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點累點，和尊嚴比起來……
「一樣的。」
在鎮妖關那蒼涼的背景下，氣氛被烘托的有些喜感。
然後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襲來，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漂浮在了半空中，衣服自行脫落。
老白猿手握令牌，只是淡淡地看著金豹王。
……
「預備役只有肌肉，完全不理解他這種智者的想法！」
老白猿將茶杯放下，呢喃著說道。
王有財長舒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這將領。
「要不……我也敬個禮？」
「無論結局如何，順其自然即可。」
「雖然我很自豪，但是……還是不要讓他們聽見了。」
「不需要強攻，造起聲勢，維持十分鐘的時間，撤退！」
「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
金豹王有些沉默，身影幾個閃爍間，消失在這萬妖林之中。
而蘇墨看著楚渝的狀態，則是緩緩向遠處退去，消失在這城牆上。
「好茶！」
「發言嗎……」
「我們……最忠心。」
「我已經派人看過，鎮妖關上，兵力已經集結。」
「對了，按照墨學院每年的慣例來說……」
「我們的劇本，相比於一些人，已經長了很多，戲份……也重了很多。」
蘇墨一臉擔憂地看著楚渝，眼中流露出的，全部都是那種不放心的意思。
「距離合約結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金豹族，從現在開始，出萬妖林，由東入千里妖原，一路潛行，直襲鎮妖關！」
「現在的我，還沒有資格讓您……」
「提前毀約，控制人族怒火情緒，以天穹澗那些傢伙們高傲的性子……」
雖然掛在牌匾上不用幹活兒，還能吹吹風，但他媽丟人啊。
「這樣第一戰落敗，至少我萬妖林……無罪。」
他懵了。
「到時出了事……」
「只要人族沒有出現重大傷亡，就不會憤怒，這屬於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它的眉頭微皺，雖然已經做好了必死的覺醒，但卻依然不太了解老白猿如此做ｈｔｔｐs://ｍ.hｅｔub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的意圖。
「千里妖原那邊，我已經派人過去知會過了。」
蘇墨神情逐漸變得肅穆起來，有些固執地說道。
那將領只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你要講一段熱血的發言，來激勵他們。」
畫面上，齊天只有頭部是清晰的。
袁中那冰冷的聲音自王有財身邊響起。
楚渝回過神來，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默默將之前收起的畫卷又拿了出來，重新夾在畫板上，在空白的地方繼續勾勒著。
看向遠處的牌匾位置，眼神中充滿了羡慕。
「王有財剛剛說，預備役全是一群沒有腦子的蠢貨。」
聽著蘇墨的話，楚渝急忙點頭：「好的學長！」
他只是笑著看向袁中，只是笑容中流露出些許莫名的意味。
袁中洋洋洒洒的說了將近兩千字，甚至期間都沒有任何停頓。
對於他這種腦力勞動者來說，動手幹活兒，簡直是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金豹王明顯愣了一下。
他要崩潰了。
而老白httｐs://ｍ•ｈeｔubook.ｃom.cｏｍ猿則是將令牌收起。
「你自由發揮吧。」
「回甘清純，人族在這種陶冶情操的工藝上，真的令人敬佩。」
「不用幹活。」
但自己要腆著臉，一直受著……
將領看著袁中突然笑了：「我們預備役，的確沒有什麼腦子。」
「至少，我還是我，我是楚渝。」
最終，畫卷里，齊天的身邊，又多出一個殺馬特造型的馬賽克。
袁中身體一僵。
蘇墨盯著這幅畫卷，過了許久，才幽幽開口說道。
「稱呼我一聲學長。」
蘇墨看著箱子里那厚厚的一疊畫卷，眉頭微微跳了跳：「你這……」
就叫事故了。
「但……你難道不清楚，一名六次覺醒者，可以清晰的聽見百米之外的任何動靜嗎？」
「你連畫畫……」
「讓他這麼一個充滿智慧的人，來干這種工作，就是對他的侮辱。」
蘇墨上下打量了一下，最終輕嘆一聲，有些心累地揮了揮手。
「現在去，豈不是會挑起人族怒火？」
楚渝面前的畫板上，一幅ｈｅｔuboｏk.com•com畫徹底成型。
剩下的位置都很朦朧，模糊，看不太清，算是很好的給齊天上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鍾老每年都站在城牆上，給大家敬禮。」
坐在木桌上，面前還擺著一個小巧的紫砂壺，輕輕把玩著，最終倒出些許茶水，輕抿一口。
楚渝微微搖頭，看著遠處的風景，有些出神。
「他還說預備役……」
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卻不言而喻。
但如果長時間地盯著，又會在這畫面中，看到一絲悲涼。
「想要做的漂亮，只能另闢蹊徑。」
「我萬妖林作為先鋒，先突襲，試探鎮妖關，本就是分內之事。」
王有財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麻了：「那……那明明是你自己想說的吧！」
「講！」
「在外面，我要叫您楚老。」
老白猿微微搖頭：「合約到了現在，與作廢沒什麼區別。」
然後……掛在了齊天身邊。
王有財費力的將一個木箱摞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道。
楚渝隨手將這幅畫取下，放在自己身旁的箱子里。
「https://m.hetubook.com.com雖然沒有啥新意，看多了還會感覺有點敷衍，但對新人來說，效果拉滿。」
「都打馬賽克的嗎？」
「好的。」
……
孰輕孰重，就不用說了。
「我突然有點羡慕齊天。」
「作為鎮妖關的領袖。」
「這也是一種藝術的表達形式。」
毫不猶豫的轉身，搬起一個木箱，向遠處走去。
「至少……」
「放心……」
「遵令。」
她有些心虛地問道，無論是氣質也好，語氣也罷，完全沒有那種人族十老的架勢。
老白猿看著眼前這位金豹族的族長，開口說道。
老友重逢，訴說回憶，叫上幾句學長，是人情。
將軍淡淡說道。
「至少他……」
「學長這個稱呼……」
王有財還沒有太反應過來，下一刻袁中頂著純綠色的頭髮，已經一步邁了出去，看著遠處的那名將軍，開口說道：「報告！」
說話間，老白猿手中出現一塊類似於犀牛角材質的令牌，令牌上還散發著蜚獨有的妖氣。
「你的話，準備一會兒做點什麼？」
「算了……」
楚渝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