶著涼。
「等等,你們聽,你們仔細聽,是不是有小貓叫的聲音?」
「唐氏綜合征?天吶,那不就是生了個傻瓜出來嘛。」
那到底是什麼問題呢?
這個結果讓孩子父母歡天喜地的同時,卻讓陳棋陷入了深思,不禁懷疑自己的判斷。
陳院長開始頭痛了,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孩子絕對有問題。
就當大家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想不到第二天半夜的時候,值班的兩個小護士鄭富蓉、張銀雙也聽到了貓叫聲。
得到了病人的保證,越中醫院馬上抽了小寶寶的血,通過空運的方式郵寄到日本讓希森美康公司進行檢測。
陳棋也在跟旁邊的左科長抱怨:「你說現在醫院新大樓馬上就要投入使用了,hetubook•com•com我一大堆事情呢,一會兒要做婦女主任調解職工家庭矛盾,一會兒還要幫著下屬離婚,現在連捉鬼的事情都要我親自上了。」
這下好了,保溫箱裏面本來暈暈沉沉的小嬰兒們被這麼一驚嚇,集體都哭了起來。
越中醫院、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
「喝喜酒的時候我看到過,新郎的確很帥,可惜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嘻嘻。」
寶寶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有比較明顯的特殊容貌。
懷孕早期的時候還需要做NT檢查,就是通過B超檢查,胎兒頸部透明帶的厚度,如果超過2.5妹妹唐氏綜合征的幾率會比較大。
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保溫箱裏面傳來一陣很輕微的貓叫聲。
「大慈大悲觀音菩薩呀,救救我們呀,鬼同志,你有仇就去找我們陳院長,千萬不要嚇唬我們小職工呀。」
任護士長趕緊走了進來,跟著劉主任一起鬨孩子。
第二天,兒科病房鬧鬼的事情就傳遍了全院,一時全院嘩然。
任護士長手指點了點兩個下屬,然後開始一天的忙碌。
從迷信的角度來講,醫院里是死人最多的地方,也是陰氣最多的地方,幾乎每家醫院都有靈異故事的傳說。
孩子爸爸咬了咬牙:「行,醫生,你給我們做下什麼基因檢測吧,大概需要多少錢?」
醫生最怕的就是這種野生小動物,不但會帶來咬傷抓傷,野貓身上還可能帶有不知名的病毒和細菌,然後造成院內感染。
難道是13三體綜合征?8三體綜合征?9三體綜合征?
唐氏綜合征的發病率在1/800-1/1000之間,但這個數據是2020年的數據。
就在兩個小姑娘聊得愉快的時候,突然兩人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貓叫聲。「喵~~喵~~~」
再加上有少部分醫務人員親身經歷過靈異事件,大多數人都還是怕鬼的。
兩個小護士很委屈,如果一個人聽錯有可能,但兩個人同時聽說這種可能性就很小了,更何況她倆還辛苦了一晚拿著手電筒找野貓呢。
唐氏篩查如果是高風險,醫生會建議孕婦做無創DNA,或者羊水穿刺,可以確診胎兒是否有唐氏綜合征。
為了給新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嬰兒倒時差,半夜的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燈光會全關了,只留下一些夜光燈。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裡面有野貓?這事還了得?
