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麼說起來,風小友和天王一戰,誰贏誰輸還真不好說呢!」
未淵殤已暗暗咬牙:「還不是月空帝罩著,不然那賊刀死幾百次都不夠!」
「誒,你們說,當時偷襲風小友的那位帝境強者,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坤游天聞言,當即一副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我可沒有偏袒誰,咱們拿事實說話。」
闕天璇不屑一笑:「你也先把腚眼擦乾淨,這是在神織族,老子懶得揍你。」
坤游天當即道:「你看,你說我偏袒天行,我還說道友你心裏還是想站在天庭那邊的。」
未淵殤卻如何能忍:「闕老二,你少顛倒黑白!就算是那賊刀僥倖命大,那位帝境存在,也只是眼看沒機會了,不再戀戰而已!」
「何況,天行有哪件寶物,是元天帝不知道的,你要是偷襲,能不提前準備克制的手段么?」
「如若按你所說,那傢伙隨手就能滅了天行,那就算被月空帝阻攔,hetubook.com.com也能找到機會吧?」
闕天璇笑了:「那說白了還是打不過我們唄?不然跑什麼?」
一眾老帝君正感慨間,卻見坤游天笑吟吟的走來:「諸位,你們這麼說,可就此言差矣了。」
一眾老帝君滿臉茫然,就算再厲害,還不是被偷襲,而且一個道化境小輩和帝境強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此話一出,原本和未淵殤閑談的一眾道友愣住了,未淵殤更是怒極反笑。
「是啊,這次要不是有妖月帝保護,風天行可就懸了。」
「哼,算那賊刀走運,下次再遇見帝境強者,可沒這般好運了!」
要是被打的很慘,還有心情來神織族賀喜?
「對,我看當時萬星殿下挑釁的時候,風小友的眼神,都已經瞪向一眾天王了。」
「放心,咱們都是來做客的,只論事不打架,天行的寶物,那是人家的本事。」
闕天璇卻一臉悠然:「我之所以沒和元天帝算賬和_圖_書,是因為吃虧的根本不是我們,我們算什麼賬?」
未淵殤已經捧腹大笑:「吹!你接著吹,闕老二,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說出什麼花來!」
闕天璇也揚起嗤笑:「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那不是帝境強者偷襲失敗,那是天行和我們,把那傢伙打跑的。」
「而且,要不是把那傢伙打跑,天行為什麼毫髮無傷?不會是那傢伙突然大發慈悲了吧?」
「你……」
甚至活了大半輩子的他們很清楚,當時風天行故意暴露傷勢,那就是為了噁心元天帝。
一眾老帝君沉默,卻見那位白眉如垂柳的帝君笑道:「游天兄,你們現在和帝闕族聯盟,肯定是向著風小友說話的。」
「是啊!要不是滄驚天在背後幫了一把,我估計陛下當時就把風天行拍死了。」
而這些傳言的變化程度,著實讓秦逸塵體會到了語言的藝術。
未淵殤回眸,臉色一冷,面露不屑:「污衊?闕老二,是不是和圖書污衊你心裏清楚。」
「把那位帝境存在打跑了?」
「吃虧的還不是你們,闕老二,你是越老臉皮越厚了!」
「有道理誒……」
一眾帝君捋著銀須,這話似乎很有道理啊。
未淵殤氣急敗壞,已然要和闕天璇決鬥,但卻被另一位帝君拽住:「未老兄冷靜,咱,咱們都是來神織族做客的。」
一位老帝君抬頭,挑起猶如兩道垂柳的白眉:「游天兄,此話該怎麼講?」
然而此話一出,闕天璇卻泛起抹看待白痴的目光:「你是白痴么?」
「這麼說,風小友的實力,著實不凡。」
「天行有沒有傷在身,你們可都是看著了的,只有輕傷,才可能三天之內恢復。」
「不知道,不過,元天帝能請動帝境強者,可見他這天帝之位,一時半會,怕是無人能撼動啊……」
「我什麼我?未淵殤,我看你才是越老越糊塗。」
「陛下承認了這事是他乾的,你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敢說這是污衊和*圖*書
?」
「那時候,風小友為了給文晴一個台階下,估計是準備找天王單挑了。」
「此言差矣,你們想想,一位帝境強者出手,才將天行打成了輕傷而已,這不是天行的本事么?」
望著陷入沉思的一眾道友,坤游天嘴角閃過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你看,事實勝過雄辯,諸位道友想想,如若是咱們被帝境強者偷襲,三天之內,就能活蹦亂跳么?」
「這……這隻是因為風小友寶物很多吧。」
「我問你們,如果天行被打的很慘,傷的很重,三天時間,還能來神織族么?早就回去養傷了。」
這些傳言,皆是關於他三天前所遭受的那場偷襲。
「月空帝會保護天行,那位帝境強者的腦子就和你一樣不好用么?」
在神織族內,各方賓客落腳的道宮內,幾位步入老年的帝君在悠然討論著。
未淵殤已然神威涌動,但闕天璇卻絲毫不懼,沉聲道:「動你的腦子想想,如若換做你偷襲,卻發現月和_圖_書空帝能第一時間就支援天行,你還會出手么?」
與此同時,另一處道宮內,一樣在討論著此事,而且相比之下,由於有未淵殤的在場,更為激烈。
而且,聚在一起的老帝君們也不是弱者,真有傷在身,瞞不過他們。
坤游天笑吟吟道:「依我看,不是那位帝境強者厲害,恰恰相反,厲害的應該是天行。」
但正當此刻,卻見闕天璇昂首挺胸的走來:「諸位道友,背後這般污衊我的寶貝孫女婿,我可不答應。」
「就說碧海帝器吧,你信不信御天現在都不會找天行要回來,那就是人家自己的寶物。」
未淵殤聞言,頓時神威磅礴,怒目圓瞪:「我還怕你不成!」
眼見一位位道友眼中泛起了不一樣的神采,坤游天又笑吟吟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事,各位老兄弟,咱們也好久沒見了,身子骨可還硬朗?」
闕天璇臉色一肅:「我有必要吹噓么?天行能站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