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
「所以我想試試。」
「老大，咱們如果殺出重圍的話，正常獎勵，就是鷹澗山的山主吧？」
「但我有直覺，你們可以。」
但好在，這種情緒剛剛泛起就被他牢牢壓制住。
說著，老白猿瞥了一眼季鴻：「我們的妖主大人這是拿咱們在做炮灰啊，還是連大餅都懶得畫那種，我餓了……」
不得不說，有那麼一刻，以八尾狐這種自詡冰冷，平靜的心，都泛起波瀾。
「待回了千里妖原后，我們一定盡心竭力，努力為妖域做出更大的貢獻。」
「我不確定。」
它的聲音中更是充滿了蠱惑性。
大家心照不宣，跳過這個話題，繼續聊，才是理所應當。
八尾狐終於放出了一道口子，言語間滿是無奈。
嘲諷？
「時間，會證明一切。」
老ｍ.hetｕｂｏok.cｏm•ｃom白猿瞬間恢復清明。
最終，一白猿，一黃猴，默契的一起扭頭，看向八尾狐。
同情？
聲音更是在虛空中不斷迴響。
畢竟……如果八尾狐真信老白猿喝多了，那話題也就聊不到現在這個深度了。
還夾雜了很多很多。
「按照功勛體系，應該是這樣的。」
八尾狐的眼底閃過一抹妖異的光芒，空氣中似乎有能量波動一閃而逝。
老白猿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八尾狐很誠實，坦率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按照八尾狐所說，它現在是有求于自己，這時候再卑微的話……拿不到好處。
八尾狐微微低垂著眉，一言不發。
看著突然清醒的老白猿，八尾狐沒有任何意外之色，或者三個妖在此時表現的都太過於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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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猿臉上寫滿了大公無私，一身正氣。
好在，它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八尾狐再次勉強面帶微笑地抬起頭，看著兩者的目光，盡量以一種無奈的語氣開口：「我知道，這很不公平，但……這就是人族所謂創業期的艱難。」
很輕易的傳到了八尾狐的耳朵里。
「有了這麼一個表率，各地效仿，妖域功勛改革，再無後顧之憂。」
「季鴻妖主，深明大義，一身正氣，為我妖族嘔心瀝血，如若坐在鷹澗山主的位置上，一定會造福一方，並且秉公執法，不會發生任何影響功勛體系的事情。」
也不枉鋪墊了這麼久的時間。
「按照人族的話說……」
「回去吃。」
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但在經歷過時間的長河后，這hｔｔｐs://ｍ.ｈeｔｕbooｋ•ｃoｍ•coｍ一切終將停歇。」
眼看著季鴻，老白猿已經逐漸走遠，八尾狐才輕嘆一聲：「如果二位殺出重圍，鷹澗山，就是你們的了……」
感受著空氣中傳來的妖氣波動，季鴻不動聲色地踹了老白猿一腳。
磨嘰了這麼長時間，八尾狐終於鬆口了。
這一次，甚至兩人聊天連拐彎抹角都懶得做了，說話直截了當，表明了自己不滿的情緒，轉身就走。
「我親自給你畫。」
憐憫？
深吸一口氣。
「小妖覺得，蜚已年邁，並且專權，蠻橫，鷹澗山範圍內，諸多妖族苦不堪言，卻又不敢發聲。」
季鴻平靜的放下酒杯，和老白猿同步起身。
「所以……」
只不過這次身份沒有擺的那麼低，而是處於不卑不亢的狀態之中。
「但是妖主大人，您是如何覺得，我們兩個，能夠打破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層桎梏，形成你想要看的那一幕？」
「勞動模範！」
「我可以保證，在天穹澗內部，沒有人會反對你們做鷹澗山的山主。」
不知為何，季鴻突然覺得自己隱隱有失去理智的念頭，甚至想直接擼袖子喊一句：「干他娘的。」
不過仔細思索間，倒也合理。
只不過它的這低語聲，多少有些大了點。
「就像人族曾經的墨閣，成立之初，不依然飽受非議。」
「讓我們安安穩穩的拿到自己的獎勵，就算是走後門，拜碼頭之後的恩賜了，咱們這靠山……」
「功勛體系的弊端，就不作多敘述了。」
老白猿沒有轉身，而是看似低聲和季鴻嘀咕著說道。
那複雜的目光，直擊它的心靈。
老白猿的聲音很大，高聲喊道，並在說話的同時，彎腰，鞠躬。
恨不得直接拍桌子站起來，大聲咒罵兩人：「他媽你們看中了什麼，隨便拿，老子不差錢，別他媽用這眼神看我！」
「不太穩。」
老白猿怔了一下，自嘲的笑了笑：「您還真是真誠啊，還不如直接說……反正賭輸了你也沒損失，隨便下步棋而已，這樣紮起心來，我還能更習慣些。」
「只有前人趟過這條路，後面的人才會走的順暢。」
「沒想到我們的妖主大人竟然舉步維艱，小妖痛心不已。」
季鴻沒有說話，而是像在認真地思索著什麼。
一時間，八尾狐的臉色變得有些低沉。
老白猿依舊完美的充當著中間人的身份。
兩步，三步……
看著不停在說場面話的老白猿，八尾狐輕嘆一聲，這嘆息聲中滿是無奈之色：「不如，你們主動說說，對這妖域的看法？」
而老白猿繼續裝醉，糊裡糊塗，那更是打八尾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