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越改越難

「過了年九月份」。安峰山說道。
「你要是真想治好呢,就聽我的,你要是不想治,我動動手的事,就能把這罐子葯給砸了,很簡單,我要是真想害你,你能活到現在嗎?」譚國剛不屑地看著萬有才,說道。
緊喝了幾口水才壓下去,但是一上午都感覺自己嘴裏苦,吃了好幾次口香糖,才覺得好些了。
「你放心,孩子上學的事,要是現在有問題,和我說,我幫你找人問問,人家孩子不行,咱自己的孩子還不行嗎,想上哪和我說」。萬有才不在乎地說道。
萬有才跟著安峰山去了辦公室,兩個人坐下后,一人先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一番后,安峰山把駕駛證扔給了萬有才,他接過去打開看了看,塞進了兜里。
「想去哪?」萬有才問道。
「廢話,我也有房地產公司了,我準備接手天地家園那個爛尾樓,不關注怎麼行?」萬有才說道。
安峰山連忙給萬有才又點了一支煙,說道hetubook.com.com:「孩子現在待的那個幼兒園是個私立的,無所謂了,我是擔心孩子的小學到哪裡去上,按照規定,也得是在附近的小學,你可能不知道,現在上個小學太難了,不好的不想去,好的根本進不去,我這幾天正想找找劉局,看看能不能給找找關係呢」。
在一個小院的門口,萬有才看了看,這裏不是上次去的那個小院了,譚國剛也是時常搬家嗎?
「聽說了嗎?拆遷馬上開始,據說是市裡搞來錢了,區里想著先拆遷,再不拆的話,陳爾旦都要去省里反映情況了,丁長生可是在省里待過,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怎麼催市裡,已經夠給區裏面子了,據說要不是寇書記認識丁長生,恐怕早就去告了,區里實在是不像話,人家去年就把錢付完了,到現在還沒拆呢」。安峰山說道。
「哎哎,師叔,你這是幹啥去?」萬有才站起來問道。
「師叔,我不是那個意思,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是說……」萬有才想要解釋一下,但是被譚國剛打斷了。
「現在上個學都這麼難了嗎?這他.媽的改革怎麼改的,怎麼啥事都是越改越麻煩呢,操.蛋」。萬有才嘟囔道。
「不行,現在中午一概禁酒了,劉局抓這事抓的很緊,誰都不敢喝了,據說這是市裡的命令,誰敢不聽,對了,我幫你把駕駛證辦下來了,你拿走吧」。安峰山說道。
「去帝都了,參加大姨姐的婚禮,這不是剛剛回來嘛,你怎麼樣,中午喝點?」
萬有才說道:「既然要上,肯定是要上好的了,這麼著吧,我問問,過幾天給你回話,什麼時候上小學?」
萬有才嘿嘿一笑,說道:「等著吧,等那裡的房子蓋好了給你留一套,到時候咱侄子侄女上學也能上個好學校,至少也得是白山一中的學區房吧」。
安峰山看向萬有才,笑笑說道:「萬主任,你行啊,短短几天不見,https://m•hetubook.com•com見識大了,連這事你都關注了?」
「沒有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了也沒聯繫我,還說要去北京找我呢,也沒去,不知道咋回事」。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本想一腳把這藥罐子給踢了,但是想來想去,譚國剛應該不是想葯死自己啊,於是等著這罐子葯涼了,嘴對嘴喝了下去,操,這味道,簡直是比黃蓮還苦,那味道差點讓萬有才吐出來。
萬有才沒回梅藝雯那裡,而是去了村委會,路過派出所門口時,發現安峰山在院子里正在給自己手下的警察訓話呢,於是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譚國剛回頭看向了萬有才,說道:「我本來是想今天再給你用針的,但是我現在有急事要走,等我回來再說吧,這葯呢,你要是信得過我,你就喝,你要是信不過我,就不用喝了,靈羽,我們走」。
譚國剛點點頭,站起身來,在院子里慢慢踱步,萬有才也不知道他在幹啥,看看火快要滅了,自和_圖_書己走到剛剛譚國剛才坐的地方,撿起地上的木材填到藥罐子底下,繼續燒起來。
「郎文潔回來沒有?」譚國剛問萬有才道。
「過了年九月份,那不是早著呢嗎?」
「給我吃的,我沒事吧,我不需要吃這東西」。萬有才擺擺手說道。
「唉,你不懂,提前一年打招呼都晚了,到時候再找人就更沒希望了」。安峰山說道。
「新的一周開始了,大家都精神點,不要出婁子,解散吧」。安峰山說完,走向了萬有才:「好幾天沒見你了,去哪了?」
「師叔,你病了,中藥多慢呢,還是去醫院嗎」。萬有才走過去問道。
萬有才狠狠吸了一口煙,問道:「陳爾旦和丁長生急了,也是因為這一輪的房價調控吧,要是房價真的下跌了,那麼貴拿的土地,這不是賠了嘛」。
還沒進門,萬有才就聞到了濃濃的中藥味,進了院子之後,發現譚國剛正坐在院子里燒火呢,一個藥罐子蹲在幾塊磚支成的架子上。
「這是給你吃的www.hetubook.com.com」。譚國剛說道。
譚國剛並沒有搭理他,直接帶著譚靈羽出門走了,院子里就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萬有才,靠,把自己叫來,啥事不說就走,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啪」的一聲,安峰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說道:「我靠,你記著你的話,到時候你要是不給我留著,我找你算賬,這下好了,我現在就是擔心孩子上學的事了」。
「咱們區的實驗小學,能行嗎?實在不行,育才小學也行,這都不錯了,我問過了,實驗小學一聽我不是這個片區的,直接一口回絕,育才小學還可以,沒有一口憋死我,但是每年要交五萬的擇校費,他娘的,這哪是上學啊,這是在搶劫啊,而且這擇校費是一年一交,價格還不一樣,說不定明年就要漲呢」。安峰山愁眉苦臉地說道。
「是嗎?我靠,我聽我老婆說了,她去了鋼材市場的公司后,就沒見你去看過,我還以為你對你的小兄弟都很放心呢,原來是忙活大的去了,厲害啊」。安峰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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