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單單憑藉智慧，屠滅人族，讓妖族成為這世界的主人，固然會被寫進史書里，更會被誇讚，但這……太無聊了！」

「不是我想要的！」

而餘生也終於扭過頭，打量了老白猿一眼，沉吟數秒，又收回目光。

「人族歷史，或許在你一念之間，就可以改寫。」

鍾玉書高聲喝道！

「操！」

眼看餘生不再搭理自己，老白猿百無聊賴的吐槽道。

「……」

一道道目光落在餘生身上，齊聲吶喊：「退！」

「要不我借你把刀？」

「我可是妖域之主，殺了我，血賺。」

「沒想到最懂我的人，竟然是你！！！」

「不僅僅是現在，之前你和圖書殺那些妖主的時候，有幾次同樣有機會幹掉我，但都被你無視了。」

「嗯。」

餘生輕聲低語，認真凝視了高空中的妖神一眼，彷彿要將它那雙瞳孔深深烙印在腦海中一樣，隨後猛然向後退去。

「嗯。」

餘生再次點頭。

餘生再次點頭。

「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久了，直覺上或許真的會比較敏感。」

「余閣主，別急著走。」

老白猿依舊不死心的樣子，宛如長舌婦一樣在餘生耳邊不斷嘟囔著。

「這一點，我倒是的確沒想到。」

餘生輕輕點頭，面對不過妖王境的老白猿，卻沒有出手的意思，只是頓住腳步，再次看向戰場。

https://ｍ•ｈeｔｕbｏoｋ.ｃom.ｃｏm直至發現餘生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想法后，才終於住嘴，表情也恢復了平靜：「你果然察覺到了……」

「哦。」

「你究竟是怎麼察覺到的！」

「其實我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殺掉你的。」

「再不濟，你看這樣，咱們去角落裡，保證你殺完我，可以跑！」

「嗯。」

餘生認真想了想：「你想要一場完美的勝利，哪怕在史書中，也是最精彩的那種。」

「更何況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秒殺我。」

餘生沒有回應，只是認真地盯著那片戰場，彷彿要記住每一張臉。

「我也知道，禹墨其實已經將全部的希和_圖_書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或者你覺得不夠穩妥的話，我再自毀一下實力，到六級？」

「但我還是沒有對你動手，甚至很多時候，故意替人族淡化你的存在，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不殺它，它反而不樂意，追著餘生不斷問道，甚至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距離餘生又近了兩步，而且完全不設防，只要餘生動手，不過妖王的它，可能一瞬間就掛掉了。

隨後，他們猛然升空，站在鍾玉書的身後，紛紛召喚出自己的覺醒物，等待著這巨爪的來臨。

但老白猿卻若有所思地看著餘生背影：「其實，你現在和我拼一下，未必沒有機會的。」

「真的，現在你對我動手m.hetubook.com.com，未必沒有機會。」

「究竟因為點啥啊，是妖域之主這四個字不夠分量，還是我老白猿的名頭不嚇人？」

老白猿突然揮了揮手。

老白猿卻微笑搖頭：「不不不，就是這種場面很難見，不看完整，太可惜了。」

餘生看著老白猿平靜開口。

就在此時，顯得毫無存在感的老白猿卻笑呵呵的向前邁出一步，下一刻直接擋在餘生面前。

有時候總感覺老白猿很賤。

「攔我？」

「反正我們也插不上手，聊聊嘛。」

一縷縷妖氣瀰漫在它的周圍，屏蔽了外界對這邊的感知。

「畢竟你對我沒殺意，顯得我地位不夠一樣，很尷尬的。」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甚至…和*圖*書…」

老白猿不可思議。

「就是人族嗎……」

老白猿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並在不知不覺間攥緊拳頭。

「？？？」

「咱們一起看看熱鬧。」

「沒了？」

餘生點頭。

「？？？」

老白猿眼看著餘生真就這麼站在一旁，反而忍不住驚訝起來，問道。

「！！！」

老白猿鄭重其事，眼神異常真摯。

餘生輕聲回應了一句，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老白猿一眼。

老白猿在剎那間就變得激動起來，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狂熱，似是想到了什麼場景，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餘生這次則是認真地想了想，才給出答案：「直覺。」

「你不考慮殺掉我？」

「我沒見過比你更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