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5章 拜倫你是不是在摸魚偷懶

「就算他有掀桌子的手段,那就讓他掀!我們不陪他玩了!」
而在這一刻,所有的線索都聯繫在了一起。
百老好不容才將火屠星域當中的事處理好,這才休息了一天不到的時間,這休息還是在處理北雲煉城戰事的同時處理的。
一共兩息的時間,還有一息剩餘!
或者說,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
白天怎麼可能有星辰點亮?
「你告訴我,你憑什麼要我們再相信光主聖殿,此人有狼子野心!」
光主聖殿,那人是光主聖殿的成員!
不需要那麼多花里胡哨的東西,只需要用最強大的力量,最磅礴的力量,直接砸出去,就這樣,就足以擊敗大部分的對手,除卻那些天才之外。
分明進攻還沒有到,就先感受到了如此龐大的信仰之力,對方顯然不是如此簡單的人物。
力之極者近於道!
「還真是,離譜啊。」神使現在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秦逸塵能夠在激烈交鋒的https://m.hetubook•com•com同時,準備如此大的殺手鐧,彷彿他面對的已經不再是一個尋常的修仙者,而是一個強大到了極致的,妖孽。
如果沒有秦逸塵的提醒,沒有提前告知他三息之後,就是如此恐怖的進攻,神使可以確信,靠他的力量,不足以在這樣的進攻當中活下來。
只可惜,拜倫怎麼也算是老油條了,在這樣的威壓之下,非凡沒有半點遲疑,反倒是微微一笑,對著上面的幾位抱拳道。「百老,今日還請聽我一言。」
一息的時間,能有多漫長?
很顯然,一個人體內的信仰之力再多,就算再加上神力,也不及眼前力量的千分之一。
神使已經被這手段震懾,他已經爆發出了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隨著身後的氣浪席捲而來,一聲轟鳴,宣告了這一場大逃亡中,神使獲得了勝利。
神使一步跨出千米,速度越來越快,他現在只想和*圖*書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開這些怪物的視線!
沒一句話,都像是驚雷,振得拜倫心頭一陣發顫。
這絕對是全方位的碾壓,才有可能儲藏如此多的信仰之力,還能在如此快的時間當中調度。
但,又不是完全的勝利。
簡單,粗暴,卻又帶著一股別樣的美感。
就在神使發現這異動的瞬間,一股磅礴的信仰之力撲面而來。
轟鳴聲姍姍來遲,神使抬頭看去,只見入眼的,皆是一片沙土飛揚,慢慢無邊,仿若沙海在這裏凝聚。
神使也顧不得那麼多,爆發出自身全部的力量,用力掙脫了在身上的枷鎖。
除此之外,秦逸塵這個人也必須要好好提防。
一息時間如約而至,天空灑落的無數流星紛紛揚揚,宛若燦爛的星海降落在地面上。
恰巧神使拜倫回來彙報情況。
雖然神使發現了問題所在,但當他儘力掙脫的時候,突然間抬頭看去。
面對這毫不講理的莽夫,用信和-圖-書仰之力硬懟,技巧已經失去了大多數的價值,只有用蠻力,才能和這個蠻力抗衡。
進攻分明還沒有抵達,卻有如此強大的壓力,抬頭看去,宛若滿天星辰,密密麻麻,這已經不是他能夠預料到的場景了。
通過各處設下的神使,他很快就將情報上報至無上神庭。
此刻「流星」還沒有徹底落地,在神使的身上,已經有一股龐大的壓力,將他的身子逐漸壓向地面。
仔細想想也能明白,也就光主聖殿的人,有這個膽氣和無上神庭的人交鋒,能夠無視他們這麼多年累積的威嚴,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一個尋常無比的對手。
神使的消息傳回來,頓時引發了軒然大|波。
就算是十二主神,也沒有人用這樣離譜的手段來對付他。
神使現在只希望這一息的時間,能夠再多一倍。
百老中的一人猛的一拍桌子,對著拜倫一頓呵斥。
坐擁這樣的聖殿,哪怕無上神庭已經儘力探索光主聖殿hetubook.com.com的情報,可最後的得到的,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
眼前如此宏偉的鏡像,讓神使在一抹苦笑之後,臉色越發的凝重。
但眼下,這些問題顯然都已經無關緊要了,最重要的,當然是如何從這樣的殺招當中脫身。
神使瞬間醒悟過來,先前和他交鋒的人是光主聖殿的人。
心中再無一點對光主聖殿的輕蔑,他艱難的撐起身子,重新站了起來。
唯一的問題在於,到底是誰和他在交手。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臟污,神使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搖了搖頭。
「必須要再設計將他擊殺,哪怕是得罪上面的那些人,也必須要把他除掉!」
這龐大的氣場,頓時讓神使精神緊繃。
「還有你,三番五次為光主聖殿求情,你是不是和光主聖殿有什麼骯髒的交易!」
直到現在,連光主聖殿的實力都沒有摸清楚,顯然,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
只見那一片已經被熱浪撲閃捲動的天空當中,緩緩浮現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個又一個的星辰。
深空之下,沒有夜,只有永恆無盡的白天。
如此龐大的信仰之力,別說是他,就算是他的老師來了,都不一定抵擋得住。
光是這布滿天空星辰的手段,非得掏空尋常的聖殿里儲存的全部信仰之力。
神使現在只是想要把這些消息儘快傳播回去,這對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光主聖殿並不是他們最開始預期的那般,只是一個超出尋常聖殿一點點的存在。
「看來還得儘快將此事彙報,不然,等到其他神使後悔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被席捲而起的氣浪直接將神使掀飛出去老遠,一身狼狽不堪,等到摔落地面的時候,神使長出了一口氣。
想要直接逃跑,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壓力越來越大,仿若一隻無形的手壓下,神使已經顧不得自己的體面了,強行頂著這越來越大的壓力,身子蠻橫無比的撞過這些劍山,砂礫和污垢弄髒了他的衣衫,一直保持著優雅的他,也終於將狼狽刻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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