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其實可以很簡單……」

如果真是這樣，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聯合到他智慧不足，預備役出身的前提，他最初對你，是抱有強烈敵意的。」

「不過說正經的，我的確猜不到，那個吸收了蜃龍妖核的人，究竟在哪。」

「嘖嘖。」

「將我的目光鎖定在這山巔上，這樣就可以讓他去做一些事情了。」

季鴻淡淡瞥了它一眼：「你不是布置暗網了嗎？自己抓唄。」

老白猿還在自顧自地說著：「但為什麼，他在蠻城之後，就突然找你了呢？」

「不對。」

「你都猜到了，我上哪兒抓去。」

老白猿嘖嘖稱奇，微微搖了搖頭：「還真是有趣啊，原本一個對妖域無法造成任何威脅ｍ•ｈeｔuｂoｏｋ•ｃｏm.ｃoｍ，愚蠢的傢伙，在折騰了幾番后，就可以變得讓我都頭疼了。」

「剛剛表演的都多自然了。」

「你就這麼輕易的承認了？」

「就像這蜃龍妖核的獲得者。」

「是餘生點醒的他，所以他才會過來。」

「距離蠻城事件結束，也已經有一年時間了。」

「但如今的問題是……」

「季鴻，你也不能真把我當小孩子騙啊！」

季鴻喃喃自語，隨後認真地看向老白猿：「你猜的，是對的。」

老白猿翻了一個白眼，剛剛那種表現出來的急躁感瞬間消失，興緻缺缺地坐在地上。

老白猿喃喃自語，若有所思：「而且當初他是被七尾狐送到了蠻城之中，但當蠻城破后，m.hetｕbook.cｏm•cｏm他卻消失不見，說明他是在那個時候，找機會偷偷溜到天穹澗，並且來找你的。」

「不然按照天穹澗內正常的守衛力量，憑藉他，大概率會被發現，你只能自己出來吸引火力。」

「按照正常推斷，他大概率是在這座山上的。」

「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

但老白猿卻嗤笑一聲：「不可能，就算是預備役，都不會這麼蠢！」

「我感覺我自己最近的演技已經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老白猿一本正經地說道。

而季鴻則是坐在一旁，幽幽看著。

「那這件事本身就比較有趣了，他既然選擇投奔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來，而是要在九尾狐族繞一圈。」

明明是智者和_圖_書間的對決，棋盤擺下，老白猿知曉所有圍棋棋譜，一身實力大成，然後季鴻擺弄五顆棋子，告訴自己……他贏了？

說著，老白猿忍不住瞪了季鴻一眼，看起來十分委屈。

「你果然不會信。」

的確，這是最符合邏輯的解釋了。

「與其讓我蒙在鼓裡，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訴我。」

「他在九尾狐族卧底一年，結果連七尾狐那個蠢貨都看出來他不對勁了。」

「餘生……」

「這位蜃龍妖核的獲得者，本身智慧應該是不太足的。」

「可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暴露出來給我……」

但季鴻的眼神在這一刻卻充滿了古怪：「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老白猿逐漸理清思緒，眼神變得微微明亮起來。

「無趣。」

和圖書「這一年裡，你都將他藏得很好。」

「而且你這人還太過於沉穩了，很難在你身上找到什麼漏洞。」

「他一直想不到什麼辦法混進天穹澗，於是在天穹澗外徘徊了將近一年時間，直到前不久，才終於進來了。」

「既然你早就已經把他藏在身邊，又在關鍵時刻故意暴露給我看，就說明我也在你的計劃之中。」

「和我對弈的人是你，我就總會下意識的多想上兩層，這樣繞下來，就連我自己都被繞糊塗了。」

「咱們敞開心扉聊聊，我絕對不碰他，而且也沒有意義。」

「你想讓我覺得，他就在你身邊！」

「或者說，他完全不知道你卧底的事情。」

季鴻幽幽說道。

「這裏面肯定還有我沒想通的地方。」

「你準備利ｈｔｔps://ｗwｗ.ｈｅｔｕｂｏｏk•coｍ.com用我來做些什麼，而且是我一定會做的。」

「和你聊天忒沒勁。」

「瞎說！」

「好吧。」

「只是有些東西，想不明白，的確挺難受的。」

「就是你太了解我。」

「但凡你布過的局，都是天衣無縫，沒有任何意外的。」

「然後那湊巧過來，我來不及換衣服……」

「所以他的身份……預備役？」

「天穹澗自從開放借貸服務后，一天有多少信使匆匆而過，隨便殺一個，都能混進來。」

老白猿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

「有蜃龍的能力，進天穹澗，再簡單不過了！」

只不過當它看到季鴻古井無波的臉后，還是長嘆一聲：「算了，我還是自己分析吧。」

老白猿眼神再次變得狐疑起來，自言自語，思索著自己猜測中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