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有才怎麼可能走,就算是聽到警笛再走也不晚,所以還是賴在門口不走。
「我不是想讓你救他,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行了,我剛剛去了市委大樓,看到我姑父的辦公室里亮著燈,但是門口有人把守,我現在是既進不去,也見不到人,不知道出什麼事了」。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一言為定」。
司嘉儀一聽是這事,搖搖頭,說道:「這你可找錯人了,我從來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你讓我去幫你打聽這事?也不可能」。
「萬總,我們現在去哪?」黎濤問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說的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司嘉儀不想參与這些事,可是萬有才說的也正確,要是真的萬有才這裏出了問題,那麼投資的事肯定會黃,這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杜家成可能也覺得這樣下去不好,在樓道里鬧的沸沸揚揚的,到時候鄰居們也會指指點點,所以,就打開了門。
萬有才沒理會她,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和-圖-書開車離開了。
「是這樣,我還有個身份,我的姑父叫李玉堂,是和你父親同事,我今天聯繫不到他了,我想知道,他出什麼事了」。萬有才說道。
「放心,只要是我還在,你們的投資就沒問題,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和你父親多說說我的好,一旦我真的被李玉堂連累了,你需要的錢,可能就真的沒有希望了,不過你不保我也可以,讓司書記投資也行,他發句話,銀行還不得乖乖給錢?」萬有才說道。
「司總,很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這麼晚還讓你出來,這天也挺冷的」。萬有才說道。
「你不想我們的合作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吧?」萬有才問道。
到了之後,萬有才沒下車,對黎濤說道:「這個人是反貪局的,不要用強,好好說話,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不要多惹其他事」。
「杜主任,我說了,你不開門,我進不去,我在你家門口進不去,我也會去你單位找你,我不是想對你做什麼事,我是有點和*圖*書事想諮詢你一下,很簡單的事情」。萬有才說道。
司嘉儀說道:「好吧,我也不想和你吵,對了,投資什麼時候到位,過了年艾麗婭就要全部投入車輛生產上,你的錢不到位,她沒辦法開工」。
看到萬有才不像是個壞人,再說了,在門外嚷嚷了這麼久,鄰居們也該聽到了,要是自己有什麼不測,他也跑不了,但是他沒想到,自己打開了門,門外還進來一個人,杜家成心裏有些害怕了。
「少廢話吧,說,什麼事?」司嘉儀問道。
把手機扔在桌子上,萬有才緊張地看向她,但是萬有才越急,她倒是越不急,萬有才想問,但是還不好開口。
說到這裏,萬有才向前湊了湊,離的司嘉儀更加的近了點,說道:「但是我姑父和司書記是一條線上的人,他對你父親可謂很推崇的,幹嗎不能拉一把?」
「誰啊?」裏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問道。
「就這些?你問的是誰啊?」萬有才問道。
「你以為我想玩和_圖_書啊,我要是不玩這些屁事能幹到現在嗎?能有錢給你們投資嗎,你真是太搞笑了」。萬有才說道。
「靈芝小區,去找個人問問情況,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在沒在家?」萬有才自言自語道。
於是兩人上樓,萬有才在前,黎濤閃到了一邊,省的裏面一看倆人來敲門再不敢開門,干反貪和紀委的,難免會得罪人,所以他們這一行的人比一般人要警惕的多。
黎濤點點頭,萬有才看看手機,這個時候都九點多了,不知道這個叫杜家成的人睡了沒有,看看手機上安峰山給自己發的信息,萬有才下了車,抬頭看看五樓的位置,還亮著燈呢。
司嘉儀猶豫了一下,說道:「說好了,我只是幫你問問是怎麼回事,其他的我不管」。
萬有才一杯咖啡沒喝完,司嘉儀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進來了,看到了咖啡廳里沒有多少人,很快就找到了萬有才的位置。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司總,我這不是威脅你,其實我和我姑父有很多的交集,可以這麼說和-圖-書吧,他要是一旦出事,我也會進去,我知道,現在白山正在進行整風,令尊大人這一招很高明,可以藉此為自己清除掉不少障礙……」
「告訴你了,他不在這裏住了,你還啰嗦什麼,再不走我報警了」。裏面的人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
司嘉儀一聲不吭,瞪著萬有才,直到萬有才不說了,才問道:「接著說,還有嗎?」
「還有,說到剛剛,如果我也進去了,那投資是不可能了,借給你們的錢,也會通過法院來起訴追討,可以說,愛華高科除了出去公開融資,沒人會再借給你們錢了」。萬有才說道。
「你找他幹嘛?他不住在這裏了,搬走了」。
「你猜得沒錯,是出事了,省紀委的人在市委大樓上呢,不過,不是來抓人的,是來核實一些問題,好像是成千鶴在省城交代了一些問題,涉及到了李玉堂,所以省紀委來核實一下,應該沒什麼事」。司嘉儀說道。
「是他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地址,前幾天中午還和_圖_書在一起吃飯呢,怎麼可能搬走了,杜主任,有事讓我進去說,我站在外面也不好說話,對吧」。萬有才說道。
司嘉儀站起來,拿著手機出去了,萬有才焦急地等在咖啡廳里,十五分鐘后,司嘉儀凍的哆哆嗦嗦的回來了。
黎濤看到萬有才的表情凝重,也沒有再多話,徑直打開了手機,搜到靈芝小區的地圖,導航過去。
「我找杜主任,杜家成主任是住在這裏嗎?」萬有才在外面問道。
「我問的齊歡,我父親的秘書,不過還有沒有其他的事,這就不好說了,齊歡還含糊地說,在白山有個案子好像也是涉及到了他,你想想吧,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齊歡也不知道」。司嘉儀說道。
司嘉儀聞言說道:「你放心,沒有你這筆錢,我們一樣死不了,我不是成功,不會給我老子下套,我聽說成功跑了,現在就剩下他老子在國內蹲監獄了,這真是犧牲一個人,幸福幾代人啊」。
「依我說,你還是少攙和官場上的事,這不是你能玩得起的」。司嘉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