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而半空中的雷鳴聲也再次變得劇烈起來，烏雲不斷涌動，黑壓壓的一片，將陽光都徹底遮擋。

「算了，反正我能復活自己！」

「嗯……」

最終，袁青山在餘生身旁小聲開口。

「它走了嗎？」

「當過領導的人，幹啥都喜歡講兩句。」

最終，禹墨推動輪椅緩緩轉身，對著儒生的位置微微鞠躬。

而雷電也終於落下，將那翅膀打得不斷震蕩，重新變得虛幻起來。

「別說廢話了，干吧！」

「再戰！」

「徐徐圖之。」

「說不準，今日我們這些八覺的老傢伙們，就能斬它一位妖神呢！」

「說不定我直接就想死它們了！」

每一道細小的雷電中都充斥著和圖書恐怖的威壓，宛如七覺的全力一擊。

「那時候，你就撤。」

「呵……」

微風吹過，他鬢角處的一縷白髮隨風而起，又漸漸落下。

……

「的確，就他話多！」

而這，不過是妖神隨手而為。

隨著袁青山那豪氣萬千的話語，下方一位位白鬍子老人忍不住吐槽著說道。

「老白猿，你給老夫聽好了！」

一時間，它看向餘生的目光中充滿了暢快！

「這是我的世界，我說了算！」

下一秒，本應在鎮妖關上的儒生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禹墨身後：「嗯，應該沒有人偷窺我們了，我現在感覺很舒服。」

儒生點頭：「嗯，它說，此戰，與合約無關……」和_圖_書

老白猿嘆息著搖了搖頭：「我已經給你們開啟了生命之路，但如今……你們卻甘願死亡。」

對啊！

儒生神神叨叨的念叨著，站在原地的身影漸漸變得虛無，消失不見。

「破軍不歸，我們不回！」

「它……說出那句話了嗎？」

深山。

伴隨著一聲充滿威儀的冷笑，那一道道恐怖的雷電化作利箭，向下方落來，半空中彷彿形成了由雷電組成的箭雨！

何必牽扯條約！

鍾玉書緩緩抬起長槍，槍尖直指老白猿的方向，一縷縷殺意宛如實質，刺痛老白猿的眉心。

餘生……必死！

它的話在半空中不斷迴響。

「儒生前輩……」

禹墨的臉上泛起些許疲倦感，和圖書雙手抬起，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老白猿太謹慎了，一切事情的發展必須要順理成章才行，但凡有絲毫人為的痕迹，它恐怕都會很快退去。」

說著，他轉身，看向半空中的妖神，深鞠一躬：「妖神大人，我妖域尊嚴，不可辱，這一戰，也與鎮妖關無關，我們只是剷除妖域內部的一些老鼠，合約中，不包含此項。」

……

它們又沒有攻打鎮妖關，只是在處理妖域內部的事情罷了。

而儒生則是撓了撓頭，有些糾結：「我幻想出來的存在們都太強了，現在還打不過啊……」

重傷的紅龍族長眼睛一亮，猛地看向老白猿的位置。

「和這種存在交手，哪怕是佔據上風，都有heｔｕboｏk•cｏm•cｏm可能踩在它的陷阱里啊……」

「呵呵，廢話，如果人族連這點精神都沒有，還混個屁。」

餘生沒有過多反應，只是目光死死地盯著半空中那道若隱若現的恐怖身影。

「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它順水推舟，還是真的一時大意。」

而禹墨則是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般頹廢的狀態，而是重新恢復風輕雲淡的樣子，目光看向遠方，哪怕什麼都看不到，但卻依舊在等待著某一個結果。

儒生感受了片刻，微微點頭。

「如今其中一隻不知底細的老鼠實力過強，我等羞愧，還望妖神大人……親自出手！」

聽著袁青山的話，餘生只是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但袁青山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濃郁起和-圖-書來，暢快的放聲大笑：「我墨閣閣主，無愧人族！！！」

這件事本身，和條約就沒有關係！

「餘生。」

後方，一位八覺老人表情堅毅，一步踏出，站在眾人身前，金色的翅膀驟然張開，一顆顆晶石閃爍，緊接著，翅膀變得凝實起來，將眾人遮擋，宛如巨大的盾牌。

始終維持著落寞，無力的禹墨突然輕聲開口。

只不過換了一種說法，以妖域之主的身份親自開口，就算是將此事定性。

「墨閣閣主令！」

禹墨再次問道。

「話是那樣說，但如果我們全死了，就算你活著，也救不下來破軍。」

鍾玉書擦了擦雙手上沾染的鮮血，隨意的抹在衣服上，再次取出長槍，戰意沸騰！

「竟然真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