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干藍心說的那樣,尤其是作為情-人,我們是要去和他家裡那個正室爭男人的,要是不能表現的比正室好玩,男人幹嘛冒著風險,花錢出來玩你啊?
「你和她說什麼了?」萬有才很奇怪地問道。
「什麼?」
干藍心被萬有才的話挑-逗的不能自已,扭過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要繼續努力唄」。
「怪不得呢」。甘敬點點頭,說道。
當甘敬挺直了身體,腳心也逐漸由扭曲變的平緩后,樓上的一切都變的平靜下來。
甘敬看著地上被萬有才剛剛撕爛的衣服,所謂的衣服,說道。
就在昨天萬有才走了之後,甘敬就悶悶不樂,干藍心問了問,甘敬也不好說,但是干藍心心裏明白她為什麼悶悶不樂,不就是因為萬有才走了嗎?
而這個時候,干藍心順水推舟,很快就和甘敬談得很熱乎,於是在第二天上午,她們便去買衣服了,在商場到處都是買買買,買和圖書到了後來,甘敬都不好意思了,但是干藍心依然堅持買。
所以,干藍心開始和甘敬談心,相對於干藍心來說,甘敬實在是太嫩了,沒有幾句話,就讓甘敬對干藍心敞開了心扉,把自己和萬有才相識的過程說了一遍,以及後來發生的一些事。
當時干藍心就說甘敬傻,這麼好的男人,還救過你,你還不得想盡辦法留在自己身邊嗎,甘敬一頭霧水,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討好男人,該怎麼留住男人的心。
這一次干藍心沒有打擾他們,任憑這兩人在樓上呼天搶地的折騰,而她則是老老實實在樓下準備飯菜。
接下來的一幕讓萬有才驚呆了,就在甘敬出來時,干藍心說道:「甘敬,你買的那幾款專門給他看的衣服呢,還不換上讓他看看」。
「干姐不是把他研究透了,我是把男人研究透了,干姐經歷了多少男人,你才經歷了幾個男人?」干藍m•hetubook.com.com心得意地說道。
此時萬有才的眼神被忽然出來的甘敬給吸引住了,這也叫衣服嗎,幾根布條子而已,雖然是勒在身上,但是和衣服確實是八竿子打不著。
干藍心看向甘敬時,甘敬也感覺到了萬有才眼神里的熱切,又看了一眼干藍心,心想,這個干姐還真是對萬有才了解得很深啊,他的嗜好,她都一清二楚,怪不得萬有才喜歡往這裏跑了。
「可惜了」。甘敬說道。
尤其是在女性內-衣店裡,干藍心親自為甘敬挑選那些性-感的衣服,看著那些衣服,甘敬都感覺到了害臊了,而這些衣服都是給自己買的,自己都是要穿的。
「嗯,這一次我真的放開了,感覺很刺|激,而且他的積極性也較好,不像是以前那樣了,很溫柔,也很勇猛,干姐,我看你是把他研究透了」。甘敬恭維干藍心道。
「正經的女人穿上這麼不正經的女人,很難讓男人正和_圖_書經,我剛剛就在想,干藍心和你說什麼了,讓你變的這麼不一樣,她是不是給你吃迷|魂|葯了?」萬有才握住甘敬身上一個敏-感的部位,問道。
「那可是比正經衣服還貴呢,被你就這麼撕爛了,實在是太可惜了」。甘敬說道。
「嘿,你這個臭小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和我沒法比?我怎麼了?」干藍心白了他一眼,問道。
干藍心看到她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她,待她走到了飯桌旁,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小三乾著乾著就干不下去了,沒有自己獨有的吸引男人的優勢,談何去和處在正義地位各方面人脈資源和一切資源都很豐富的正室去競爭呢?
那時的害羞,此時卻得到了回報,此刻只要是看到了萬有才眼睛里的火,她就知道,干藍心告訴自己的沒錯,男人都是喜歡玩花樣的,躺在床上像死魚一樣,可能過不了hetubook.com.com幾天就沒人願意和你繼續下去了。
「她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不喜歡正經的女人,她一直都在教我怎麼浪,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浪的女人?」甘敬問道。
萬有才沒有先說話,而是湊到了干藍心的耳邊,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聲說道:「我的意思是,她沒有你這個賤樣,不過話說回來了,女人要是不賤,男人還玩個什麼勁,對吧」。
其實他是讓甘敬自己說出來,那樣的話,更會讓甘敬加深對她自己的認識,這樣一遍遍的強化,才使她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和自己耍小性子。
「你猜呢,她沒告訴你嗎?」甘敬不信地問道。
「也沒說什麼,都是女人的一些話題,怎麼,心疼了?」干藍心問道。
甘敬一聽,於是轉身回了卧室里,去換衣服了。
「怎麼說呢,有那個意思吧,要不然太正經了沒什麼意思,生活本來也不是一https://m.hetubook•com•com本正經的過程,需要各式各樣的意外來充當佐料,否則,還有啥意思?你說呢?」萬有才說道。
「什麼可惜了?」萬有才疑問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不要太過分了,畢竟她舅舅是聞繼軍,說不定將來還能用得著呢,你這裏要是得罪死了,那我們就沒法挽回了,再說了,我感覺她現在已經不錯了,和你沒法比,你要慢慢來」。萬有才小聲說道。
萬有才看到這模樣,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其實男人也不都是為了看光光的女人,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更讓人感到有味道。
甘敬聞言一愣,旋即滿面羞紅,看得出來,她還是不那麼很願意的,但是干藍心說道:「我昨天怎麼和你說的來,你忘了嗎?」
「沒什麼,起來吧,干姐都做好飯了」。甘敬起身裹上了浴袍,光著腳下了樓。
「她能告訴我什麼呀,我問了,她說這是女人的秘密,堅決不肯告訴我,你說,她告訴你什麼了?」萬有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