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是我哥現在信不過他了,看起來這件事成功也是有些發憷,我就是擔心我哥這一跑,所有的事都會扣在我哥的頭上了,這可怎麼辦?」左茶語說道。
「等我一分鐘,我跟你一起出去,師父說這幾天你最危險,不能有一點的閃失,所以,我必須跟你去」。郎文潔說道。
隨後還有下來的郎文潔跟在後面,左茶語小聲問道:「她是誰?」
放下電話之後,萬有才開始了最後的攻擊,梅藝雯一邊皺眉哼唧著不成腔調的腔調,一邊問道:「誰啊,誰這麼晚了找你?」
「我的保鏢,自從我被你哥的人打了一頓后,我就找了保鏢,不然下次不知道會被誰打呢,現在仇富的人很多,我不想做個冤死鬼」。萬有才說道。
「茶語,這是梅藝雯,這是左茶語,左建東的妹妹,今晚出事了,左建東跑了,說是跑去香港了,他開的會所被查封了,可能現在還在查著呢,趁這個機會,左建東先跑和*圖*書了」。萬有才說道。
「嗯,我想見你,就現在,你有時間嗎?」左茶語問道。
接到左茶語的電話時,萬有才正在梅藝雯的身上辛勤的耕耘著,左茶語也聽到了萬有才的喘息聲。
「你別急了,事到如今,你再著急沒用了,走吧,跟我回去,咱們再商量這事」。萬有才說道。
左茶語沒想到的是這裡是女人窩,不但是有那個保鏢,左茶語在客廳里等了一會,從卧室里又出來了一個女人,穿著很性-感的睡衣,萬有才一看梅藝雯穿這麼一身出來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是幹嘛,示威啊?
「這是秘密,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想著怎麼躲開我,沒用,你幹什麼我都知道」。說完,看了一眼萬有才,繼續說道:「悠著點,你這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滿足的」。
萬有才無奈地說道:「好好,一分鐘,快點」。
「去我這裏的家裡,開車回去」。萬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才指揮著左茶語把車開到了樓下的停車場里。
「去哪?」
「就這麼一走了之了?那成功沒有保他嗎?」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的車到了門口時,看到左茶語的車已經在門口停著了。
「我在家呢,怎麼了,這麼晚了有事?」
「你在車裡獃著,我去看看」。萬有才說道。
「我出去見個人,你休息吧,沒事」。萬有才說道。
左建東在屋裡踱了幾步,說道:「我現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所以不敢再在白山獃著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一步,公司的事你能照看就照看一下,實在是照看不了,再給我打電話,公司里都是跟我一起打天下的老員工了,諒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萬有才很懷疑梅藝雯的卧室里是不是被安了攝像頭,回頭要好好查查,郎文潔難道是個偷窺狂?
萬有才停下了動作,不在保持做俯卧撐的動作,而是趴在和*圖*書了梅藝雯的身上,梅藝雯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市裡動你哥只是個開始,他們的目標是成功以及他老子,而且這事最後還是要落在成功他老子頭上,你哥這一跑,這個意圖就不能實現了,根本牽扯不到他們爺倆頭上,所以,這樣以來,你哥背鍋的可能性很大了」。萬有才分析道。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半途而廢吧,還是想把這一管子留給她?」梅藝雯有些不滿地說道。
「什,什麼意思?」萬有才一愣,問道。
兩個人在電梯里時,萬有才看了一眼郎文潔,問道:「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是不是晚上都不睡覺啊,我這邊只要是有點動靜,你都能知道」。
萬有才看向一臉凝重的左茶語,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嚴肅」。
「今天晚上,建國路七號被查了,我哥說可能會出大事,所以他不能在國內呆了,就先走了」。左茶語說道。
萬有才雖然說了郎文潔是自己的保鏢,但是左茶語不信,她hetubook•com.com怎麼看這個女人怎麼像是剛剛在電話里和萬有才吭哧的那個女人。
萬有才看了一下身下的梅藝雯期待的目光,說道:「有時間,你過來吧,我在華僑城小區,你過來后給我打電話」。萬有才說道。
「笨蛋,你問過我什麼安全不安全嗎?這次倒是有點良心了,知道心疼我了,沒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梅藝雯渾身一緊,好像是做好了準備似的。
看著大哥的車消失在了夜色里,左茶語心裏那個著急啊,她此時想找個人說說這事,但是卻找不到,她發現此時自己信任的人只有萬有才了。
萬有才穿好了衣服,剛剛走出大門,身後有人問道:「你去哪?」
「左建東的妹妹,我聽著聲音好像不對,可能是出什麼事了,我待會出去看看」。萬有才說完,停下了動作。
「不是想半途而廢,我是想問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讓她這一個電話,感覺馬上就要出來了」。萬有才小聲說道。
梅藝雯滿足的閉著眼https://m.hetubook.com.com,而萬有才再次倒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幾分鐘后才慢慢爬起來滾到了一邊。
「我哥跑了,去香港了」。左茶語說道。
在左茶語來之前,左建東早已收拾好了行裝,一個簡單的箱子,裏面裝了幾件換洗衣服,剩下的都是錢,這些錢夠他花一陣子了。
剛剛和自己在一起時什麼都沒穿,就直接裹著浴巾進了卧室,這會穿著這麼性-感的睡衣,這不是給左茶語看的是什麼?
走到左茶語的車跟前,玻璃落了下來,萬有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跑車有些矮,但是很舒服。
他沒時間休息,因為這麼晚了,路上又不堵車,左茶語很快就會到。
「這些事很多都是成功讓你乾的吧,怎麼,他現在都不管了?」左茶語急問道。
「你在哪,在幹嗎呢?」左茶語問道。
萬有才聞言,重新開始了俯卧撐的動作,不一會,梅藝雯就根據道自己的身體里好像是被水槍打了一槍似的,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那怎麼辦?」左茶語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