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梅藝雯是真的沒想管,但是到了後來,梅藝雯怕出事,急忙進來拉開了萬有才,此時岳春妮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快被萬有才給憋死了。
「沒什麼,一時興趣,喝多了」。萬有才說道。
「喂,醒醒,醒醒,不能在這裏睡,起來,去屋裡睡」。岳春妮輕輕推著萬有才,說道。
「萬老弟,這後面的事還有不少需要你幫忙,待會咱多喝幾杯」。陳總很客氣地說道。
「梅姐,梅姐救我,救我……」岳春妮在浴缸里斷斷續續的叫喊道。
半個小時后,萬有才在浴缸里泡著,而梅藝雯總算是可以出去歇會了。
「我啊,我哪能弄得動他啊?」岳春妮說道。
從貓眼裡看到了倚在一旁的萬有才,急忙開門把他拉了進來,但是他渾身酒氣,在路上不知道吐了幾次了,整個人那叫一個味啊。
岳春妮嗷的一聲發出了一聲尖叫,此時客廳里的梅www•hetubook•com•com
藝雯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跑到了浴室門口一看,原來是萬有才和岳春妮在浴缸里攪動起來了。
岳春妮坐在沙發上,打開了窗戶散散味道。
「他沒有爛醉,還知道一些事,只是喝的比較難受而已,你去叫他起來,他能聽得懂,快去,我告訴你啊,他這是剛剛開始,以後酒場多著呢」。梅藝雯說道。
不用說,岳春妮再也不敢和萬有才一起睡了,萬有才只能是又去了梅藝雯的房間里。
「謝謝劉局,太謝謝您了」。萬有才說道。
「你不用謝我,今天陳總把你叫來,是我的主意,陳總從街道辦出來后給我打了個電話,我一聽你在那裡呢,就讓他把你叫來,一起吃個飯,其實我是想給你個機會,什麼機會呢,就是認識陳總的機會,陳總是大老闆,手指縫漏一點就夠你吃的,你信不信?」hetubook.com.com
劉振東抽著煙,斜著眼看著萬有才道。
「陳爾旦嗎?」梅藝雯問道。
「萬老二,你明天讓被抓起來的那些人去局裡辦手續,把人都帶回去吧,關著也是浪費糧食」。劉振東說道。
「這個人是丁長生在生意上的代理人,真正的老闆是那個背後很少露面的丁長生,何世恩找了很多的關係,想要和這個人搭上關係,但是一直沒成功,沒想到你能扯上關係,不錯,這條關係好好經營,將來對你有好處」。梅藝雯說道。
「藝雯,咱們再買一條新的采砂船吧,一艘船的采砂量太少了,今天和劉振東安峰山一起喝的,是一個老闆請客,姓陳,好像是丁長生的手下,我們萬家莊那塊地就是被他拿下來了」。萬有才說道。
聲音很小,根本沒能驚動萬有才,岳春妮試探著拿了一條毛巾,打濕了,要為萬有才擦一下臉,但是當她的手剛剛接https://www•hetubook•com•com觸到萬有才時,萬有才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萬有才這頓飯吃的那叫一個憋屈,不過他也知道了啥叫財大氣粗,啥叫有錢能使鬼推磨,自己從這個飯局裡看到了讓他無比震撼的東西,那就是實力。
「你別這麼想,等你見多了,你就習慣了,在萬有才以前,那個男人比他能喝多了,天天醉,天天洗,我都習慣了,這是萬有才第一次喝多,肯定是有些酒不得不喝,他不是個酗酒的人,進去吧,把他叫醒擦乾了帶你屋去」。梅藝雯笑笑說道。
在梅藝雯的一再催促下,岳春妮硬著頭皮進了洗手間,她從未照顧過一個醉漢,所以在心裏有些害怕。
萬有才醉醺醺的回到了梅藝雯的家裡,梅藝雯聽到了砸門聲,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都沒有來得及系好睡衣的扣子就去門口了。
但是岳春妮明顯是不願意的,因為浴缸里的空間實在是太小,而和*圖*書且萬有才喝了酒,滿嘴的酒氣,還強迫岳春妮和自己接吻,那股味道把岳春妮熏的快要窒息了。
雖然這話不好聽,但是萬有才卻不得不聽,再說了,人家是大老闆,說的也沒錯,自己還能有個屁的脾氣?
「信信,我肯定信啊,陳總,既然劉局都發話了,你多少給我漏點」。萬有才借坡下驢道。
其實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岳春妮進來的那一瞬間,他把岳春妮看成了是于曉蘭了,而當他抱住岳春妮強吻她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出現的一幕是自己進了村委會辦公室時,看到的那一幕,于曉蘭坦胸露-乳-,那個樣子和剛剛岳春妮穿的性-感睡衣是一樣的,都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你瘋了,要出人命的」。梅藝雯拉開了萬有才,去安撫岳春妮了,萬有纔此時酒也醒了一大半了,自己剛剛不知道怎麼了,就發了瘋似的吻住了岳春妮,差點憋死她。
「你想幹嘛,和圖書起來回去睡吧?」岳春妮看著已經睜開了眼的萬有才,問道。
「你怎麼知道?」萬有才一愣問道。
「怎麼了這是,我的天啊」。岳春妮也出來了,一看這架勢,被熏得捂住了鼻子,但是再也不靠近萬有才了,是梅藝雯一個人把萬有才架到了洗手間里,把他的衣服都扒下來,然後將他扶進了浴缸里。
衣服直接投進了洗衣機里,而梅藝雯則是在洗澡間里拿著花灑為萬有才沖洗,又是噴香水,又是倒沐浴露,反正就是一通折騰。
可是萬有纔此時全身都被梅藝雯剛剛洗衣服時給扒光了,而他剛剛喝了酒,在浴缸里一泡,別提多舒服了,再看到穿著性-感睡衣的岳春妮,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一把把岳春妮給拉到了浴缸里。
「今天和誰喝的?」梅藝雯問道。
「其實,我覺得你們才是兩口子,我倒像是個多餘的」。岳春妮說道。
「你剛剛怎麼了?」坐在床上,倚在床頭,梅藝雯問萬有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