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的，袁青山又開口了。
「人族需要一劑強心針。」
笑眯眯的。
「姓齊的，收起你那套吧！」
他敗了。
不服，弄我啊！
一場不過剛剛起了個頭，就被碾壓的敗局。
「哎呦呦，不行，心臟疼。」
「一共就這麼點數學題，還有算的。」
這次袁青山沒有插話，只是低頭喝著茶水。
中年秘書有些心累的收回目光：「晚點……會還給你。」
袁青山輕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你思路是沒問題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做的完美，只要努力去彌補漏洞就可以了。」
「擴大影響力。」
再次吧嗒兩口煙袋，一臉享受，彷彿已經將無賴兩個字寫在臉上。
「大肆宣傳，萬一新生們產生的驕傲，自滿等情緒，以後會害了他們的命！」
宣傳部長毫不猶豫的回絕：「不行，這是拿這些人的生命當兒戲。」
「關於具體宣傳細節，不知道齊老您有沒有更詳細的計劃。」
「而不是如同網上那些輿論般，和圖書讓人誤以為人族青黃不接。」
「這樣就算他們想驕傲自滿，都驕傲不起來。」
會議室內，其他幾人同樣輕輕點頭。
太難了。
袁青山直接瞪了回去：「咋，還要欺負我這個老頭子？」
煙袋末端，懸挂著的金色勳章在燈光下，異常耀眼。
中年秘書果斷結束了這個話題，再聊下去鬼知道會被眼前這個老傢伙給扯到什麼地方去。
終於……這場會議的畫風，開始變得正常了。
「我們也為人族流過血！」
「不行！」
「宣傳可以選擇其他辦法，但人族未來，不應該成為犧牲的工具。」
「最近一段時間，人族氣氛有些低迷，需要展現年輕一輩的英姿，振奮人心。」
「哎呦呦。」
「老夫縱橫沙場數十年，還沒吃過這虧呢。」
「順便讓他們提前見識見識妖域的殘酷性。」
袁青山將煙袋隨手放在會議桌上，輕輕抿了口面前的茶水。
隨著袁青山的聲音落下，會ｈttｐs://ｗwｗ.hetｕbｏｏｋ•ｃｏm.com議室鴉雀無聲。
「溜過去，外圍轉轉。」
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就這麼對視著！
看那無賴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年邁老人。
「呵……你不是墨學院出來的？」
「新生期間，戒驕戒躁！」
「不是現在？你等著他們九覺再出山？你能活到那時候？」
「我們這種老傢伙，還是願意堅決擁護墨閣的一切政策，並且無條件支持的！」
……
警衛司副司長：「沒錯，太極端了，我不建議。」
「說正事。」
齊老若有所思，依然是那張臭臉：「是我考慮不周了，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看著眾人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再加上額外補償積分，數量就在那。」
「有咱們這些老傢伙暗中護著，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風險。」
中年秘書點了點頭：「嗯，孫老也是這個意思。」
「4～8名1積分。」
「都是下面小兄弟憑本事自己賺的，幹活兒還不能給點工錢和_圖_書了？」
「這不就對了。」
齊老怒目而視：「我不懂？老夫沒上過鎮妖關？」
「換唄。」
「當年在鎮妖關留下來的隱疾要複發了。」
深吸一口氣，中年秘書推了推眼鏡：「我會向上面申請，這次比賽教育署方面，換一名負責人。」
「如果在年輕時就塑造出英雄，名人等標籤，會毀了這一代大部分人。」
「就是閑著沒事兒。」
宣傳部長有條不紊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中年秘書輕輕點頭，若有所思。
「擂台賽有啥研究的。」
袁青山冷笑，起身，拍著桌子，絲毫不讓。
袁青山放下茶杯，微微蹙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似乎是在組織著什麼語言。
無奈。
「猜中的給予一定獎勵。」
「別把你墨學院那套理論放在整個人族的學院上！」
宣傳部長神情冷冽，不容拒絕：「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淘汰賽，前三名分別是，5～3積分。」
說話間，看向宣傳部長的目光有些期待，還有尊敬。和*圖*書
讓他主導話題節奏，這一晚上都討論不出一句正事兒來。
袁青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悠閑靠在椅子上，大咧咧地說道。
「這次擂台賽，我個人建議在墨城市中心廣場舉辦，邀請記者，公開直播。」
袁青山絲毫不讓。
「一個搞宣傳的，你懂什麼？」
「4～10名給1積分。」
中年秘書思索間，將目光落在了會議室中，預備役那位副將身上。
中年秘書久久無言，就這麼注視著袁青山。
「一個是我兄弟。」
「擂台賽前八名，第一：10分；第二：6分；第三：3分。」
預備役那副將輕輕點頭，附和道：「我贊同袁老，少年意氣風發沒問題，但更重要的是踏實，穩定前行。」
「署長現在閉關呢，一年之內出不來。」
說不準還得讓墨閣提前給他發點撫恤金。
「年紀大了是真不行啊……」
「尤其是到了八強賽之後，宣傳力度擴大，爭取做到兩天一場，留出宣傳，發酵的時間。」
預備役副將咧開嘴笑了和-圖-書笑：「我倒是感覺沒啥問題，小崽子們見見血是好事，溫室里的花朵娘們唧唧的，天賦再高有啥用。」
「有這時間回去看看七彩……妖域地圖，人族局勢，不更好？」
「既然你上過，就更應該知道，他們早晚會經歷這些！」
「不可能！」
黝黑的漢子眼睛一瞪，散發著彪悍的氣息。
「再舉辦全民投票，選出他們認為的第一。」
「但不是現在！」
「你們覺得……在新生大賽結束后，組團帶著他們去妖域走走，如何？」
「教育署一共仨副署長，一個去破曉關輪值了。」
「就連孫英雄，看了我都得叫一聲學長，不信你回去問問，當年在墨學院，老夫是不是天天揍他。」
「我建議將擂台賽的時間拉長。」
從坐下后，就一直沒有發言的宣傳部部長突然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小子，反正老夫今天話給你放這兒了，要麼把預備役的錢一起收了，要麼就是沒收我的，給我還回來。」
「一起商討下擂台賽的制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