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擔心他老找你報復唄?」郎文潔一眼就看穿了萬有才的心思,問道。
「什麼消息?和她有關的事能有什麼好事嗎?」郎文潔一點都沒興趣的樣子。
「就是我剛剛說的,你做岳春妮的影子,你還得把岳春妮給我勸回來,那我才能考慮饒了你,不然的話,這樣的功課每天都有,我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萬有才說道。
岳佳妮當然是要掙扎的,但是奈何力道始終都是佔據下風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將萬有才推開。
「你要是想快點結束,你就老老實實的,你要是想要多享受一會,那你就掙扎,我也喜歡掙扎的味道,這樣更有徵服感」。萬有才嘴上這麼說,但是手下卻一點沒閑著,一直到把岳佳妮折磨的在床上怎麼都不舒服,只有萬有才的魔爪在她身上來回遊-走時她才老實了。
刁國能和萬有才有過節,而且刁國能還是因為萬
www•hetubook.com.com有才進去的,現在刁國能跑出來了,那麼去找萬有才理論或者是報復,這是很自然的事,所以看不出來這裏面有什麼破綻,多麼完美的計劃。
但是把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安峰山打來的。
「今天怎麼了這是,回來的這麼早」。梅藝雯一看萬有才回來了,敷著面膜,問道。
「求你了,饒了我吧,我真的是,真的……」
「你混蛋嗎,我,我還沒好呢」。岳佳妮氣喘吁吁地說道。
雖然只是自己的猜測,但是他卻不敢掉以輕心,刁國能這個混賬簡直就是個亡命之徒,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和他硬碰硬的好。
萬有才坐在了郎文潔床邊的小凳子上,說道:「剛剛我接到安峰山的電話,那個刁國能跑出來了,我還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跑出來的,我擔心是有人故意把他放出來的」。
「什麼,什麼和_圖_書事?」岳佳妮問道。
萬有才還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在和米小婉談這事時,答應了米小婉不把這事告訴郎文潔,看到郎文潔就憋不住了。
「那怎麼辦,在抓到他之前,你只能是小心點了,那麼多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再說了,他要是跑出來了,我覺得第一個要務不是找你報復,而是找個地方藏起來,至少也得躲過這一陣再說,所以,暫時應該問題不大,你放心吧,這段時間呢,你和我在一起,別到處拈花惹草了,否則我可保護不了你的安全」。郎文潔說道。
「安哥,這麼晚了,找我啥事,不會是睡不著想要打牌……」
「我又沒想把你怎麼樣,我就這麼摸一會不行嗎?」萬有才在她耳邊說道。
「那還用說,上一次是巧合了,下一次還能有這麼巧合的事嗎?他要是以有備算無備,我還能防他一輩子嗎?」萬有才說道。
「你和圖書答應我說的事,我就算了,不然的話,這樣的滋味還要再持續一段時間」。萬有才說道。
「這才對嘛,今天就到這裏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先不讓你做一些高難的動作了,但是……」萬有才話未說完,手機響了,這個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萬有才感覺到有些惱怒。
「你說什麼,誰跑了?」萬有才一驚,問道。
「刁國能跑了」。安峰山小聲說道。
萬有才哪裡都沒有去,直接回了梅藝雯的家裡。
「文潔回來了嗎?」萬有才問道。
「刁國能跑了,現在消息還在封鎖中,我只是怕他出來報復你,所以提前給你說一聲,現在局裡的警察幾乎都出來了,都在找他,你心裏有個數吧,晚上沒事別亂出去跑了,平時出去也要小心點,你心裏有個數吧」。安峰山說道。
「你都打擾完了,還客氣什麼,說吧,啥事?」郎文潔問道。
「沒打擾你吧?」萬有才抱歉地說道。
「出什麼事了?」岳佳妮問道。
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刁國能算是個什麼東西,所以,萬有才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
「什麼事,這麼嚴肅」。萬有才問道。
「刁國能?」郎文潔對這個名字顯得很陌生,過了一會才說道:「哦,就是你們村裡那個釘子戶吧?怎麼還能跑出來了,不是在公安局關著嗎?」
「我啥時候出去拈花惹草了,別污衊我,對了,我去找過米小婉了,你猜怎麼著?我得到了一個重磅消息,這一次,我還真是對米小婉刮目相看了」。萬有才說道。
「真的是受不了了」。岳佳妮的腿在被子里相互交織著摩-擦,一看就是真的撐不住了。
「你聽我說,現在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有個思想準備」。安峰山說道。
萬有才直接就上樓了,敲開了郎文潔的門,郎文潔正在和她媽媽視m.hetubook.com.com頻聊天呢,一看是萬有才,馬上對她媽媽說自己有事,待會再聊。
「在樓上呢」。梅藝雯說道。
萬有才沒吱聲,站起來走到病床前,彎腰吻向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一下,沒待岳佳妮有所反應,萬有才說道:「明天一早出院,回家養著吧,我有事和小姑聯繫,不要在醫院里獃著了,晚上睡覺鎖上門,我有事先走了」。
岳佳妮無奈,只能是答應了萬有才的要求,不管現在自己願意不願意,但是自己必須這個時候就得答應了,否則,那種渾身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的味道實在是太難受了。
「你,不行,放開我」。岳佳妮說道。
萬有才掛了電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良久都沒吱聲,他倒不怕刁國能報復自己,也不是刁國能會跑出來,他擔心的是這是個套,或者是有人在做這個局,目的當然是借刀殺人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人家就是出來了,你說怎麼辦?」萬有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