左科長神秘兮兮將自己的公文包打開:「院長,你放心吧,我已經準備了龍華觀的符籙、王星記的桃木劍、爐峰寺的香灰,還有這個,這是銅錢,這是糯米,到時碰到髒東西,咱就一把一把灑過去。」
陳棋搖搖頭:「具體是怎麼發生的,這麼形容吧,我們正常人都是46對染色體,如果一個小孩子突然多了一條染色體,問題就出現了。現在這個孩子現在還小,我還不是很難確定,只是根據他的相貌來判斷的,如果要確診m.hetubook.com•com還需要做一個基因檢測。」
「誰叫我們兒科都是女大夫,女護士,陰氣太重,而鬼又是喜歡吸陰氣的,不找我們找誰。」
越中醫院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退伍兵,算得上半個派出所,甚至連槍都有,緊要關頭不但要拉出來抓壞人,甚至是可以上戰場的那種。
所以黃啟明的警覺性和專業性還是挺強的,瞪大了眼睛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陳棋心想這左利偉可真是院長的貼心人呀,準備得真他娘的充分,就少個摸金符和黑驢蹄子了。
「完了完了,聽說建工程的時候最容易出現邪物,我們旁邊不就是在建大樓嘛。」
然後讓越中地區新生兒的死亡率一下子從34.68‰,直線下降到了11.9‰
這時候劉淑敏主任也直起了身子,因為長時間蹲著頭有點暈,所以扶了扶旁邊的一台呼吸機,結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個玻璃瓶給摔到了地上。
孩子爸爸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二十齣頭的年紀,這時候臉上顯得非常焦急。
陳棋猛一轉頭,看著眼前30個保溫箱。
「對哦,好像真有貓,啊呀麻煩了。」
時間,半夜12點。
「喵~~喵~~~」
而陳棋則是看著保溫箱裏面的新生兒,一個個看過去。
只是貓叫聲很輕,時有時無,非常飄渺,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
「咦,芳芳你聽,怎麼有貓叫的聲音。」
「唐寶寶?什麼叫唐寶寶?」
不要小看了鬧鬼的謠言,2023年迷信的人一大堆,更何況這還是1990年。
「這個這個,基因檢測費用挺貴,因為目前我們國內還不能做,需要拿到外國去測,不過因為唐寶寶情況特殊,我們只需要他們做下第21染色體,所以費用可以便宜很多,但換算成人民幣也需要2萬左右。」
不少醫務人員都在後面切切私語:「我們兒科怎麼這麼倒霉呀,以後值夜班可怎麼辦噢。」
所以值夜班的護士相對會輕鬆很多,包靜和于芳芳兩人還在小聲聊著八卦新聞,其中就有「院花」何佳離婚的事情。
陳棋、劉淑敏、黃啟明三人走進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后,分別行動起來。
另外就是一些生命維護系統、搶救系統等等醫療設備,看起來滿滿當當的。
陳棋秒懂,放輕腳步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護士長所示意的保溫箱前,四個大人團團圍住,屏住呼吸。
「快,快去把野貓找出來。」
「行。」
這對年輕夫妻震驚了,隨後人都傻掉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陳棋剛走到門口,突然頓住了,後面的黃啟明科長問道:「院長,怎麼了?」
護士長任娟和兒科主任劉淑敏聽說后立即重視起來,大伙兒連查房都不查了,全體出去要把野貓找出來。
陳棋親自帶著醫務科科長左利偉,保安科科長黃啟明一起往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兒科的一大群醫生也跟在後面。
儘管與後世4.9和_圖_書‰的數據還有一定的差距,但在1990年已經夠可以了。
一來是作為院長做下科室巡查,第二個也是想看看這些小嬰兒有沒有「作案嫌疑」。
「唐寶寶還有一個名字叫先天愚型,也就是說,你們的寶寶大概率是一個智力有缺陷的孩子。」
劉主任和任護士長聽聞趕緊打開了蓋子,裏面的小嬰兒可能一下子不適應,又哭了起來:
他們沒有懷疑醫生的判斷,但一時根本無法接受這個後果。
表現為眼距寬、眼裂小、眼外側上斜、內眥贅皮、鼻根低平、耳小、耳圓、耳廓上緣過度摺疊、舌常伸出口外。
1990年的2萬,對普通老百姓來說絕對是一筆超級巨款了,越中城區都能買套房了。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是集中治療危重新生兒的病室。
陳棋里裡外外環視了一圈有點奇怪:「不對呀,這窗戶是全封閉的,這屋頂和牆壁也沒有損壞,那這野貓是從哪裡溜進來的?」
一周后拿到結果,結果卻是大掉眼鏡。
