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鍛造武器這種事,他的確會一點,但秦逸塵自己親手鍛造,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修改自己記憶的人,他們肯定不會這麼放任自己探索。
「需不需要契合光主大人你的靈氣手段?」
「光主大人您看這刀法如何?」
「這麼說吧,我想要你幫我鍛造一把刀,但我不知道這刀是什麼樣子。」
秦逸塵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體內的躁動在張允停下舞刀之後,就消失無蹤,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你有什麼要問的,我這邊儘可能給你回答。」
「刀法么?」
說完,秦逸塵便帶著張允回到了大殿當中。
張允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我也沒辦法。」
秦逸塵想了想,這才站起身來,直接來到外邊。
秦逸塵隨便招呼張允做下,這才說道。
這樣要求的鍛造,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只有鍛造武器的類別這一個要求,具體hetubook.com.com的吳起外形是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要求。
目光落在張允的刀刃之上,沒有分毫挪動。
在這一刻,秦逸塵腦海當中似乎有無數的東西要破出來,彷彿那些隱藏在記憶最深處的東西,他們躁動不安,想要衝出腦海。
那一刻,張允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一樣的色彩,讓秦逸塵看得心頭微微一驚。
「你先忙著,等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就叫你。」
對秦逸塵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個世界當中,繼續發展,讓自己的手下開始探索。
「說起來這樣給你提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要是再重現這樣的場景,會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這事太麻煩了。」
這簡直是堪比世上最難甲方要求。
張允賣力的揮動著手中的刀刃,在他的身側,彷彿有無數的人正在圍攻,一招一式,都是在化解危機和險境。
抬手擦了擦汗水,張允轉頭看向秦逸塵和_圖_書
。
這幾個問題直接讓秦逸塵沉默了。
如此詭異的場景,讓秦逸塵眉頭緊鎖。
讓自己想起來更多的東西?
只見張允張開手掌,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柄木刀,隨著張允的動作,秦逸塵的意識有些恍惚。
「主要是想看看您擅長的是什麼樣的進攻手段,也能減少很多您不要的類型。」
「光主大人,不妨你給我展示一下你想要的劍招手段,這樣我也心裡有數。」
「我也不知道有哪些要求,這樣吧,你先隨便鍛造一些,我先看看到時候有什麼要求的東西。」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秦逸塵的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容。
「光主大人,我這邊還有事沒有料理完畢,等我做完了就來找你。」
在這件事上,秦逸塵顯然沒有什麼樣的幫助能夠給他,而且秦逸塵的要求實在是有點離譜。
「好像忘記了。」
「我也只能說去試一試,具體的其他東西,我一點都不能保證。」
秦逸https://www•hetubook•com.com塵這邊剛剛開口,另一邊的林佑就搶先喊道。
秦逸塵眼前一亮。
「有什麼要求,比如說哪些材料和樣式?」
對玄白狂刃的利用,也只是當做匕首偷襲。
林佑還是這麼有精神,這一點讓秦逸塵都有些敬佩了。
在這一刻,秦逸塵才突然間想起來,讓自己體內出現一陣躁動的氣息的刀法,他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招數。
而且從秦逸塵有這個想法來看,他顯然是心有所想。
「您確定是忘記了刀法,而不是不會?」
秦逸塵也屬實是沒有了辦法。
秦逸塵當即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任由這樣的感覺在自己體內涌動。
這屬實是沒有辦法的事,他不過是發現了在這個世界當中的一些秘密,自己的記憶被人篡改,可沒有直接回憶起來的本事。
「這樣,我家裡有一套祖傳將的刀法,我可以演示給你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什麼。」
所謂人心隔肚皮,更何況這等完全沒有https://m.hetubook•com.com
交流的情況下,張允可沒有多少底氣作保證。
有些無奈的搖頭。
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讓張允開始鍛造,的確有些太難了。
想要讓人滿意,但卻又給不出來任何要求,這已經不是難不難的問題了。
每一個動作,張允都用盡了全力。
秦逸塵撓了撓頭。
秦逸塵回頭看向張允,無奈的點頭。
「應該不用契合信仰之力,只需要本身足夠強大就行,你就當給我鍛造一個合適的武器就行。」
好像,自己的這個要求有點太過分了。
「的確是這樣。」
秦逸塵肯定的點了點頭。
秦逸塵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這才說道。
可直到張允收了刀,在這一場長達數個時辰的舞刀當中,秦逸塵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心中的躁動永遠也只是躁動,沒有一絲一毫突破而出的預兆。
張允撓了撓頭。
眼下張允只能用這種辦法,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消息和情報,方便他能夠做出讓秦逸塵滿意的武器來。
「雖然和*圖*書可能沒啥用」張允也是無奈的嘆息,簡直是無語到了幾點。
就在秦逸塵疑惑的時候,張允直接來到秦逸塵的面前,伸手在秦逸塵的面前晃了晃。
在比武大會的時候,自己正是看了霍伊爾帕羅向自己揮來的刀刃,腦中出現了無數的想法。
一旁的張允眼前突然間一亮,霍的站起身來,雙目灼灼的看著秦逸塵。
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
「對信仰之力有沒有要求?」
不是秦逸塵自己動手,想來某些人並不會對他手下做什麼感到好奇,至少比秦逸塵自己親自動手要好得多。
張允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看向秦逸塵。
雖然和自己親自鍛造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但終究多了一個人料理。
念頭至此,秦逸塵把這一片空間讓開,等著張允的表演。
揮灑的刀刃彷彿在訴說著一場曾經發生的大戰。
對著他招了招手。
莫非,張允也知道一些秘密不成?
在流水線這種枯燥乏味的鍛造過程當中,他還能夠保持這樣的心態,已經是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