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當年校內擂台賽輸了,圍著墨學院裸奔了一圈,我還真信了。」
「現在還是夏天,你們一個穿長袍,一個穿黑色外套……」
副校長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己面前兩位青年。
總能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聽說過毛蛋嗎?」
摺扇塞到脖子後面卡住,能量涌動。
值得紀念!
趙子成看著被餘生隨手擺在宿舍里那顆蛋,嘟嘟囔囔的數道,眼神也從最初的好奇,變得見怪不怪。
「爸爸們,我錯了?」
「可以!」
林小小插著腰,怒斥著兩人:「它分明是一顆蛋,不一定孵出小雞來,炒西紅柿,酸甜口!」
「我覺得烤著吃會更好一些。」
似乎的確存在一些副作用。
「今天的畢業儀式,是很重要的場合!」
半睡半醒間聽著蛋外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但莫名讓它有些驚慌的心重新變得踏實。
他如果這時候反對,可能就會遭受校園暴力了。
這代表真正在墨學院和圖書廝殺數年,一路上磕磕絆絆,順利畢業!
白羽寸步不讓,兩人嘴炮拉滿,互相拆著對方的老底。
而此時蛋內。
白羽同樣離去,準備加厚的衣服。
……
「是怕熱不死你們?」
「還一直喊什麼來著?」
入學儀式辦的越轟動,留級,辭退,就會顯得越狼狽。
白羽翻了一個白眼,看著蘇墨嗤笑道。
現在它甚至想清醒過來都已是奢望。
房間內,氣氛一凝。
餘生搖了搖頭,感受著那蛋內猶如實質般精純的能量,輕聲說道:「蛋不夠分,等孵化,吊爐……」
阿泰憨憨地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但很明顯能看出來,他餓了……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我這種老傢伙真是嚇死了。」
「那我就添一件長袖!」白羽回擊。
「也讓外界的記者們好好看看,我墨學院畢業生的風采!」
「……」
「不愧是年輕人,說話談吐就是有學問,嘖嘖,校長你聽聽,一套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套的。」
但一路下來,經過餘生開車時的反覆搖晃,能量逐漸均勻,穩定,最終強行湧入它的體內,供其吸收。
只是過了大概半分鐘后,蘇墨又表情平靜的回來,重新坐在椅子上,輕輕搖動著扇子,露出一抹微笑。
「不能吃。」
蘇墨摺扇一收,無喜無悲,淡然地看著白羽:「哦?」
「記住!」
在那濃郁的能量包裹中,一隻幼鳥暈暈沉沉,努力掙扎著想要清醒過來,但又在能量衝擊下,又睡了過去。
有些憐憫地看了白羽一眼。
甚至會將畢業學生名單,登記在冊。
「校長放心。」
「你們太殘忍了!」
還記得剛剛把蛋帶到墨學院的時候,還一副隨時可能破殼而出的樣子。
但最近就變得死寂了。
孫聞若有所思,搓了搓下巴,說這番話的時候甚至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俺同意!」
這或許就是陪伴的感覺吧。
「如果孵化失敗……www.hetubook.com.com」
就連擺裙都被他系在腰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新生剛入學的時候,被堵在廁所里,三天都沒出來。」
「當時聽聞,震驚不已啊!」
「怕你?」
蘇墨看起來十分儒雅,舒展開自己手中的摺扇,微微扇著:「子曰:厚積薄發,一飲一啄皆有定律,萬物歸於本元,自養一身儒氣,古語云,閱盡天下書,尚可一日登仙,我之前路,可通天。」
自己當初畢業的時候……
鬼知道守山老人究竟給它灌輸了多少能量,最開始能量活躍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
「你難道忘了剛入學的時候,跟在我身後,一口一個學長的樣子了?」
「來啊!」
蘇墨嗤笑:「我怎麼可能怕?信不信一會兒我還能再穿一件內襯。」
「別大大咧咧的!」
「我兩件!」
「干!」
墨學院這麼多年保留下的傳統,如今看來……
墨學院每年的畢業儀式,總能鬧出點幺蛾子來,這些傢伙一個個就好和-圖-書像有那個大病。
慕宇突然抬起頭,補了一句。
白羽挑釁般地看著蘇墨。
「還一日登仙。」
蘇墨深吸一口氣:「我套一件羽絨服!」
「我不是那些粗鄙的武夫。」
一共六個人,五個人對自己的校服滿意。
「不必羡慕。」
「你怕嗎?」
「吊爐好啊!」
但畢業儀式,永遠都是墨學院的重頭戲。
「我不動用能量!」
「今年就你們兩個畢業了,給那些『新』生們點希望,激勵激勵他們!」
趙子成終究還是接受了這所謂嘎嘎的事實,沒有再去反駁,也反駁不了。
蘇墨微笑著,看向不遠處彷彿沒有骨頭,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的白羽,淡淡說道。
嘶……
眾人眼睛亮了起來,看向這蛋的目光都變得深邃起來。
「咋,我是被推火葬場了?」
「呦,好牛哇!」
白羽冷笑,毫不示弱,脫下黑色運動服的外套,露出一身肌肉。
「子可沒說過這種話。」
在墨學院,是沒有所謂的新生入學儀式的和_圖_書。
毫無聲息。
「那叫火化。」
「煎蛋也不錯。」
「話說余老大,你這顆蛋是不是壞了啊。」
「我只有一個問題。」
「哪怕你大了我三屆,依然有一飛衝天的可能。」
甚至……有可能今天剛剛參加了你的入學儀式,明天就去參加你葬禮了。
說話間,在陽光的照耀下,蘇墨那把摺扇上,分明還寫著一個「騷」字。
「那兩條長滿腿毛的大腿,跑起來可真矯健啊!」
「干!」
副校長幽幽說道,不斷打量著兩人的裝扮。
「我也不用!」
最開始還能保持著風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優雅,但隨著時間流逝,逐漸變得面紅耳赤起來。
白羽嘖嘖稱奇,還不停地打量著蘇墨腿部。
看著情理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場景,副校長已經變得麻木,習慣了。
兩人就這麼怒目相對,最終蘇墨轉身推開門就走。
蘇墨那特意花重金打造的白色儒衫,長袖被他挽了起來。
「怎麼能這個樣子!」
「一會兒還要上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