「醫生,你確定我兒子天生就是個傻子嗎?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而且由於藥物的作用,這些小嬰兒們往往不會像平常那樣日夜顛倒,大哭大鬧,加上半夜不用開展醫療服務。
像一些糖尿病母親新生兒、重度妊高症母親新生兒、重度貧血母親新生兒、心臟病母親新生兒。
以及存在缺血缺氧性腦病、吸入性肺炎、胎糞吸入綜合征、顱內出血、缺氧導致的心臟、腎臟、DIC等多臟器損傷的新生兒等等。
「不過平家人也不是東西,這哪騙婚也沒啥兩樣了。」
半小時后,黃啟明咂了咂嘴:「陳頭,好像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別說是野貓了,就是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陳棋和保衛科科長黃啟明,兒科主任劉淑敏三人一起進進了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內。
劉淑敏主任則是低著頭,用女性的細膩在一點點尋找野貓,連床與床之間的縫隙都不放過。
孩子媽媽急了:「那醫生,如果確診是唐寶寶,這病能治不?」
兩人說著話,突然貓叫聲又一次出現了:「喵~~喵~~~」
可是事實勝於雄辯,儘管劉淑敏是個好說話的科主任,但真發起火來可不是好惹的。
「啊,啊啊是啊,我叫王興平,這是我老婆馮美麗,醫生,孩子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唐氏寶寶,也稱先天愚型嬰兒,臨床上指唐氏綜合征,也叫21-三體綜合征患兒。
所以能進這個病房的小寶寶就沒一個是正常的,而且都是病情危急的,但卻能有效降低嬰兒的死亡率。
喵~~喵~~~
「什麼?」
小嬰兒的父母很快就被找來了。
哇~~~哇~~~哇~~~
「包靜,你找到了沒?」
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對人民醫院的名譽和利益都會遭受重大打擊,沒看到有不少孕婦和新生兒家長都吵著要出院了。
這下四人聽得是真真切切了。
「還好我們要搬新住院部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否則這日子可過不下去了。」
陳棋內心也充滿了好奇感,「快快,把保溫箱的蓋子打開,聽仔細一點。」
陳棋默默搖搖頭。
「行了行了,這世界上哪來的鬼呀,哪怕有也是你們這些膽小鬼,咱們行得正坐得直,還怕野鬼夜半來敲門?」
「怎麼辦怎麼辦,不會是鬧鬼了吧?」
「我聽說陳院長當初就反對,是何佳自己不聽非要嫁。」
任護士長不高興了:「于芳芳,包靜,你們兩個是不是夜班上得昏頭了?哪有野貓?」
包靜和于芳芳互看了一下,兩人的肌皮瞬間就起來了,嚇得兩個小姑娘快速抱在一起。
呯~~~一聲,在寂靜的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內格外響亮。
這類小孩子的特殊面容一眼就能辨別出來,所有小孩子長得都一樣。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位於兒科和婦產科之間的一個小平房裡,環境是比較封閉的,護士站在門口,但中間有大玻璃間隔開。
就在其他人還在驚訝的時候,陳棋卻看出問題來了。
也虧得陳棋能拉來贊助,一口氣搞來了30個保溫箱。
陳棋輕咳了一聲:「寶寶現在的病情是穩定的,但是我們另外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如果不出意外,你們生出來的寶寶應該屬於唐寶寶。」
等兩個小護士再次坐回到護理站時,已經罵罵咧咧了。
「2萬就2萬,醫生,你幫趕緊幫我們檢測。」
「行了行了,小包小於她們可能也是太累了,大家都散了。」
還有那意外事故死亡最多的急診小樓,或者醫院病人去世后都要去的太平間……
這下兩個護士妹妹也不淡定了,跟昨晚值班的包靜于芳芳一樣,只能一晚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看到這一幕,陳棋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全院職工上幾趟馬列課了。
誰也不想被鬼纏上不是?
一下子就讓兩個護士警覺起來。
任護士長一下子捂住了嘴,臉上的驚訝怎麼也掩飾不了。
「就是,明天跟劉主任彙報一下。」
「該死的野貓,被我抓到了我非打它一頓不可。」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裡面非常安靜,其他人則隔著玻璃看陳院長三人的行為,因為防止交叉感染,監護室裏面不能一下子進去太多人。
不是21三體綜合征?
