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這些年輕扈從騎士們的武藝都還是挺不錯的,不愧是皇家騎士團出身,或許唯一欠缺的就是經驗。
一旦人體感測器檢測到人體移動,就會激活一款舊手機,播放節選的《孤勇者》。
「沒錯,你們應該慶幸這一點,否則你們的同伴現在就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已經死了。」維爾德反駁道。
女領主的衛隊長在出手的時候必然也會有所顧忌,沒法全力以赴。
只有女領主一呆后臉色卻是猛地一變,「刺客,那個刺客又來了!」
另外,裘德就算不下去,那個刺客也逃不掉的,因為聽到女領主的話后托馬斯等人已經圍了上去,將那刺客給徹底包圍在裏面。
很快伊蕾婭那間屋子的窗戶就被撞開了,一道人影從上面摔了出來。
開口道,「你是不是忘了你面前還有個對手呢,在騎士團的時候老師難道沒有教過你,打架的時候不要分神嗎。」
而且他也不覺得眼前這個陰險無和*圖*書比的老矮子會同意這個提議。
他緊握雙拳,正想在說點什麼,忽然聽到樓上飄來一陣奇怪的音樂。
「行叭,今天就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辛格爾頓家族的家主話還沒說完,就被斐迪南給打斷了。
「這又不是在戰場上?!」瘦子也很生氣。
「輸了就跟我們賠禮道歉。」瘦子幫他補完了後半句話,可惜這話聽著沒有什麼氣勢。
而且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他的姿態竟然還很輕盈,落地的時候幾乎沒怎麼受傷,更是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偏偏烏鴉六人不信邪,伊蕾婭剛聽到他們在樓下叫陣的時候就覺得他們出現的時間有點奇怪。
因此托馬斯只是採取守勢,盡量拖延時間,等到那倒霉鬼也撐不住,被流浪騎士奧威爾繞到身後,乾淨利落的敲暈了過去。
腦袋向下,直直墜了下m.hetubook.com.com來,真要摔到地上,不死估計也要變成殘廢。
烏鴉等人的臉色愈發難看了,只有瘋狗依舊無所畏懼,吐出一口口水在地上,罵道,「無恥!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貴族。」
可結果卻被人體感測器給抓了個正著。
再然後眾人就聽到了樓上傳來的打鬥聲,中間還夾雜著嗡嗡嗡嗡的奇怪聲響。
因為從始至終,他的對手都只有斐迪南一人。
而且這傢伙刺|激起人來也一點不比一旁那個矮子差。
眼見對面一上來就用卑鄙的手段廢掉己方一人,烏鴉等人不由都是大怒,紛紛抽出武器,二話不說就和托馬斯他們戰在了一起。
烏鴉聽斐迪南說出「如果你不服氣的話,可以把劍撿回來我們再打一場」的時候差點沒氣暈過去。
他說到這裡有點卡殼,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該讓維爾德干點什麼好。
然而那刺客卻低估了女領主的手段,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李俞的手和圖書段,他還以為自己能像上一次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房間里去,再悄無聲息的離開。
而等他再回頭,就見瘋狗和瘦子也都已經趴在地上了。
裘德將腦袋探出窗戶,見到這一幕也有些動容。
好在灰鬃早早的就解決掉了一人,於是現在的局面變成了六打五,烏鴉一伙人中必然有一個倒霉鬼要被兩人夾擊。
由於李俞所使用的人體感測器是智能家居型的,因此他又設計了聯動作為警報。
這一刻女領主的腦海里閃過了許多念頭,也想明白了一些之前沒能想明白的事情。
這下女領主一邊就多出了兩個人來。
換而言之當這熟悉音樂響起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偷偷進入了兔子小姐的房間。
幸好這並不是在片場,那刺客的確已經無路可逃了,而且托馬斯等人湊近了才發現他的背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傷口,看起來血肉模糊。
原來是為了配合生命教會的那個刺客行動,將她從房間里給引hetubook.com.com出來,順便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烏鴉見狀徹底急了,沖維爾德道,「我要跟你決鬥!一對一,如果你贏了我們就認輸,如果你輸了,你輸了……」
斐迪南簡簡單單一句話,讓烏鴉幾乎無地自容。
瘦子被嗆的臉色鐵青,而就在他們說話間,又有一人被放倒。
他想跟著一起跳下來,但看了眼高度又猶豫了,最主要的是他手裡還提著聖劍,他自己摔殘了不要緊,要是把聖劍給摔壞可就是雙休教的罪人了。
然而就在快落地的剎那,也不知那人在半空中怎麼做到的,一扭身子,居然又變成兩腿先著地。
她昨天在第二騎士團的大營外大殺四方后,顯然震懾住了不少人,之後一直沒有人再敢來挑戰。
烏鴉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他想說你們以多欺少,但是其他被擊倒的人或許有資格這麼說,唯獨他沒法這麼抱怨。
甚至在之前羅傑斯打算來幫忙的時候,還被斐迪南用眼神給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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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托馬斯也沒有把握能拿下眼前的對手,尤其考慮到這些年輕人的身份以及背後的家族。
一看就是裘德手中那把聖劍的傑作,他傷的這麼重,就算沒人追大概也跑不出太遠去了。
畢竟他們眼看著就要輸了,然而維爾德聞言居然點了點頭,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哈哈哈哈,我看這次你還往哪裡逃。」女領主一高興說了句反派的經典台詞。
他發現自己好像低估了這夥人,尤其是眼前這個神色嚴肅,話很少的男人。
後者向前邁出一大步,一個反刃撩擊將烏鴉手中的佩劍給打飛,再將雙手劍舉過頭頂,接一個正刃下劈,劍尖就停在烏鴉鼻子前面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烏鴉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那聲音后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哆嗦。
剛聽到這音樂的時候在場眾人都有點莫名其妙,因為他們都聽不懂那歌詞到底唱的是什麼。
維爾德不以為意,「你們上到戰場上難道也指望著敵人都和你們一對一玩兒單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