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司南下的女兒,司南下是誰,據說是個老狐狸,我也真正的見識到這個老狐狸的狡猾了,李玉堂以為市長的位置自己十拿九穩了,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林春曉,一下子把李玉堂秒的渣都不剩了,再一看林春曉的仕途軌跡,就可以看出來,她是緊緊跟著司南下走的,李玉堂還傻傻地追隨著司南下,以為自己能在幹掉成千鶴之後分上一杯羹呢,沒想到自己被人家給算計了,你說,司嘉儀有這樣一個爹,誰敢對她動心眼,那不是找沒趣嘛,所以,到現在她都沒嫁出去,怎麼著,你要我去接盤?」萬有才很不屑地說道。
「商業素養高,和司南下有什麼關係,司南下是搞政治的,是整人的,他可不是經商的」。萬有才說道。
「為什麼?還有你不敢上的女人嗎?」郎文潔對於萬有才的說法嗤之以鼻。
「對,你說,還有什麼地方我們沒考慮到的」。萬有才和_圖_書問道。
「為什麼?」
那倒也是,萬有才都敢在背地裡對文麗桐動手動腳,更何況別人呢,但是司嘉儀他是真的不敢。
「剛剛有楊楓林在,我沒好意思說,其實我覺得你該努努力,把司嘉儀給辦了」。當一切都沉靜下來后,郎文潔趴在萬有才的胸口上,說道。
萬有才扶起她來,看看她的臉色,問道:「喂,你這是說真的還是說著玩玩?」
「嗯,很強勢,而且商業素養很高,不愧是司南下的女兒」。郎文潔說道。
「我只是覺得她對你來說比較有用,比米小婉強多了,至少我感覺司嘉儀的商業素養比米小婉要高的多,你現在越干越大了,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公司里忙活,所以,你要選一批自己信得過的人為你賣命,比如梅藝雯,如果司嘉儀能幫你,她爹又是市委書記,對你來說,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再說了,那個公司不也是她說和圖書了算嘛,你把她拿下了,不就等於控制那個公司了」。郎文潔說道。
「你知道丁長生吧,據說司嘉儀很喜歡丁長生,時常暗示丁長生,但是丁長生都不敢對司嘉儀有非分之想,你知道為什麼嗎?」萬有才問道。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郎文潔認真地說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不像,但是我不敢」。
「很簡單,我說的是郎總的投資主體問題,是郎總作為投資人,還是億達集團作為投資人,這兩個主體不同,給公司帶來的後果可能差別很大」。司嘉儀說道。
「你是說哪方面?」
「看來你很欣賞她了?」
「沒有,我只是想著,怎麼才能控制這個公司,司嘉儀以為她不把股份分給我們,她和那個艾麗婭就能控股了?算盤打得太好了,對了,那個艾麗婭怎麼樣?好下手嗎?」郎文潔問道。
萬有才笑笑,有楊楓林在,他們也沒有再深談。
https://www.hetubook.com.com「嗯,我還有個疑問,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按說你們做出這樣的決定,我該雙手歡迎,但是為了公司的前途考慮,該考慮的風險我們還是要考慮到,你說呢,萬總」。司嘉儀問道。
萬有才不知道她說真的還是在試探自己,所以說道:「別胡扯了,人家是市委書記的千金,我和你可是訂了婚的,到時候我要是惹下了禍事,再扔不開,那我不就慘了?」
「嗯,這樣的人也不好對付,你還是要小心點,不要被她騙了」。郎文潔警告道。
「郎總,我也是沒辦法,不是故意要為難你,我為這個公司可以說是傾我所有,所以,我不想公司將來有一絲的危險,現在起就要一一排除,要是單純的想要投資,我們早就不缺錢了,這點萬總是知道的,我們拒絕投資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不是來投資的,是來攫取我們的研究成果的,那是我們的命-根子,所https://m•hetubook•com•com以,無論是誰,都別想打著投資的旗號來做那些不正當的事」。司嘉儀擲地有聲地說道。
萬有才看看郎文潔,郎文潔點點頭,問道:「那,司總是要我作為投資人呢,還是公司作為投資人?」
夜晚,萬有才依然是和郎文潔在一起睡的,因為有佛陀項鏈的緣故,所以郎文潔表現得很是積極,無論萬有才有什麼要求,她都一一滿足,因為她明白,只有她滿足了男人,男人才能滿足她。
「你不是說不想控股公司嗎,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了?」萬有才問道。
「都一樣,家庭的熏陶是很重要的,再說了,商業和政治還能差很遠嗎?」郎文潔說道。
「控制別人,是每個人的欲-望所在,在商業領域也是一樣,誰不想自己說了算,還是那句話,你再想想辦法,司嘉儀不行,艾麗婭也可以啊,只要是能下手就行」。郎文潔說道。
到現在,郎文潔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要強的女人,可https://www.hetubook.com.com
以說,這才是一個玩商業的女人,足以和米小婉相媲美了,甚至比米小婉的氣場還要強大,就在面臨這麼大的誘-惑的時候,依然能按部就班的把所有可能存在的漏洞堵死,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個人的意見是郎總自己作為投資人,不要把你的公司拉進來,這樣,我們是四個自然人作為投資人,有什麼事好商量,好決定,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公司作為投資人,審批事項繁瑣不說,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我們不知道你們的公司會面臨什麼樣的經營環境,到底會不會給愛華高科帶來麻煩,這都是未知數,我不想為公司埋下這些炸彈」。司嘉儀說道。
「嗯,我明白司總的意思了,沒問題,我就以個人的身份來投資,回去我就和我父親商量一下,把錢要到我的名下,這下司總該放心了吧」。郎文潔說道。
「各方面」。萬有才說道。
在回去的車上,萬有才問道:「你覺的司嘉儀這個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