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的小嬰兒本來就是體質差,免疫力低下的孩子,到時真死上幾個,醫生白大褂都要脫掉了。
黃啟明作為保衛科科長,仔細察看有沒有哪個門窗被破壞的痕迹,會不會是有敵特分子來搞破壞或者想偷小孩?
唐氏綜合征屬於嚴重的染色體畸形,會造成人體體格以及智力發育出現障礙,所以在陳棋的前世,孕婦在懷孕期間都必須做一個唐氏篩查。
「沒有啊,小貓去哪了?」
陳棋看著眼前年輕的父母,心裏還是有點不忍心,但作為醫生該說的還是得明確說明:「你們是12號保溫箱寶寶的父母是吧,父親叫王興平,母親叫馮美麗對吧?」
不是誰都像https://www.hetubook.com.com陳棋那樣膽子大得要死,學生時代就敢大半夜一個人解剖屍體做標本賺錢的。
這病房裡可住著30個新生兒,萬一跑進來一隻野貓,把小嬰兒給咬傷了,那她倆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護理部非活撕了兩人不可。
於是兩個小護士拿著手電筒,彎著腰走進病房,然後順著燈光到處找野貓,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影子。
值班護士包靜、于芳芳正在護士台寫著護理記錄,一邊寫,一邊還時不時抬頭看看眼前的一排保溫箱。
這一夜,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時不時就會傳來一陣陣貓叫聲,走近病房又聽不見了,兩個小護士給小寶寶們餵奶的時候兩條腿都是發抖的。
就在兩人尋找的時候,貓叫聲停止了,兩個氣急敗壞的小護士剛坐下,病房內又傳出了一陣貓叫聲:「喵~~喵~~~」
陳棋也手足無措,30個小嬰兒同時放聲大哭,這聲音跟現場有3000隻小鴨子一樣,嚇得陳棋準備趕緊出去。
劉主任真是奇了,自言自語道:「我當了幾十年醫生,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小嬰兒哭聲跟貓叫一樣的,陳院長,你見多識廣,你覺得這小孩貓叫聲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包靜和于芳芳互看了一眼,拿起手電筒又快速衝進病房,想第一時間找這隻該死的野貓找出來,可是找了半小時,除了偶爾有嬰兒啼哭聲外,其他哪裡有野貓的身影。
靈異事件被一層層上報,陳棋很快就得知了。
任護士長突然眼睛一亮,雖然嘴上不說話,但急得直甩手,點了點不遠處的一個保溫箱。
如果存在唐氏綜合征的情況,醫生會建議孕婦放棄胎兒進行引產。
這相貌跟糖寶寶有八分相似。
孩子的年輕母親已經急得直抹眼淚了。
劉主任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現在也是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閉合:「這,這,這個小孩兒怎麼哭聲是貓叫聲一樣的?」
就是這樣千防萬防,但醫學這玩意兒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還是有不少唐寶寶被生了下來,成為家庭的學生負擔。
在缺少產前診斷和檢查的1990年,這個數據則是1/300-1/600之間,這個比例還是挺高的。
可是當所有人把監護病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野貓的身影,就連貓屎都沒有看到一顆。
被媒體譽為「天才指揮家」的胡一舟就是典型的唐寶寶。
再比如住院部走廊都很長,黑洞洞的特別嚇人,大半夜再配上高跟鞋嗒嗒嗒的聲音……
這對小青年滿臉問號,光聽這個名字還挺有趣的。
「奇怪,這野貓是怎麼進來的?」
陳棋光憑這一點就功德無量,挽救回了多少小寶寶的生命。
自家小孩剛出生就被送到新生兒監護室,關於保溫箱裏面,本來已經叫一家子膽戰心驚了,現在突然被醫生叫來,想想也沒有什麼好結果。
要知道在1990年全國能配備新生兒監護病房的醫院沒幾家,地市級醫院更是一個沒有,越中醫院又走在了全國領先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