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除了田秀英和妹妹田淑英供住一間以外,其他三間則一人一間。
那馬英娘性子急,打馬就要闖進乾清宮,頓時嚇得高起潛一頭冷汗道:「娘娘,娘娘,不在這裏,殿下住在養心殿!」
「什麼人?」守城士卒一看來人攜弓帶甲,不由嚇了一大跳,連忙開口詢問道。
那守門士卒不識得義軍令牌,連忙彙報了上去。
什麼時候,貴為皇后的自己和張嫣兩人,都已經需要這般和其他女人爭風吃醋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開城門了。」徐全一邊慌張的應了,一邊又向身邊的士卒下令道,「快快告訴殿下,就說……」
當然,分這麼分,其實這些屋子除了放一下個人物品以外,大多數夜間她們都齊聚書房,和張順擠在一起睡。
自我以上,乃是歷史遺留問題;自我一下,自然都是「狐媚子」勾搭!
「這倒也是!」周玉鳳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覺得要是自己,肯定先把這些「狐https://www•hetubook.com.com媚子」收拾了再說。
他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只當沒看著。
「你與其有閑心擔心這個,還不讓擔心一下咱們自己。」張嫣聞言認真地想了一下道。
現在張順一「移情別戀」,兩人都不適應了起來。
張順提議讓朱徽媞和張嫣住在一起,周玉鳳又不同意了。
那張嫣和周玉鳳兩人算計了半天,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就不會出現誰吃虧誰佔便宜的事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消了幾分火氣,轉換話題道:「哎,你說他家大娘子究竟什麼樣?趕過來之後,見他這般鬼混,會不會被氣瘋啊?」
不多時,徐全出現在城樓上,低頭往下一看,不由吃了一驚道:「李友,你怎生來了?」
而其他十幾個女子眼見有人帶頭,頓時一擁而進,一同闖了進去。
周玉鳳與張嫣兩人又互相看不順眼,也不能動,那麼問題就變成了朱徽媞和誰住hetubook.com.com在一起。
周玉鳳聽了又好氣又好笑,還覺得有些悲哀。
「那麼說昨晚是新招了一個『狐媚子』?」馬英娘頓時抓住了重點。
氣的張順沒有辦法,不由提議道:「這也不行,那也不中,要不你倆住在一起!」
「姐姐,你就是太慣著他了!」紅娘子聽了,打馬上來道。
眾人一路無言,先後穿過了承天門、午門,最後才到了乾清宮跟前。
「幾更天了?」第二天天不亮,周玉鳳一睜開眼就迷迷糊糊地問道。
「啊,這……這不合適吧?」高起潛一臉為難道,「這正宮還未趕到,娘娘就進去了,奴才……奴才不好交代啊!」
「英娘,你這是做甚?」而就在馬英娘話音剛落之時,轎子里傳出來李三娘的聲音。
「仔細想起來,那兩個野女人躺在你的床上,蓋著你的被褥,睡著你的男人……」周玉鳳吃吃笑道。
結果,沒想到海蘭珠和「大玉兒」來了之後,這後殿和圖書就住不下了。
「啊?平時殿下都挺準時的!」高起潛解釋了一句,不敢往下說了。
這個時候,他不向著故主,又能向著誰呢?
原來這養心殿後殿雖然有五間房,但是當中的一間被張順開闢為書房。
然而,當張順提議讓朱徽媞和周玉鳳住在一起,張嫣不同意。
其中田秀英、田淑英姐妹共住一間,這個肯定不能動。
「哦?前面帶路!」馬英娘不由面帶寒霜道,「現在他被哪個『狐媚子』纏住了,怎生連政務都不處理了?」
「她會不會被氣瘋到不好說,不過,咱們的好日子怕就到頭了!」
「你不好交代,那我去交代!」馬英娘才不管什麼奴才訂的規矩,一把扒開了高起潛,就往養心殿里沖了進去。
於是,就這樣兩個冤家對頭,就這麼住進了一個屋子,而「騷達子」海蘭珠和大玉兒則住進了張嫣的房間。
他仔細一想,倒是這般道理,遂罷了通傳的心思,只是一心把城門打開。
「今和*圖*書……今晚他沒過來?」周玉鳳有幾分遲疑地問道。
「好了,沒你事兒了,本宮自會理會!」馬英娘眉頭一挑,不由厲聲喝道。
「啊,不是,不是,昨天遼東后金來使,想必……想必是殿下處理政務乏了!」高起潛又不是傻子,雖然不知道張順金屋藏嬌,但是根據種種跡象也推斷出一二來。
「舜王殿下家眷到了!」為首一人亮了亮令牌道。
就在周玉鳳和張嫣二人擔心不已之際,一隊風塵僕僕的人馬正好趕到了阜成門。
「五更天了!」隨即傳來了張嫣沒好氣的聲音。
「沒了姐妹們看著,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找了多少女人。趁他不注意,這一次咱們去抓姦!」馬英娘撇了撇嘴道。
那高起潛眼見如此,哪裡攔得住?
「沒來!」張嫣愈發不開心道,「怎麼,想男人了?」
「怎麼,你不想?」沒了男人在跟前,周玉鳳也大胆了起來。
裏面內閣輔臣正在和陛下議事,你闖進去算什麼?
哦,原來現在
www.hetubook.com•com自己已經是階下囚,沒有宮人來伺候了,周玉鳳周皇後有幾分悲哀地想道。
「呃……」眾女聞言,頓時一聲不吭了。
「哦?我要是不慣著他,能有你們的份兒?」李三娘言辭犀利道。
由於周玉鳳身材瘦弱嬌小,皮膚又白,故而往日經常被張順抱在懷中,張嫣想起來就有來氣。
那張嫣聽到周玉鳳挑釁自己,正待反唇相譏,結果沒想到卻又聽到了隔壁的聲音。
然而,徐全話剛說了一半,卻有一個身著鎧甲的女子高聲道:「不必了,如今天色剛亮,怎好吵醒殿下?」
她不由改口罵道:「這都什麼時辰,這兩個不知羞恥『騷達子』還不讓殿下安歇!」
「護送殿下家眷!」李友又重複了一句道。
徐全低頭一看,原來是張順的妃子馬英娘。
「想,想有什麼用?」往日里幾個人昏天黑地,雖然有些荒唐,但是卻是很快樂。
「你呀,回頭我勸勸他就行了,你這又是何必呢?」李三娘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