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差點就罵出來了,現在動手的人,和秦逸塵推測的暗囚之法沒有什麼區別。
甚至還多了一個暗中搗亂的世界規則。
無數黑色的線從天空傾灑而下。
滾燙的雷光將這附近的空氣都化作了一片粘稠的液體。
隨著秦逸塵的臉色微微一變,側身躲過下方已經湧起的粘稠液體。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強運加持,無論怎麼選,運氣都不會太差。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深吸了一口氣,這繼續前行。
就在秦逸塵逃出去沒多久,突然間,數道雷霆從已經凝聚德黑色柱子間隙之間飛速而來。
「當年劍道老祖和我交鋒,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
滄州劍皇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世界當中迴響,似乎在這一片天地當中,除了黑暗之外,什麼都不剩下了。
「好,我們三人先聯手解決他!」
陣陣滾燙和灼熱在皮膚上流淌。
秦逸塵心頭一沉,這時間壓根兒就來不及!一步猛地跨出,和_圖_書秦逸塵剛向前衝去,在他先前站立的地方,一道閃電突然席捲而來。
滄州劍皇哈哈一笑。
秦逸塵沒有分毫猶豫,隨便找了個方向,飛速掠去。
隨著傳音結束,劍刃瞬間消散。
「莫非,下方的那些人,就是為了滿足滄州劍皇的要求在鑄劍?」
說完,三人向後退了一段距離,這才繞過兩人的位置,向囚籠更深處殺去。
在他的感知當中,秦逸塵已經向外逃竄而去,急得他一聲高呼。
「世界規則你玩得夠大。」
「暗囚之法!」
隨著秦逸塵闖入暗囚囚籠的深處,四周的粘稠液體越來越多,秦逸塵甚至沒有穿破的機會。
「你小子運氣不錯,剛剛我看了看位置,你直接向前就好。」
就在這個瞬間,秦逸塵身側的滄州劍皇突然間一聲低吼。
「你這老骨頭還真是硬朗,在這個時候都要冒出來找存在感,以大欺小,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一陣緊迫感突然襲上hetubook.com.com心頭。
否則的話,秦逸塵也不會在這麼危險的時候,要向世界規則借來一天的強運。
秦逸塵已經在仙界下方看過了無數次這樣的劍刃。
「咦?」
除了三個他沒有見識過的人之外,劍道老祖也在其中。
但滄州劍皇就不一樣了。
劍道老祖臉上帶著幾分苦澀。
劍道老祖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三人擺了擺手。
「四個人里,是誰動手了?」
秦逸塵心頭疑惑了一瞬,稍微放緩了幾分速度,等到劍刃追上他的時候,一人一劍又飛掠出去老遠。
在先前,秦逸塵分明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卻因為眼前的這一幕,心頭焦急,移動了一些,躲開了多方的進攻。
溫暖的陽光在逐漸繁多的黑線之中被侵佔,最終一點光輝都不剩下,只有一片數不清的黑暗。
「暗囚之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處在這樣的環境當中,身不由己。」
雖說自己身上有向天道求來的一天強運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他的實力並不會因此發生變化。
在他的視線當中,一切似乎又都恢復了正常。
不為別的,世界規則可能會坑人,但他許諾的事,絕不會發生改變,自己此刻的運氣,絕對是這世上最強,沒有之一!跟著感覺走,就是最好的解法。
「風這暗囚之法我聽說過,想要徹底衝破,你得找到暗囚囚籠的最中央,外邊這些東西都是障眼法,都不是逃出去的方法。」
隨著滄州劍皇的一聲低吼,在秦逸塵的深淺,一柄秦逸塵已經看過無數次的劍突然間浮現。
隨著對手第一輪進攻躲避出去,秦逸塵突然間轉頭,看向外邊。
這就是強運的效果。
「風你別亂動!這什麼手段都不知道,你這不是出去送死么!」
滄州劍皇突然間一聲冷笑。
「劍皇你也別怪我們以多欺少,要怪只怪你站錯了隊!」
卧槽,世界規則你不講武德!」
「早點重傷早點休息,風,這次讓我給你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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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塵緊咬著牙,他沒有出手,因為直覺告訴他,現在出手不夠理智。
「這不會是走錯了路吧?」
世界規則告訴他光主聖殿支撐不住的時間,再告訴他有暗囚之法,不就是擺明了要讓他抓緊時間么。
「你們進去找風吧,記得別傷了他,我還有些事想要向他詢問。」
眼下能不能破開這暗囚之法,就是自己能不能及時趕回去的關鍵。
沒有任何的發現,只是因為氣運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發揮了作用。
秦逸塵心頭微微一驚。
一道聲音從劍刃上傳來。
秦逸塵已經趁著雙方放狠話的時候逃到了暗囚的深處,在這裏,秦逸塵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柄滄州劍皇凝聚的劍刃跟在他的身後。
秦逸塵咬著牙,目光飛快的在四周掃過。
秦逸塵現在是一點都拿捏不準,畢竟他壓根兒就沒有見識過這暗囚之法,只是按照自己的第一感覺行動。
「不可能是我眼花了,肯定是誰動手造成的異動。」
年頭一閃而逝,www.hetubook.com.com
下一刻,這數不清的劍刃就朝著四面八方殺去,黑暗之中頓時傳來無數悶響聲,只有劍刃撞擊的脆響交織在一起。
滄州劍皇一聲低吼,在他的手中,有無數的光輝閃動,那不是劍刃的鋒芒。
在囚籠的外層,滄州劍皇終於和四個追擊而來的人碰面了。
「就憑你們?」
「這就是暗囚之法?」
秦逸塵好歹也是三千道庭中的強者,原本也享受過氣運的好處。
「人呢?」
這一切對秦逸塵來說都是不大不小的問題。
「就是他,先把滄州劍皇處理掉,至於那小子,就是盤中餐!」
「這次算是你欠我一個人情,我給你爭取兩柱香的時間。」
密密麻麻的黑線灑落,秦逸塵眼中的世界頓時被割裂成無數的長條塊。
秦逸塵看了一眼自己的前方,這裏的確越發的黑暗,越發的看不清四周的東西,甚至連先前看見的已經化作實體的墨色柱子都消失無蹤,一片粘稠。
下一刻,一道低吼傳來,只見頭頂的天空彷彿被潑上了一筆濃濃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