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也獨屬於她的魅力。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緩步而來。
「你這是綁架了我多少信徒才得到的情報?」
隨著赫柏將意識向四周探出,竟是驚出一身冷汗。
「誰!」
如果再晚一刻,她就會被虛空吞沒。
這裡是虛空和現實的邊緣。
雅典娜盯著秦逸塵,將手中的油紙傘向他多移了幾分。
可她拳頭卻什麼都沒有擊中,四周一片空蕩蕩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可就是這些,讓赫柏對秦逸塵的觀感頓時發生了改變。
如果他只是一個醉心於實力的人,倒也還解釋得過去,但翩翩,他還在做這樣的事。
天空之上,青春女神一臉疑惑的看著下方走過的秦逸塵。
四周那一片黑暗不是別的,而是正在蔓延的虛空!
赫柏心中充滿了疑問。
好似下了一場花雨。
正想要回去彙報,赫柏又想起秦逸塵的話,決定在這裏等上一個時辰再離開。
只有一片寧靜。
兩人都站在油紙傘下,www.hetubook.com.com只是一面傘,彷彿將兩人同四周的世界隔絕。
「哪兒有,你的信徒我都好好供著的。」
一切都不過是誤會罷了。
赫柏來不及多想,當即從唯一的出口逃出,再回頭看去,後背已經是一片冰涼。
孤身一人,卻沒有絲毫惶惑,更沒有一絲一毫的落寞。
只可惜,這花雨持續的時間太短,太少。
「有膽子對我下手,沒膽子和我見面是么?」
「他好像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
下一瞬,赫柏眼前的世界突然間一陣變幻,什麼都看不見了。
甚至已經到了麻木的地步。
那人還以為是偷襲,下意識的伸出手,抱住身邊的女子。
在他的身邊,是無數的人成雙結對的走過。
一時間,緊張襲上心頭。
就在赫柏心中不解的時候,一隻手忽地按住她的肩膀。
這秦逸塵對其他人怎麼就那麼溫柔體貼,對自己就是這般豪爽直接?
這一刻,秦逸塵對信徒https://m.hetubook.com.com打探情報的能力可謂是分外滿意。
瞬間心中的芥蒂就消失無蹤。
「誰!」
到時候這個正在怒火上的小丫頭片子,肯定會將怒火宣洩到自己的身上。
而且,對方既然能夠悄無聲息的接近,直到碰到她的肩膀,這也就意味著,對方如果對她有殺心,她的脖子上早就多了一道傷痕。
是以,她廢了好大的勁兒,連哄帶騙的從光主信徒的嘴裏,得到了那天的事情全貌。
「而且,打傘這樣的事,不符合你的身份。」
能夠悄無聲息的靠近,並且對她下手,還能悄無聲息離開的人,實力怎麼也得接近十二主神。
「也不是我想聽,主要是當時的情況太緊急,我也沒有辦法。」
彷彿活著,就是為了那一個目的,為了那一個修行的終極目的,長生。
彷彿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人。
「記得把我的信徒給放了就成。」
秦逸塵在深吸一口氣之後,打破了這份寂靜。和*圖*書
那些甜美又溫暖的瞬間,讓秦逸塵死寂的心中又多了幾分溫情。
下一刻,暴雨傾盆。
秦逸塵的臉色在片刻的僵硬之後,最終無奈一笑。
好歹也是十二主神之一,要不是知道赫柏和宙斯的矛盾,秦逸塵也絕對不會作出這樣的安排。
可當他轉過頭,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經進入了尾聲。
不得不承認,赫柏的姿色的確算得上出眾,甚至能夠壓過雅典娜幾分。
秦逸塵無奈的搖頭。
這一路走來,他見過的東西太多。
赫柏猛的朝著身後一拳打出。
這一路上,他暗中做的事可不少。
自從那次在瓦舍勾欄會面之後,雅典娜越想越是覺得事情不對勁,尤其是秦逸塵在昨天說的話,說什麼自己不會放過她之類的。
低下頭,思索了那麼一剎那,秦逸塵這才抬起頭,看向已經走到面前的女子。
「看來今天算是逃過一劫。」
「我更想看見你縱橫八方,無人能敵的英姿,那樣的形象hetubook.com.com,更符合女武神吧。」
再加上先前秦逸塵那一番話,雖然是在恭維赫柏,卻是在無形之中,將兩人推到了一個無法再靠近分毫的距離。
只有懷中的淡淡香甜沁入心脾。
自己的所有行動都被秦逸塵猜到,雅典娜低著頭一陣輕笑。
比如說,在戰場之上,還是女武神颯爽英姿更能吸引秦逸塵的目光。
秦逸塵瀟洒無比的離開了。
最終,落在了那些妄圖對宙斯不利的人身上。
「我現在正式警告你,要是你這破嘴再嘴碎,要是你再聽信其他人的謠言,我肯定會讓你選個涼快的地方受死。」
如果不知道這件事,秦逸塵應對的方法就和眼下完全不同。
修仙一途,就是在一條孤寂且落寞的路上,堅定的前行。
似乎,樂在其中。
雅典娜惡狠狠的瞪了秦逸塵一眼。
雅典娜再想起她和秦逸塵的事,至少,秦逸塵沒有像這樣拒絕過她。
直接讓雅典娜堅定了要找出真相的決心。
但雅典娜也不是靠著姿容獲得主神之位,hetubook.com.com不會在這些事上多計較。
……
但這一步走錯,就意味著自己會得罪赫柏。
但眼前的這些人,在他們有限的生命里,卻是追求著一刻的永恆。
隨著秦逸塵緩緩落下身,再回到繁華的城市裡,彷彿是約好的一般,恰逢那些被赫柏斬碎的花瓣紛紛落下。
雅典娜簡直被氣得不行。
秦逸塵背負著手在大街上緩緩而行。
看似不經意的伸出手,將一個滿心擔憂,卻不敢上前的小伙兒輕輕推了一下。
她撐開手中的油紙傘,天青色做底色,其上朵朵紅梅更顯得耀眼。
反倒是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看著身邊路過的人,心中越發舒坦。
赫柏腦中已經浮現出無數的猜測。
安穩落地之後,秦逸塵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又不是下雨,為何要撐傘?」
他分明是獨身一人,卻對感情二字毫不在意。
反正這一個時辰她是鐵了心要等,在哪裡等都是一樣的。
瀚海星域之中,秦逸塵忽地停下腳步。
每一步都帶著獨有的韻律,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