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表示你有種殺了老子。
「第一個。」
面前的人被捂著嘴巴,臉色漲得通紅,他的第二條腿,也是最後一條腿,被朱友榮用鐵棍一寸寸的砸成了碎末。
兩位罪犯會被法律懲處,可是她永遠的回不來了。
他只是意難平。
他發現朱友榮調查他,於是給朱友榮的一位手下設下了一個圈套,讓他欠了一大筆錢,然後還綁了那個人的兩個孩子,安置到了別處,讓這個人成為眼線,不要反悔。
「咔嚓。」
今天被拷打的人,是芝加哥城裡一位有名的犯罪頭目,經營紅燈區和人口買賣。
一個女的,兩個孩子,他們驚恐地叫喊著。
那個風度翩翩、年輕氣盛的少年,身上多了幾分的陰沉。
……
面前的人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聲,兩條腿破碎的如同麵條。
所以,他從來不把罪犯當正常人看。
可是……朱友榮的這個手下,猶豫了一陣子之後,卻把這件事告訴了朱友榮。
槍管熾熱,燙焦了的約翰老婆的金髮。
「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的人,聽說你收拾你手和_圖_書下的小姐也是毫不手軟。很好,下面是你的手。」
她幫助一個社區告一家化工廠污染,工廠的老闆於是雇傭兩個打手來恐嚇她。老闆吩咐只是嚇嚇她,但是那兩個愣頭青覺得,要上位就要足夠狠,於是直接開了小貨車,結果油門踩的過狠,撞傷人變成了撞死人。
朱友榮是一個講究法律的人,尤其是做一些事情很講究程序,之前朱友榮和這個人講證據,有來有往了好幾次,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芝加哥的拘留所裏面出來,但是這一次,聽手下這樣說並且看到了證據之後,朱友榮直接帶人秘密的抓了他。
兩個記者悄悄地跟著朱友榮來到了這個廢棄的倉庫,然後兩人繞了一個大圈來到了一堆貨物後面,看到的卻是如此火爆的場景。
「他們還是孩子。」
一次次,一寸寸的打斷他的腿,從腳趾頭開始。
朱友榮拿起了左輪手槍,砰的一聲擊中了約翰老婆的腿。
約翰這一次不再裝死魚了,而是拚命地掙扎著,眸子中充滿了怒火。
嗯,他的兩個娃娃是孩子,但是本傑明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兩個孩子,她們還叫過他叔叔。
為什麼一定要剝奪無辜者的生命,為了你們的慾望?
總有一些混混會威脅警察,說我要弄死你,弄死你全家,甚至付諸實行,可是這些人,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警隊不講法,反擊是什麼?
女友死後,朱友榮繼續工作,調查那些犯罪分子,當然,要做這些事情,需要一些肯幹事,願意打擊犯罪的人。
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上,想要活下去,你就要比敵人更瘋。
發燙的槍管貼在了約翰老婆的腦袋上,朱友榮問道。
朱友榮可是一個明星警官,現在芝加哥的社團放出風聲高價要他的醜聞,而現在,他偷偷摸摸的開車出來幹什麼?
又有一輛車過來了,車上三個被矇著眼睛的人下來了。
「告訴我,你把抓來的人藏在哪裡,說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我可以把動手的人,那個老闆包括他全家都幹掉,但是你回來好不好?」
如果這件事沒有牽扯到他,那麼後續的結局還真的是那個小混混坐牢兩三年,出來后就是工
hetubook.com.com廠老闆的好狗腿,過上了吃香的喝辣的的日子。
女朋友死了,母親第一時間讓他回去,但是他表示,絕對不。
朱友榮扔掉了手中的鐵棍,看著這個難得的硬漢。
「呸!」
這樣奇特的生活,讓他接觸了普通人的喜怒哀樂,也被人欺負過,也和人打鬧過,可是……他覺得這樣很好。
他從小沒有錦衣玉食,而是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在司法腐敗的美國,要找到這樣的人,很費力氣,那些人也承擔著很大的風險。
城南的一處廢棄的倉庫中,朱友榮扔下了手中的鐵棍。
誰能想到,那個英俊瀟洒的男警官,居然如此的手段殘忍?
李思妍屏住呼吸,努力的不讓攝影機的鏡頭偏向了別處。
他的皮鞋用力的踩了下去,發出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約翰大聲地吼叫著,聲音變成了哭腔。
攝像機悄悄地錄下了過程,李思妍有點反胃。
那些外表洋光的社團分子們,是什麼東西?
「你殺不了我全家的,我也沒有瘋。」
女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嚎,鮮血潺潺的流出。
這樣的www.hetubook.com.com
世界對嗎?
電視電影里,不都是這樣說的嗎,那個沒有念過書的社團老大就是這樣想的,而且以前這樣做也成功了。
有種東西,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嗞嗞作響。
女友的遭遇,只是報紙上的一行字,朋友嘴裏的一句話已經被遺忘的塵埃。
無辜嗎?
母親這樣的說道,可是朱友榮只是搖了搖頭,繼續投身到打擊罪犯的事業中。
而女朋友的父母,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女兒,奔走在尋求正義的路上,最終一無所獲。
「你這個瘋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傷害他們,我殺了你全家!」
「你這個畜生……」
母親有能力讓他過著高等人的生活,可是卻為他選擇了普通的學校,普通的生活,就是愛給他請各種補習老師。
有些人,不需要被憐憫。
「最後一次,你說不說?」
「其實你已經害怕了是不是,你至少沒有在他們面前叫我的名字。」
她今天得到了消息,芝加哥某個地方會爆發一場打鬥,她和攝影師一起過來,結果路上得知這是一個假消息,結果路上突然看到了朱友榮駕車經過。
朱和_圖_書友榮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位手下,今天的事情比較麻煩,所以他沒有帶更多的人,不過他吩咐的事情,兩名手下沒有誰猶豫。
一桶鹽水潑在了這個人的身上,朱友榮笑了。
女朋友的死,是一起蓄意謀殺。
「約翰,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本的孩子被關在哪裡,我就不傷害你的家人,不然就一命換一命……」
然後,把他關在了倉庫中,往死里打。
大家都是人,都是平等的,不是嗎?
胸中有著火焰在燃燒。
身邊有人遞來了白毛巾,朱友榮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同時把臉上的汗珠也擦了一下。
他小時候,一位朋友被人傷害,他和小夥伴們一起耗盡腦汁,把那個混蛋送進了少管所,本以為正義得到了伸張,結果三年後那個人又出來了,依舊是那一片的混混頭目,身邊簇擁著小太妹,金鏈子掛在脖子上,而他的那個朋友,一隻眼睛永遠的瞎了。
朱友榮不覺得,教父小說中,女主角既然沒有舉報教父,也沒有選擇離婚,還享受了榮華富貴,那麼,外人報復教父家族時候,她就要小心。
「你的兩條腿已經廢了,你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