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冷冷地說完后,直接揮刀殺了過去,幾刀就將驚慌失措的吐蕃人砍翻。
「原本以為是吐蕃來的貴客,現在看來,不過是些披著人皮的畜生,將他們拿下,唯有反抗者,殺無赦!」
松贊干布很是沉得住氣,冷靜地望著遠處的向這裏靠近的軍隊,他很希望看到其他國家入侵大唐,最好打個兩敗俱傷才好。
「放肆!長安乃天子腳下,豈容爾等在此放肆!」
「是嗎?怎麼回事,現在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長安城內作案?」
許悅一臉的嚴肅之色,開口警告起來,不過卻沒有半點的驚慌之色。
聽到如此輕薄的話語,許悅瞬間滿面寒霜,若不是知曉突厥此行目的,怕壞了殿下的好事,她哪裡用得著與他們浪費口舌?
長安城外,松贊干布只帶著兩名隨從,坐在一處茶攤邊,品嘗著大唐的美茶。
一旁聽到這樣話語的松贊干布臉色微變,心底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
片刻的工夫,這邊的事情便傳遍整個長https://m.hetubook.com.com
安城,各種抵制的話語響徹長安城內。
「那我就給你們好好地說說,這些蠻夷為何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內心中的凶戾之氣一直被隱藏在心底,隱忍了這麼久,終於能夠活動一下筋骨了。
侍衛首領張琦自然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若是將這個丫鬟嚇到了,那也是他們的失職。
「讓外來蠻夷滾出去……」
「你們要做什麼?這裡是長安,不是你們那蠻夷之地!」
「那又如何?在吾強大的吐蕃面前,大唐算個屁,將她帶走!」
一眾大漢一臉的貪婪之色,若不是王下達了命令,他們真想先嘗嘗鮮。
「少安毋躁!」
「若是友人,我們自然以禮相待,但是對於你們這種禽獸行徑,我們唯有以殺止殺!」
可是他們也不將眼睛擦亮點,連太子身邊的人都敢動。
「這裏交給我們,保證不會放走一個人,一小隊,護送許姐姐回皇宮!」
小商販說的繪聲繪色,https://m•hetubook•com.com一群人聽的熱血沸騰,紛紛叫好。
太子是什麼人,咱們都清楚,沒有太子殿下就沒有現在的大唐,他身邊的人出來自然會有侍衛在暗中保護。
不少人好奇地詢問起來,大唐人口不足一直都是很嚴肅地問題,所以大唐的律例中,對於人命看的十分重。
松贊干布聽明白了,大唐根本就沒有將他吐蕃放在眼中,哪怕是他回去后發動戰爭,大唐也未必會煩惱。
「殺的好……」
「一群雜碎,真當吾大唐無人嗎?上,直接將他們就地正法!」
望著殺氣騰騰的侍衛們,這些吐蕃人頓時慌神了,他們還沒有動作呢,對面明顯就是要至他們于死地。
「小美人,遇到我們是你的運氣,與我們回吐蕃,保證你衣食無憂!」
「是!」
說話的商人一臉傲然之色,口沫橫飛,生怕別人不知他是大唐人一般。
「嗨!幾個蠻夷而已,好死不死的竟然跑到長安城內,你說你來就來唄,竟然還不安分,你和_圖_書說他們不死誰死?」
伴隨許悅一聲令下,原本寂靜的衚衕中,頓時出現數道身影,對著那些吐蕃人沖了過去。
許悅一臉煞氣地望著對方,對著空蕩蕩的衚衕中,直接下達了命令。
「不好,中計了,撤!」
「把茶水錢付了,我們走!」
看到兩名隨從就要起身過去,松贊干布趕忙在下邊踢了兩人一腳,示意他們不要衝動,繼續聽著。
而大唐現在的發展情況,他的心中已經有數,大唐的富裕,根本就不是他們吐蕃所能比擬的。
這一路上,松贊干布不知道品嘗多少杯了,但是只有長安城周邊的茶水才會讓他有種流連忘返的滋味。
就在隨從將茶水錢付完后,就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以及半空中的塵土飛揚,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聽到女人的話,再看看她的臉色,幾人對視一眼,不明白她為何不怕,難不成這樣的場景,這個女人已經習慣了?
尤其心中還牽挂著美人,可想而知他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愉悅。
可是一旁的松贊干布聽到這樣的話語,整張臉都黑了,他已經不需要問了,能夠做出這個事的人,必然是他安排過去的那幾個。
他們的動作雖然快,卻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按照大唐的法規來講,是禁止殺人的。
「住手……我們……乃是來自吐蕃的使臣,你們不能殺我們,否則的話,你們就是在挑釁吐蕃威嚴,你們難道想引起兩國的戰爭嗎?」
不遠處湊在一起討論長安城事情的眾人們,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驚慌起來。
張琦讓人將消息散播出去后,大唐的百姓們頓時憤怒了,這些個蠻夷,竟然膽大包天跑到長安來撒野,這是欺我大唐無人嗎?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商人們開始小聲議論。
「不要慌,這支隊伍未必是奔著我們來的。」
「你們聽說了嗎?剛剛城內可是發生血案了!」
剛剛他們對話,這些侍衛可是一字不差的聽在耳中,不說他們輕辱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單單是他們對大唐不屑,就是死罪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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釁皇室的威嚴,你說他們有幾個腦袋夠掉,做錯事竟然還不知悔改,竟然用吐蕃的名義來說事,你說太子的人會懼怕這些嗎?
大唐人傑地靈,美女如雲這些你們應該都清楚,這些蠻夷見到美女邁不動步不說,竟然還打算在長安城內上演強搶民女的戲碼。
有的人剛聽一個樂呵,這沒有下文了,頓時不樂意了,不過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趕忙將他的茶杯倒滿。
當下橫刀立馬,手起刀落就將他們給砍了,當時我們就在不遠處,看的那叫一個過癮。」
「王,情況有變!」
望著許悅轉身離開后,張琦笑了起來,自從跟隨殿下以後,兄弟們都出去執行任務了,只有他們幾個一直留下來擔任保鏢工作。
望著這些將士們的身手,吐蕃人頓時明白,他們這次踢到鐵板了,原來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對方看在眼中。
「別賣關子,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說,這頓茶算我的。」
「怎麼回事?」
本來對於這些異域來客就不感冒,現在撞在槍口上,豈能容他們繼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