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父怔了一下，目光終於在電視上收了回來，凝視著自己的兒子，眼神中彷彿還帶著一絲不解：「難道當年報錯了？」
趙父言簡意賅。
這一下，反倒是讓趙子成變得有些不淡定了。
「我怎麼沒聽懂？」
「我兒子的精神可能不正常。」
完全無法反駁。
這一刻，孫聞突然有些理解，為什麼讓自己的父親在台下，瘋狂給自己鼓掌，彙報工作，會成為趙子成的執念了。
「漠北城警衛司，在職人員34人。」
「包括五位後勤，一位文書，一位負責檔案室，兩位食堂大媽，兩位保潔，我這個司長，兩個副司長，剩下的全部都是執勤人員。」
只有電視內，台詞不斷響起。
「如果說警衛司真的出現問ｍ.hetuboｏk.cｏｍ.cｏm題，執勤人員本身不太方便，因為他們平時接觸到的，只有自己工作中的那些事，而且特別忙，不適合情報收集也好，或者做其他事情。」
孫聞一臉驚嘆地看著這一幕，下意識說道。
「如果你的獵魂的話，我好想辦法替你運作運作，洗白了啊。」
「警衛司有獵魂的人？」
「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趙子成靠在沙發上，無聊地擺弄著手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孫聞閑聊著，隨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趙父。
而餘生則是繼續毫無存在感地坐在一旁，目光看向茶几上的果盤，發現裏面根本沒有水果后，將目光收回，持續發獃。
「我為了你……」
特別和-圖-書高效！
餘生輕輕點頭，開口說道。
關閉電視后，趙父彷彿換了個人一樣，微微蹙眉，認真問道。
趙父看的如痴如醉，一臉嚴肅地看著這狗血的愛情劇。
「職場老油條啊……」
一場普通的對話，差點就搞出滅門慘案來，不得不說，趙父有些時候，對於事情的處理方法還真是……
他的眼神中，是真的流露出了單純，茫然的情緒。
「嗯。」
說到好父親時，趙子成的牙都險些咬碎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趙父突然神情一肅：「我趙長林發誓，如果我與獵魂有任何牽扯，就讓我趙家絕後，我兒子粉身碎骨！！！」
「你為什麼不愛我！！！」
「說。」
自證清白不過用了半分鐘的時間，看見話題就此結束，趙父重新坐在沙發上，目光再次看向電視，津津有味。
「我就是隨口問問嘛。」
「啊？」
趙子成聳了聳肩：「別問我，我也不清楚。」
趙子成呆若木雞，久久沒有說話。
「你別介意。」
被趙父直視的餘生一時間也有些茫然，下意識看了趙子成一眼，又收回目光。
「我真是……有一位……好父親啊！！！」
孫聞同情地看了趙子成一眼，默默撿起手機，目不轉睛。
「我和獵魂沒有什麼牽扯，如果需要，我可以公開發布，罵上獵魂三天三夜。」
有這樣一位父親，似乎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許多。
「我現在的確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和-圖-書
的了。」
「伯父還真是……真是……」
一時間，房間內陷入安靜之中。
「就這套操作，來我們集團，最起碼能幹到總監……」
「哦，對……」
「你剛剛說……獵魂？」
「漠北城，一定是獵魂的某個據點。」
趙子成同樣沒有繞圈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是獵魂的人嗎？」
「爸……」
半小時后，伴隨著電視片尾曲響起，趙父默默關閉電視。
「餘生說的。」
「不然過段時間，抓人抓到你頭上，去監獄里撈你，就比較麻煩了，還要多走一遍手續。」
正在和下屬開遠程文字會議的孫聞，手機不知何時悄然掉落在腿上。
「呵呵……」
也難怪趙子成對餘生的接受度如此之高。
認真起來的趙父看起來靠譜和_圖_書了許多，將自己的老花鏡摘下，揉了揉眼睛，緩緩說道。
「為什麼！！！」
趙父的聲音依舊沉穩。
趙子成捂住臉，忍不住吐槽著說道。
趙子成捂住臉，充滿尷尬。
趙父目光落在餘生身上。
「等你媽晚上回來，我得問問……」
他指了指餘生的方向，完全不想再參与到此事當中，怕自己真因為父親的某個誓言掛掉。
「不然你為什麼要當著墨閣閣主的面，往我身上潑髒水。」
說著，他的眉頭深深蹙起。
「嗯？」
「我只能合理懷疑，你不是我親生的了。」
「我又沒有什麼像樣的遺產，你也沒有給我辦理過大額保險。」
「警衛司內部，有可能存在獵魂的人。」
餘生繼續發獃。
他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特別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