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甘心,如果是在萬有才的面前,她猶豫一會,鼓足了勇氣,或許還可能做到,但是現在現在還有一個自己的同事,自己要是做了這件事不知道要被她笑話多久。
「我們去哪?」張璐璐問道,她的意思是在哪裡把自己給放下,自己可以走了,既然這皮條拉成了,那自己還在這裏幹嘛?當電燈泡啊?
「時間到,別說了,到此為止吧,拜拜,我找到住的地方給你打電話,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沒時間就算了,還記得我說的那個女人嗎,她隨時都能給我送來一打兼職的,和你差不多,雖然沒你漂亮,但是,更加有生活氣息,接地氣」。萬有才說道。
「很為難是吧,那好,算了吧,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以後的很多事你可能也做不到,我不勉強任何人」。萬有才說道。
「去,去我家啊?還是別去了,我們去酒店吧,家裡很亂,已經很久沒打掃過了」。鄭和*圖*書雅倫說道。
無論她在想什麼,無論是怎麼樣的天人交戰,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萬有才聽到了高跟鞋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明白,在他的面前,她再也沒有了尊嚴。
萬有才看看張璐璐,她拉了萬有才一把,萬有才又坐下了,於是,對面的鄭雅倫知道,自己再也沒時間可耽誤了,於是在萬有才和張璐璐的注視下,她的手有些抖,但是還有些力氣。
這註定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也是一個屈辱的選擇,但是沒辦法,她就是要選擇,不選擇也可以,那她就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就這麼簡單。
可是她和張璐璐不一樣,張璐璐沒穿褲|襪,不用麻煩這麼一套,可是自己要想脫下他要的東西,就要先把褲|襪脫下來,在這裏目標太大了。
一旦被人發現,自己就真的沒臉了,再說了自己穿的人模狗樣的也像是個白領,但是沒想到自己為了錢要在大庭廣眾和_圖_書之下做這樣的事,這也真沒誰了。
萬有才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他做出的動作讓鄭雅倫看到了他的霸氣,因為這話剛剛說完,他居然把手伸到了張璐璐的腿間,硬生生的把她還沒有脫下來的內.褲給拽了出來,張璐璐要不是有些思想準備,說不定會大叫起來。
「我沒時間了,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找我,我今天很忙,真的,沒時間耽誤了」。萬有才說著站起了身,鄭雅倫也站了起來。
「萬,萬總,別在這裏好嗎,我的確是急需用錢,但是我也是有尊嚴的……」
毫無疑問,這個過程是屈辱的,可是她只能是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在自己的咬牙堅持中過去,現在只是自己受些苦罷了,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去她家裡,可以吧,我知道她是江都的,你家在哪?」萬有才問旁邊副駕駛上的鄭雅倫道。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hetubook.com•com,時間到了,咱們各奔東西,就好像沒來過這裏一樣,好吧」。萬有才問道。
「我脫,現在就脫」。鄭雅倫說道。
當萬有才和她們一起走出茶餐廳時,誰也不會想到萬有才身後跟著的這兩位身材高挑,美|腿出眾,回頭率頗高的美女,下面居然是真空的。
當費了千辛萬苦之後,萬有才的手上終於拿到了那一塊窄窄的布料,據說這樣的布料還很貴,萬有才也不知道這窄窄的一根布條貴在哪裡,可能貴的不是布料,而是設計這窄窄布料的靈魂,因為這種設計理念滿足了男人可怕的欲.望。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不去酒店,你們兩個太扎眼了,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和我一起酒店那地方,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幹啥的了,所以,不能去酒店,還是去你家裡比較安全」。
「萬總,再等一下」。鄭雅倫著急了,因為她看得出來,萬有才的確是不缺女人,所以這
hetubook.com.com五萬塊錢她還真的不好賺,就算是自己出去賣,就像是張璐璐說的那樣,自己要找個什麼樣的土豪才能賣五萬,現在的黃花大閨女才多少錢?
所以,無欲無求,說話自然是更加放的開了,說話也很難聽,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這兩個人一聽也是這麼回事,還有張璐璐在一旁幫腔,鄭雅倫就沒話說了,於是她幫著萬有才指路,車開向了她家所在的小區。
「阿倫,萬總很好的,人很好,又大方,你要考慮清楚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張璐璐忘記了自己和萬有才的打賭,反而是幫他說話了。
「你就吹吧,我不信」。張璐璐撇撇嘴說道。
坐上了萬有才的車,萬有才特意把鄭雅倫叫到了前面坐下,而後座才是張璐璐的座位。
「你要干這個,就沒有尊嚴,你要是要維護你的尊嚴,就別干這個,去大街上要飯也比干這個有尊嚴,我說的雖然難聽了點,但是我說
和-圖-書的是事實,所以,你還有三十秒」。萬有才沒有給她絲毫的迴旋餘地,因為他想了,這朵花不是那麼容易採的,甘敬等了自己一天了,要不是看在是張璐璐和她兩個人的份上,自己真的不想過來。
「不信拉倒,走了」。萬有才拿起衣服和包就要起身。
從此之後,鄭雅倫就像是張璐璐一樣,脫下來就能賣了,他在猶豫的是,這樣一個女人,真的要逼她去賣嗎,或許自己可以幫幫她,自己成為她唯一的交易對象,這樣她也不至於太命苦,而自己呢,還可能獲得一個高質量的床.伴。
手伸到了裙擺裏面,找到了褲|襪的邊緣,欠了欠屁.股,將帶有鬆緊帶的褲|襪邊緣從自己的腰間拽下來,透過屁.股,慢慢的捲起來,形成了兩個環,直到腳踝,但是這樣還不能把自己內.褲脫下來,非要把絲|襪都脫下來不可,這樣那一塊窄窄的布條才能徹底離開她的身體。
最後他拿到手裡時,還把她的鞋給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