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你敢

對於仲華,萬有才是很想結交的,但是人家是江都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常委,自己哪有什麼本事結交人家,所以心裏還是有些怯怯的。
「我說的是真的……」於是司嘉儀把自己和萬有才之間的恩恩怨怨都說了一遍,米小婉聽了只是笑,其實這些事她多少聽到過一些,只是在司嘉儀這裏再做個印證罷了,因為她看到這個司嘉儀對萬有才過於親切了。
「嗯,這事不管了,待會剪完了彩,我就回去了,我和你說的事你再好好考慮下,我覺得這事可行,你離開的時間不是很長,再說了,那事也怨不得你,你也是無奈嘛,你現在有錢,要真是想回來繼續從政,組織上的事都是小事,他們還不得為你特事特辦?」仲華說道。
「還可以吧,很多人都和我很熟,我父親是白山市委書記,巴結他的人都巴結到我這裏來了,但是萬有才是一個例外,是我巴結他,我們才認識的」和圖書。司嘉儀說道。
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米小婉在考量司嘉儀時,司嘉儀也在考量米小婉。
「大華保險現在是春風得意,就看他們下一步怎麼走了,億達集團還要再停牌一段時間,可是大華保險的資金來自哪裡,我聽說是一些民間商人已經開始集資,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們是要壓-在華江鶴身上了」。丁長生說道。
萬有才發現了,丁長生和仲華一定是有事沒談完呢,於是知趣的說要去看看車,就退出了貴賓室。
「你問問他,他敢嗎?」司嘉儀傲嬌地說道。
「萬有才,你可以啊,敢綁我的閨女,你想幹什麼?」歐陽一輪沒和萬有才客氣,他和木門山客氣,還指望著木門山能給調停一下,但是和萬有才就沒必要了,這傢伙不會賣自己面子的。
「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億達集團的股價一直都在上升,連續幾個漲停板了,誰都想這和圖書個時候撈一把,問題是上面怎麼看這事,至今除了保監會放了一個不疼不癢的屁之外,其他機構都沒出面說話,這不是好兆頭,上面在考慮什麼事呢?」仲華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鹿死誰手還真是不一定啊」。丁長生說道。
「仲書記好,我叫萬有才」。
「好,謝謝仲書記,我一定把您的要求轉達給郎總」。萬有才說道。
好在是有丁長生,這次會面之後,萬有才一直都記著丁長生這個人的情分,很為別人考慮,而且也正是他才引薦了萬有才認識了仲華,後面還有很多關於萬有才和仲華的事,那是后話了。
「這主意好,明天我請你們,有我在,你們想吃啥喝啥,都隨便,算在我賬上,我在愛華高科賺錢的機會是司總給我的,以後我就真的有錢了」。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感覺到很有壓力,但是有些事這個時候又不能說,於是只能是先應下來,說道和_圖_書:「我待會就彙報,爭取他能早點過來」。
「是嗎?也包括你嗎?」米小婉開玩笑的問司嘉儀道。
「嗯,那就好,那塊地至今還空置著呢,你們要是再不開發,市裡也有意見了,我的意思是,如果郎總有時間,請他來江都,我請他吃飯」。仲華認真地說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事再說吧,我再想想,不過做生意確實是挺沒勁的,除了錢還是錢,誰還能日夜沒事數錢玩?」丁長生無奈的笑笑,說道。
還沒等萬有才回答,旋即仲華又說道:「既然你是郎總的女婿,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你給郎總捎個信,我還是很歡迎他到江都來搞建設的」。
「哦,這麼神奇,對了,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嗎?」仲華問道。
「仲書記,這位是我的一個小兄弟,萬有才,白山出來的,我這麼說你可能不是很清楚,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億達集團郎慶海的和_圖_書女婿,我說領導,這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泥腿子,能把億達集團的千金拿下,抱得美人歸,這可不是誰都有的本事,和我一樣,都是苦出身」。丁長生很動情的介紹道。
在萬有才坐在車裡這裏看看那裡看看時,他的手機響了三四次,最後萬有才覺得這事抻的差不多了,再抻就斷了,於是接了電話。
「喂,哪位啊?」萬有才裝糊塗道。
「司總和萬總很熟嗎?」米小婉問道。
「還有這事?」米小婉一副不信的樣子,問道。
「就算是他彙報了,郎慶海一時半會也來不了江都了,他現在是麻煩纏身,公司停牌的事還沒處理完呢,他哪有時間和資金再投到江都來?」丁長生在萬有才出去后,輕聲說道。
因為仲華在這裏,所以警察把萬有才攔住了,萬有才看這情景,也不想打擾仲華和丁長生密談了,沒想到丁長生一抬眼看到了萬有才,於是站起來招了招手,要萬有才進和*圖*書去,警察這才沒有再攔著。
「我覺得你和萬有才關係才親密呢,我沒說錯吧,萬有才在白山風-流的很,真是沒想到他這風-流的德行把外面的姑娘也給征服了,不簡單啊,我還是小看他了」。司嘉儀說道。
「你誰啊,神經病吧你,還是打錯了?」萬有才說完就掛了,此時司嘉儀和米小婉一起走了過來。
萬有才去了所謂的貴賓室,看到了仲華和丁長生果然在裏面坐著說話的,而且兩人好像是在說什麼得意的事情,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都準備好了,馬上開始,我和米總談得很愉快,相見恨晚啊,米總要在江都多待幾天嗎,要不然我們明天一起吃個飯?」司嘉儀問道。
「嗯,這事我也注意到了,大華保險這次太不像話,但是這事呢是資本市場的事,我不是很懂,你是玩資本的,你是什麼預測?」仲華問道。
「你這是在感謝我呢,還是在寒磣我?」司嘉儀白了他一眼,說道。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