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讓人族戰神，鎮守鎮妖關數十載，培養出一代代預備役的人族精神領袖……
汗水不斷滴落，轉過身，向著老兵營深處深深鞠躬，不敢抬頭。
……
禹墨的言語更加簡短，眼睛一眨不眨，注視著鍾玉書說道。
「只是如此之後，您再也無法競選下任墨閣閣主的位置了。」
最頂層的會客室內。
鍾玉書……
鍾玉書似笑非笑地看著禹墨開口說道。
餘生第一時間轉身，回到車上，啟動車輛。
道歉！
「就說是我龐千秋說的。」
村口位置的那些老人們，也冷著臉讓出道路。
鍾玉書臉上的笑容緩緩斂去，看著禹墨淡淡開口。
「難道讓老夫給孫英雄這個老傢伙接班？平白晚他一輩？」
「並且用在了什麼地方。」
「所以，你想讓我怎麼做？」
鍾玉書笑容不變，眼中更是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只是變得有些好奇起來，期待在禹墨這種頂級智囊口中，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一名名老人依舊怒目ｈetｕbｏｏk•cｏｍ•ｃom圓瞪地看著這一幕，隨時都有暴走的可能。
「全網直播。」
這話看似在訓斥他們，但其中卻充滿了陰陽怪氣。
「呂為無能，讓龐將軍費心了！」
在這有些顛簸的土路上，開的依然還算平穩，全程沒有發生什麼變故。
一切也會變得簡單許多。
甚至一名脾氣爆的，此時更是直接召喚出了自己那有些殘破的覺醒物。
直至扶著呂為上車的那一刻，全程繃緊肌肉的林思源才變得放鬆起來，輕輕舒了口氣。
「都他媽回來！」
會在他們身上潑髒水，留下一世罵名，但……人族需要。
「老夫就是折了這條命，也要給我的兄弟，討個說法。」
許久過後，鍾玉書聳了聳肩，又一次恢復了輕鬆之色。
「我希望您能夠最先站出來，親口承認自己開了一家公司。」
坐在角落裡眼神複雜地注視著鍾玉書的背影。
「前輩，得罪了……」
「人家給了臉，咱們就得和-圖-書兜著！」
「不要為難孩子們了，都有自己的苦衷。」
「開車來的？」
林思源聽著後方逐漸抑制不住火氣的話語，額頭上浮現出一滴滴汗水，腳步都變得快上幾分。
「因為……有了污點。」
「我們現在不過是一群沒有價值的老頭子，浪費人族資源的廢物！」
他的聲音平靜。
「這口氣，忍不下！」
他們最終還是選擇為了呂為，踏出了這一步。
「還當是年輕時候呢？」
「老呂，你在鎮妖關上做過什麼，我們大家心裏清楚！」
但這短短的「人族需要」四個字，卻讓鍾玉書怔在原地，一言不發。
「一個打工人的位置，誰願意做誰做。」
對於鍾玉書答應的如此痛快，禹墨沒有任何驚訝，依然平靜地說著。
一名老人猛地向前走出一步：「站住！」
「我嫌丟人！」
而孫英雄愈發沉默。
「站住！」
「呂前輩，路途顛簸，還希望您多加體諒。」
「哪怕是讓我們去死，我們眉頭都不會皺和圖書一下。」
或許……如果林思源在老兵營村口時，說出同樣的話，而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或許……
萬幸的是這會客室內，只有他，孫英雄，鍾玉書三人。
「為什麼？」
「因為，人族需要。」
「我們只要還活著，誰都帶不走你！」
林思源對著呂為深鞠一躬，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的胳膊，向遠處走去。
鍾玉書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動，看向對面的禹墨，嘴角含笑，開口問道。
會議更是絕密。
禹墨表情平靜，但雙眼卻始終與鍾玉書保持對視，緩緩開口：「晚輩想讓您……道歉。」
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況且……我做不上墨閣閣主，應該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吧。」
「窩火啊！」
不然這句話但凡泄露出去，不出半日，禹墨將會成為所有預備役，乃至全人族的公敵。
他們，也會接受。
但很快就又恢復了之前的節奏。
林思源深吸一口氣，鄭重開口。
呂為輕嘆一聲，就這麼走出和*圖*書
人群，站在林思源的面前，雖然已經年邁，但臉上卻依舊寫滿了兇悍。
「最後……」
林思源腳步徹底停住。
這老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但平淡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哦？」
好在時光的車技的確可以。
鍾玉書敲擊椅子的手指頓了一秒。
孫英雄則像是一個擺件一樣，始終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
「一把年紀，真打起來，能攔得住人家？」
林思源見狀小跑兩步，就要上前攙扶。
「唉……」
「充公。」
哪怕告訴他們……
「他們這麼做，是對你最大的侮辱！」
「這家公司……」
他看著林思源，開口問道。
「面向整個人族。」
「這句話，帶給禹墨，也帶給孫英雄。」
墨閣，總部。
「是的。」
禹墨的言語精簡，沒有說出什麼大道理，但卻依然來的如此令人震驚。
「晚輩一定將話帶到。」
「帶路吧。」
但卻被一群老人攔住。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更多的還是自責，愧疚。
呂為則是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看著老兵營的深處。
「我們這群老傢伙，願意服從墨閣的指揮。」
「帶老呂走，沒問題。」
「因為老夫開了一家公司嗎？」
只不過在觀察過老人的身體狀況后，這次餘生最終還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將駕駛位讓給了時光。
呂為輕輕點頭，再次嘆息一聲，緩緩閉上雙眼。
可也就在此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在這老兵營內迴響起來。
「理由呢？」
「但有些事，我的確做過。」
「這家公司賺了多少錢。」
「但如果做不到公平，公正，公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或者涉及到你們之間權利制衡那些爛事兒……」
他禮貌的扭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呂為說道。
「我沒問題了。」
但……最終還是有些晚了。
雖然已經年邁，但卻依然努力挺直自己的腰板，攥拳敬禮。
一名名老人毫不猶豫地喊著。
「讓他們就這麼把老呂帶走，老子這輩子真就活到狗肚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