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被墨閣抓住的下場嗎……
但神獸原本就十分稀少。
「性格,實力,覺醒物。」
「爺爺聽著。」
袁青山怔了一下,抬起頭看了齊長山一眼。
又何況是那位親手打造出他的組長。
「但是進化后,我的實力也就永遠止步於此了。」
顯然……不服,甚至有點想殺人。
「我說啥啊……」
有點疼。
要知道,在此之前,只有神獸的妖核才能對覺醒物達到一個進化的效果。
「您倒是問啊……」
看向袁青山的目光中甚至已經充滿了感激。
有些沉默。
袁青山突然笑了,指了指不遠處那面透明的牆壁。
袁青山有些震驚:「你是傻子嗎?讓你加入你就加入了?」
總之……挺矛盾的。
看著那銹跡斑斑的大鐵鉗,只剩下了絕望。
袁青山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再次問道。
青年猛鬆了口氣,死裡逃生。
「邀請我加入組織。」
鋼針頓住。
「那你不提醒我!」
https://m.hetubook.com.com青年又補充了兩句。
但青年卻如墜冰窟,渾身發涼。
或許,這就是成年人的悲哀吧。
「先拔兩顆牙。」
袁青山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些變得期待起來。
青年有些無奈,苦澀的笑了笑。
袁青山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好奇地看向齊長山。
「明早再過來。」
「孩子,說吧。」
哭的撕心裂肺。
只有那青年在瘋狂地點頭。
青年哇的一聲就哭了,兩隻手緊緊地抓著門框!
「會發生什麼美妙的事情。」
嘴裏還不停的發出悶哼。
在妖域都是一方大佬,哪怕是幼崽,也會被保護起來。
「都是生活所迫啊!」
身不由己啊。
完全不可能。
自己和他關一宿,骨頭渣子都沒了!
雖然已經氣喘吁吁,但眼中卻依然是那種兇狠之色。
這個信息,袁青山還是第一次聽說,震驚了。
袁青山思索片刻,眼睛一亮,笑https://m.hetubook.com.com眯眯的開口,宛如慈眉善目的老爺爺。
齊長山皺眉,看起來十分不滿,瞪了他一眼,像是這種頻繁式的打斷影響了他的興緻。
眼看著那鋼針距離青年皮膚越來越近,袁青山開口打斷。
果然……有副作用的嗎?
袁青山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甚至有些心痛,但心痛中都夾雜著些許的興奮,期待。
「聊聊你們組長吧。」
「但他又什麼都不願意說……」
「叫什麼。」
齊長山微微思索,點了點頭:「好像是。」
「我也是被逼無奈,其實我也是一個很慈祥的老爺爺呢。」
「剛剛扎了那傢伙,還沒消毒,容易交叉感染,萬一把人霍霍死,還上哪兒找這麼好玩的玩具去。」
但仔細想想,又很合理。
「你他媽!」
「一般都是通過每日最新的報刊傳遞信息。」
「我覺醒物之前很垃圾。」
袁青山十分親民地蹲在地上,和善問道。
如果可以人為進化……和-圖-書
「看看給這孩子委屈的。」
「我記得不是有鉗子嗎?」
「只能做到維護網路,就是……嗯……讓信號變得更好點。」
「不知道。」
放下鐵鉗,二話不說就把青年拎了起來,拖拽著向門口處走去。
袁青山輕嘆一聲,起身,有些惋惜,揮了揮手:「帶下去吧,估計黑天使都要等急了。」
自然不可能留下什麼把柄。
嘴裏都有血溢出來了。
「等等,我想了想,萬一牙都拔沒了,以後真加入墨閣,成為咱們自己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多不好。」
「哪怕覺醒物被封禁,但畢竟也是一個七覺不是。」
如果自己之前就有這種能力,早就一飛衝天了,至少在信息部能混的風生水起,至於一直默默無聞,又被獵魂小組發掘嗎?
輕嘆一聲,眼神溫和,又恰到好處的透露出了對這世道的無奈。
「但他的位置是經常變的。」
「咦,老齊,你把他嘴給封了嗎?」
「我是半年前加入的。」
看著和圖書青年那望向自己,求救般的目光,袁青山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你看我也沒用啊,而且從始至終,你什麼也不說。」
「老齊,先把針放下。」
「不知道。」
「你他媽倒是早說啊,這事兒鬧的!」
青年搖頭。
「先關上一夜。」
齊長山眼睛也亮了。
就連自己經過幾天的分析之後,都能算清楚青年覺醒物的能力。
「進化覺醒物?」
「只知道目前人在江南地區,寧安市。」
袁青山急忙起身,小跑著來到青年嘴邊,手掌帶著能量律動,在他嘴上拍了拍。
齊長山搖了搖頭:「沒問。」
「我沒問嗎?」
兩人對視。
「目前……」
「你說,把他丟進另一個審訊室。」
也太他媽的嚇人了。
「算了……」
「這事兒鬧的!」
「唉,終究還是不想說。」
能活著?
那他媽是邪教的神。
「你讓爺爺傷透了心。」
想要弄幾顆神獸妖核,已經不是困難這麼簡單了。
怎麼感覺代表正義的墨閣,看起和圖書來比邪教都他媽嚇人。
袁青山那剛剛激動起來的內心瞬間就涼了。
「告訴那個黑天使,是這人把他的情報賣給咱們墨閣的。」
「你看這樣行不行。」
青年十分老實地說著。
青年一邊哭,一邊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著他。
袁青山瞪了齊長山一眼,這才友好,親切的將青年扶回到椅子上:「來,咱們重新開始哈,你們獵魂小組,什麼時候成立的?」
就如同鍾玉書之前的長槍,是沒有龍影隨行的。
「當時回到家,地板上多出一封信。」
「加入組織后,中間吃了幾顆藥丸,才進化的。」
黑天使此時坐在地面上,靠在牆壁處。
青年手舞足蹈的,一直在比劃著什麼,眼看距離門口越來越近,掙扎的越發頻繁起來。
「我不過四覺而已。」
袁青山再次打斷。
「啪」的一聲脆響。
聽著青年的話,袁青山眉頭深皺。
青年哭了……
「人在哪。」
「然後給他灌一口鹽水吧。」
「您什麼也不問,就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