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整個人都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男人：「不是，我除了十年前賣過一次你重傷的情報，九年前公開招標，拍賣過一次你的實時定位，八年前……七年前……」
「我拒絕的理由是，你話太密了，開會時會很吵。」
「嗯，我是今年的理事，有一票否決權。」
老闆語速極快，不斷扒拉著手指，細數這些年的經歷，嘴就沒停過。
「兩年前出城時留下點產業，阻止你出城外……」
「他們還活著，而且還湊在一起，只不過那些傢伙太警惕了，我沒辦法詳細調查。」
「也就是我吧，對你體貼！」
「搶錢？」
餘生輕輕點頭。
「不過他們聊的東西我大體上也聽了一耳朵，覺得這裏面有商機。」
「老黑是明年理事……」
「我運氣也是差，總被墨閣抓，我就想著，搞個新窩點，弄個咖啡廳吧hetubook.com.com……」
甚至還順手在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型的儀器，抵在喉嚨處，說話的聲音頓時就變得陰沉，沙啞起來。
「還他媽要殺我滅口。」
聲音平靜，認真分析，直擊重點。
「結果正好獵魂的人，和邪教的人跑我咖啡廳密謀來了。」
「不可能，他們既然邀請你，就一定也會邀請我才對，你在騙我！」
但很快。
「支持拒絕你加盟，包括老黑。」
「我加盟了啊。」
「我和你說，老黑不是比我們提前出來幾年嘛，我出來就調查過，你猜怎麼著？」
「村長因為沒和他的情兒對口令，就直接推門進去，都被她老婆埋伏了！」
大概數秒鐘后，老闆猛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餘生：「你的意思是……黑市是他們開的？」
老闆突然開口，鬼鬼祟祟地看hｔｔｐs://m•ｈetuｂoｏk.ｃｏm•coｍ
了一眼四周，這才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
老闆有些獃滯的癱坐在椅子上，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這得多少錢啊，賺麻了……為啥不帶我……」
老闆像是抓住了什麼破綻般，想要打破這虛擬的假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從餘生進這茶館以來，周圍的灰色氣體就沒斷過，此時更是源源不斷的自他頭頂浮現。
「整個……整個人族的黑市？」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拒絕了餘生的請求。
老闆瞪了餘生一眼，煞有其事。
「還真讓我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老闆怔了一下，下意識地說道。
餘生平靜地抬起頭看向他：「哦，他們開黑市。」
「如果這買賣成了，咱們五五分，如何？」
老闆聽了之後都氣笑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獵魂，熟悉吧。和_圖_書」
「但我得到消息，邱笑笑剛剛在墨城發起自殺式攻擊，所以只剩下宗仁。」
「至於嗎？」
「我恰巧認識。」
老闆一臉惋惜之色，攥拳捶了捶桌子。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恢復精神：「這都是小問題，我就不信憑藉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加入不了組織了！」
餘生輕輕點頭，認真在手機備忘錄裏面翻著，許久之後才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你沒有給過我第二份暗號。」
聽著這噩耗，老闆癱瘓在椅子上，許久都沒說出話來。
餘生看了老闆許久，才默默說出一句話。
「邪教，還活著的有邱笑笑，宗仁。」
「也沒怎麼得罪過你吧？」
「黑市裡，除了我的法外狂徒專賣店，也沒聽說什麼大買賣啊？」
「好在我戒備森嚴，給他們反殺了。」
「但我現在的身份吧，還不是特別陽光，需要一個偉光正的形象
www.hetubook.com.com來辦。」
「你窮瘋了吧？」
餘生沒有回應。
「你這就沒深沉了奧！」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獨家消息，除了我之外誰也不知道。」
「村口大媽們都說了，口令是很重要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和你說，最近應該是有一個大買賣。」
「咱們先說正事。」
「充其量六四！」
餘生下意識地回復道。
餘生輕輕點頭。
「哎，你這脾氣啊，真應該改一改，會沒朋友的。」
過了數秒鐘后才搖了搖頭：「你能主動給五成的買賣，危險度不低。九一分成，我就接了。」
「咳咳，口令！」
「別鬧！」
「他們全票同意。」
「稍等，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密謀的內容。」
說話間，老闆清了清嗓子，表情再次變得神秘起來。
「然後我就去調查，順便藏著點，躲墨閣。」
談起正事後，老闆的臉色瞬間https://m.hetubook.com.com
變得嚴肅起來，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眼神也逐漸變得銳利，死死地盯著餘生。
餘生沉吟數秒：「他們的確想過找你，問我的意見時，被我拒絕了。」
但很快，他像是反應過來什麼，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餘生：「你是怎麼知道的？」
「咱們罪城出來的人，大部分都神神秘秘的，連蹤影都找不到，我懷疑他們要麼就被墨閣秘密幹掉了，要麼就是躲起來研究什麼大買賣。」
說著，餘生竟然真的翻起了通訊錄，認真地尋找著。
「……」
餘生再次開口。
「口令正確！」
餘生平靜地看著他，許久之後才開口：「為什麼要對口令，包括剛剛……」
餘生與其對視。
「嗯？」
「最起碼也得給個理由啊，罪城講究的是，出城之後，一切過往，既往不咎！」
「口令……」
「六年前挑釁你，重傷了你一次，當然，那次你也幹掉了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