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咱倆聯手壓點，賺他個盆滿缽滿。」
「你又他媽掛老子電話！」
許元清懵了。
……
「……兩家。」
「你要幹什麼？」
試探著問了一句。
如今的餘生雖然多了些人情味，但不善言辭這個問題……還存在！！！
餘生有些惋惜，嘆了口氣，放下電話，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抬了起來：「嗯，我要掛斷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給兄弟探個底，這次墨學院那邊……啥情況？」
說完，放下手機，再次掛斷。
「兩家賭場的大金主啊，你抽他個一層利益，都賺翻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暴跳如雷。
空氣有這麼一瞬間都陷入了安靜當中。
「哦……」
「我看見有討論我的帖子了。」
餘生接通。
路過一處服務區，許元清拐了進去，打著哈欠，從車裡走出，看了看四周的風景，然後鑽進了遠處的超市裡。
「嗯……我和-圖-書們要不……五五分？」
電話再響。
那邊震驚，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呵……真多。」
微風吹過，看餘生那始終平靜的面容，許元清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
「怕被騙。」
電話那邊安靜下來。
副駕上，餘生晃了晃手機，說道。
「哦。」
「想壓點，繞開你的場子。」
那邊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聲音甚至穿透了手機喇叭，在半空中不斷迴響。
就彷彿……兩個月前的趙子成。
「怎麼可能！」
有時候趙子成就在想，話變多了的餘生是不是要更可怕一些。
許元清一臉驕傲：「三十萬！」
餘生沉吟兩秒：「這次學院的帶隊老師是許元清。」
能夠很清晰的聽見電話那邊呼吸聲變得沉重了些許。
「這次上規模的錢莊有幾家？」
很有誠信。
趙子成一臉詫異。
那邊彷彿已經認命了般。
「你瘋ｈttｐs://ｗww.heｔｕbｏoｋ.ｃｏm.com了？」
說完這句話后才關掉手機。
自己的新公司，就要再次懷揣著夢想揚帆起航了。
趙子成怔了一下，變得沉默。
「之前一直沒事，到了墨學院幾天，就他媽反應過來了。」
餘生安靜的等他發泄完心中的情緒，才緩緩開口：「這次全國大賽，有你的場子嗎？」
餘生電話再次響起。
「都是罪城出來的，你好意思嗎？嗯？老鄉！」
「到時候我重金壓上，翻他個幾倍，就發財了！」
「相應的，賭場賠率也會升高。」
「我都看見懸賞廳的一名主任親自上門給你頒獎了。」
讓那群鼠目寸光的傢伙們看看，他許元清，也是一名優秀的企業家。
「嗯！」
而許元清的眼睛則是有些發紅：「你掛他電話幹嗎？」
「你的重金……是多少？」
「知道我為了釣金元寶集團的董事長上鉤有多難嗎？」
「嗯？」
httｐs://wｗw.hｅtuｂｏｏｋ•ｃoｍ.coｍ看著這熟悉的一幕，趙子成古井無波。
餘生聲音依然十分平靜：「哦……墨學院這次選擇出戰！」
「好吧，我承認，九家賭場里，我有六家。」
趙子成嘴角抽了抽，敷衍的笑著，頓時沒了興趣，將目光落在餘生身上：「余老大，你有自信沒有？」
趙子成忍不住好奇問道。
餘生想了想，很誠實的解釋了一句。
「送人了。」
「你打扮成重傷，趙子成……算了，他已經夠重了。」
「咱們就病到底。」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妥協，顯然已經明白，想要在餘生身上白嫖點情報，不太現實。
許元清臉上帶著老狐狸般的笑容，意氣風發，總覺得這次大賽過後，未來可期。
餘生再次思索，最終試探著報出了自己的心理預期價位。
「下次掛之前，能不能知會一聲？」
「你前一陣做了那麼多的任務，懸賞廳的獎金應該領瘋了才對！」
……
和-圖-書
隨著聲音落下。
「這明顯能交易的啊！」
「不退縮，不氣餒，奮勇上前，捍衛學院榮光。」
「繼續聊吧。」
「他們只是忘記了你。」
足足過了十多秒的時間，再說話時，已經如春風般和煦：「余老闆，我之前的聲音稍微大了點，別見怪。」
「來，綁上。」
一問一答間，餘生掛斷電話。
他總是能在不合時宜的時間說出不合時宜的話來，輕輕地用針扎你的內心。
許元清不太理解。
「或許……」
「一定是你點的我！」
「九家。」
「反正外界都傳咱們墨學院都是病號。」
「他媽啥情報，你要五成？」
電話那邊再次陷入沉默，過了許久才幽幽說道：「能說的再詳細一點嗎？」
「嗯……」
餘生打開袋子，看著裏面的紗布，紅藥水，沉默了大概數秒鐘時間，才抬起頭看向許元清問道：「賭場？」
「可惜……」
回應他的，是餘生那平靜的目光，以及來自趙子成hetubook.com.com的鄙夷。
「快到了！」
電話那邊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這才遞給餘生。
餘生輕輕點頭：「哦，好的，我要掛斷了。」
電話那邊，法外狂徒專賣店老闆，語氣十分不善：「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休息一會兒！」
伸出手指，趙子成咧開嘴笑著：「三、二、一！」
餘生解釋了一句，想了想后找到一個電話，撥通。
最近幾天的時間里，他一度懷念那曾經的餘生，低調，內斂，不善言辭。
「有事？」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幾家是你的？」
結果顯而易見。
的確如此。
餘生搖頭：「我沒錢。」
捂著頭，一言不發。
「開個價兒吧！」
「在城門口亮個相，咱們墨學院的勝率無限拉低。」
「拿老子當憨逼？」
「但我對你是沒有敵意的！」
過了一會兒，他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神秘兮兮小跑著回來。
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