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譚靈羽不甘心地問道。
「你倒是夠實在的」。郎文潔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我已經讓公安局的人在樓下等著了,是我報的案,你要是老實把這事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沒準這事咱們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一心想隱瞞下去,那對不起,我也沒時間陪你玩,就讓公安局的人陪你聊聊,到底是你選哪條路,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萬有才瞪著眼,說道。
「你都是怎麼說的?」郎文潔有些慍怒地問道。
「米總,哦不,米小婉,她逼我的,我不敢不答應,要不然她就,她就……」
他們用最簡單的方法殺死了葛錦山幾十年都殺不死的譚國剛,所以,有時候江湖人比官場上的人嫩多了,這也是江湖人不適合官場的原因所在。
「他們逼你,誰逼你了?」萬有才問道。
「她就什麼?」萬有才生氣地問道。
「就要開除我,我還指著這份工作還房貸呢和-圖-書
,我怎麼敢……」
「郎總,您找我,萬總也在呢」。班可君是個清純可人的小丫頭,就連說話都是那種很清新的感覺。
「我不敢騙她,她還會找其他人來印證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班可君說道。
「班可君,我和我爸都待你不薄吧,你怎麼就能狠心拆我的台?我記得我來公司時,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同事,說實話,萬總說你和米小婉勾結時,我真的是很失望,說吧,說實話,咱們好聚好散,你要是這麼硬撐著,那我也保不了你」。郎文潔說道。
當萬有才說一分鐘到,拿起電話就要打給樓下的警察時,班可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此時他一個人飄在海面上,而秦老早已上岸坐在涼亭里繼續喝茶去了。
譚靈羽在那條道上不眠不休的等了三天,也沒見到他們乘坐的那輛車再次出來,於是急著給米小婉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泣不成聲。
「這還用我教你們嗎?
和圖書」秦老怒道,剛剛殺完人,心情不是很好,起身離開了海灘,蛙人把譚國剛的屍體拖到了岸邊,然後等待著天黑。
「但是確實是這樣,那天我去國貿見許弋劍,確實是看到了班可君和米小婉在一家咖啡廳里見面,這是楊楓林拍的照片,從楊楓林發現她們,到她們前後離開,前後不過二十分鐘,要是朋友間的見面,還不得聊上半天,她們是來去匆匆,這怎麼解釋?」萬有才問道。
「班可君,平時看起來挺謹慎的的一丫頭,會幹出賣我的事?」郎文潔還是有些不信。
「也不要輕易的下結論,她還在公司嗎?叫她來問問不就是了,她要是承認呢,我們也好問問米小婉都想從你這裏知道什麼,不承認,直接開除走人吧,這樣的人寧肯不用」。萬有才說道。
「還有呢,你都為她提供了多少信息,你那天和她見面都談了什麼事?」萬有才問道。
「還有誰……」郎https://m.hetubook.com.com文潔怒道。
「問的都是郎總的一些信息,還有近期郎總都幹了些什麼事,簽署了哪些文件,尤其是我們對於大華保險是什麼態度,有沒有最後的決定信息?」班可君說道。
「那個司機呢?」
「你無論向米小婉說了什麼,提供了什麼信息,都會構成泄露商業機密的罪名,這個罪名也是可大可小,你自己看著辦吧」。萬有才接著說道。
「你回來就知道了,回來吧,在莊園里等你」。米小婉說道。
譚國剛從來沒有覺得世上有這麼長的時間,但是這一段時間明明很短暫,漸漸失去了意識,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萬有才哭笑不得,自己是來報信的,沒想到最後這個惡人還是自己來做。
班可君一下子被萬有才這話給打蒙圈了,自己去國貿的事他知道,還知道自己見了米小婉,這……
「秦老,這個人怎麼辦?」
「郎總,萬總,對不起,我真的是被逼無奈,他https://m.hetubook.com.com們逼我的,我不得不這麼干」。班可君哭著說道。
但是沒辦法,郎文潔一開始就把她自己撇清了。
「現在呢,是關鍵時期,什麼事都可能影響到下一步億達集團採取什麼措施,這才是最要命的,你這裏做出來的任何措施,班可君作為你的助理,都是知道的吧」。萬有才問道。
「班可君,你前幾天是不是去國貿了,見了見米小婉,你們都聊了什麼,能告訴我嗎?」萬有才問道。
郎文潔點點頭,說道:「沒錯,材料,還有我簽署的一些東西,都是她拿去下通知或者是列印發放的,而且平時我也會諮詢一下她,沒想到她居然是隱藏在我身邊的一條蛇」。
譚靈羽恨恨地看了一眼療養基地,她很想下去探察一番,看看師父譚國剛到底去哪了,但是她畢竟還是個孩子,而且門口還有當兵的握著槍看大門,她在米小婉的言語里猜到,譚國剛可能已經被害了,這樣的結果讓她不敢再為所欲為。
郎文和_圖_書潔點點頭,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郎文潔指了指萬有才,說道:「是萬總找你問點事」。
「怎麼可能,你沒搞錯吧?」郎文潔聽到萬有才的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都是實話實說的……」
「不是的,是我,是我違反了公司的規定,我和財務部的一個男生談戀愛,而且我都結婚了,按照公司的規定,情侶和夫妻是不能在一個公司工作的,但是我不知道她從哪知道了這個消息,就以此威脅我,要我和我老公走一個」。班可君說道。
「你們想辦法自己處理吧,一定要處理乾淨,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秦老說道。
「你不要胡來,趕緊想辦法自己回來吧,別再等了,他們可能回不來了」。米小婉沉聲說道。
「你有沒有搞錯,你現在是郎總的秘書,你怕她幹嘛,再說了,這公司是誰家的,你不知道啊,她說開除你,你就能被開除了?你有沒有腦子?」萬有才問道。
「你都結婚了?」郎文潔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