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一臉平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賽多基克,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眉頭微微一挑。
秦逸塵一臉平靜的收拾了最後一個對手,走出了院落,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向下一個目標。
「最後一次給你提個醒,殺你,很簡單。」
秦逸塵伸出手,在桌上擺上了一枚儲物戒指,在這儲物戒指當中,是數不盡的道兵。
「有些麻煩啊,看來這裏的事還不能只讓我一個人料理,我得找點幫手。」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戰神阿瑞斯手下的黑騎,戰神阿瑞斯本人,海神波塞冬等等。
這些東西都是那些野神「孝敬」給秦逸塵的,秦逸塵到現在都沒有用上幾個,如今拿出來,也只是給這賽多基克過過眼癮而已。
「這麼說,你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多說一個字了?」
在他們的眼中,這些隕落的人都是被仇家滅門。
這份堅定的心思,在笑容的襯托之hetubook•com.com下,更顯得一陣陰冷。
這需要的代價可不小。
在秦逸塵的身後,鴻都霍克還是忍不住自己心頭的驚嘆。
秦逸塵點了點頭。
「也是!」
「現在你可以給我說說了,昨晚戰神聖殿內,又多少人找你。」
除了知曉內情的人,沒人知道真相。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在他的心中已經出現了好幾個候選人。
「我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驚訝的,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今天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在撼山城內,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只是從下午到深夜的這短短時間里,無數的高手突然間隕落。
「客觀您這不是說笑么?這莊家的情報,是我能隨便透露的么?會出人命的。」
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賽多基克忽的笑了笑。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賽多基克,只是嘴角揚起。
「怎麼,是對方的身份太和-圖-書高,你不方便說出口?」
秦逸塵肯定的點頭。
在一處寂靜的院落當中,一杯酒輕輕的放在桌上。
賽多基克只覺得一陣脊背發麻,他盯著秦逸塵,雙手撐在桌上。
「等著,我這就回來。」
秦逸塵的目光變得一片冰冷,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賽多基克。
「是聖殿執事,他找我詢問了很多關於你的事,而且,我能從他的言談當中,感受到殺你的決心。」
殺戮還在進行,撼山城內的強者,為之一空。
可秦逸塵早在進入院落之前,就利用法陣將內外都封鎖了起來,無論賽多基克鬧出多大的動靜,都只會在這寂靜的院落當中,成為一個人的絕唱。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們,能夠被奧林匹斯選中的人,絕對不平凡。」
在秦逸塵那燦爛的笑容當中,是冰冷至極的殺意,是他對這件事報復的決心,是他想要報復所有對他不利的人。
「你不可能出賣和*圖*書
莊家的情報,因為出賣了你就是死路一條,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說,會死得更快。」
秦逸塵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賽多基克突然間暴起,用盡全力施展。
但終究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
「怎麼,看見我一點都不驚訝?」
賽多基克只是搖頭。
「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先離開一段一會兒,有消息了我再聯繫你。」說完,秦逸塵直接回到了奧林匹斯的光主分殿,直接來到鍛造房內。
秦逸塵回頭看了一眼鴻都霍克。
秦逸塵也笑了,爽朗的大笑。
「您確定,要這麼對我?說句難聽的,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在囂張什麼?」
這是他最基本的尊嚴。
秦逸塵不傻,聖殿執事也不會犯傻,他一定會利用自己的身份,讓整個聖殿和秦逸塵作對。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遠處的山巔,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昨晚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以秦逸塵如今的實力,和*圖*書想要和聖殿執事抗衡,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就再任由你折騰幾天,到時候你自然會後悔今天大開殺戒。」
「殺你也只是那人的委託罷了。」
秦逸塵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想要從賽多基克的身上找到一點情報。
其實最佳人選還是雅典娜,但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秦逸塵是一點都不想和雅典娜有糾葛,生怕被雅典娜抓住機會,再狠狠的折磨一番。
畢竟這些人都有著自己的仇家,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巧合。
「算了,我還是找戰神阿瑞斯借點人吧。」
「沒想到這傢伙還會對我反攻了,倒是有些意思。」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這人的對手,連他最強的手下,都是在這人的手中瞬間落敗。
鴻都霍克心頭一震,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靠著自己一人之力,和宙斯分殿抗衡。
無奈之下,秦逸塵只能搖頭。
正想著這件事呢,秦逸塵突然間停下了動作。
直到第https://m•hetubook•com.com
二天拂曉,秦逸塵這才停下了這場屠殺,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城門上,看向遠處的大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無人知曉。
「你說什麼?林佑把戰器給搞出來了?還是完整的人形戰器?」
「能買通奧林匹斯的執事,這些人出的價格肯定不低。」能夠勝任奧林匹斯執事的位置,至少也是虔誠信徒,想要將這樣的收入囊中,而且到現在為止,在這個背叛了主神,就會失去信仰之力的地方,說明這個執事被策反的時間並不久。
鴻都霍克又一次被秦逸塵說中了心事,無奈的搖頭。
「那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想對我下手么?」
今晚,對撼山城內的所有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
「看來這次我找對地方了,這些人進攻奧林匹斯的地方只可能是奧林匹斯星域或者是吞雲星域。」
到時候要對付的,可就不是聖殿執事這一個人,而是整個分殿。
秦逸塵還沒有膨脹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