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揍王爺,還要想個過得去的理由,你們忽悠人,心都不走,下一世,下一世,證據,給本官,將證據拿出來,下一世在哪裡,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麼多百姓吃不飽穿不暖,難道他們上一世,都造孽了不成,這輩子,只能受苦不成,猛火油,是軍中猛將發現,神臂弩,是墨家弟子貢獻,火藥弩,是道家首創,哪怕是儒家,也流傳下來了仁義思想核心,你們佛家又留下了什麼,創造出了什麼?」
輕輕地說過了這句話后,楚擎轉過身,看都沒看一眼南宮璽等人,只是朝著群情激奮的百姓們大喊道。
楚擎一腳將拇指踢飛:「老和尚,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罪在我一人,這話,我聽多了,你覺得你一人入地獄,讓更多人的信佛,這是功德,佛祖會原諒你的,因為你如果利用了我,會讓佛教成為國教,會讓無數人成為佛門弟子,可你不配,你真的不配,你知道你最讓我鄙夷的是什麼嗎,是沒有家國,你們比世家更可恥,佛,就是你們的國,你們比誰都清楚,國沒了,家沒了,可你們的佛還在,你的佛國,也永遠還在。」
「上善大師,我問你,你佛門要的,是不是天下皆信和-圖-書佛!」
「這就是上善口中的佛,充滿了自相矛盾,充滿了欺詐,充滿了最不堪的手段。」
「恢復吧。」
世事就是如此,總是令人無奈,令人氣憤,也令人別無他法,沒辦法和所有人解釋,也永遠無法獲得所有人的理解,前一秒還是愛你的,后一秒就一口口水吐在你的臉上罵一聲渣男。
猛火油被灑在了寺廟之中,楚擎扔出了火把,火光映紅了活畜生的面孔。
「你沒證據,好,本官拿出證據,現在,本官上書請求朝廷下達政令,國教成為佛教,大昌朝數百萬戶皆要成為虔誠的佛教徒,等我們全都死了,下一世投胎轉世全都是富貴人,全都是衣食無憂的富貴人,不用受苦,生來享樂,人們不用從軍,受刀劍風沙之苦,那誰來保家衛國,你的佛擊潰外敵嗎,人們不用耕種田間,誰來種植農物填飽肚子,你的佛養活我昌人嗎,不,沒有下一世,都斬斷七情六慾了,誰去生孩子,誰會養孩子,我連我老娘都不愛,連我妻子都不愛,下一世,我不知道下一世有沒有,我只知道昌朝沒有了!」
楚擎看向了以南宮璽為首的一群大臣,面色極為莫名:「這事,不應該我來做,應你們www.hetubook.com.com來做,你們他媽失職,通通失職,百姓不上工,修葺寺廟,不是失職是什麼,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哪怕是南郊莊子,還有不少剛到的流民骨瘦如柴,吃不飽飯,遭了難,正是因為朝廷的漠視,不亡羊補牢,只是看著,漠不關心著,百姓如何能不信佛,這輩子已經夠苦了,只想著下輩子好好當個人,這才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楚擎沒搭理老秦,大喊道:「你說佛,會度化所有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還要律法做什麼,瀛賊私掠船,屢屢進犯東海,燒殺掠奪無惡不作,琉球島上,有一兒面軍,將孩童頭顱穿在旗杆上,割下孩童麵皮縫製成戰旗,這樣的惡鬼,佛,度嗎,若是度化,那豈不是說,我等皆可造孽,造了孽,入佛門便好,若是不度,何來的普度眾生?」
說生病,會說你裝可憐,說過生日,會說你暗示打賞,什麼都不說,噴就完事了,你就必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休息,必須讓我開心,讓我笑,實際上,你是真可笑。
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一年到頭不過生日,還是不生病,怎麼不想想,你之前笑的時候想什麼呢?
「為何?」
一聲高呼,出自秦罡。
無數人瞪大m.hetubook.com.com了眼睛,滿臉震驚之色。
「阿彌陀佛。」
百姓們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楚擎繼續朗聲道:「那麼既然希望全天下人都信佛……」
就如同撲街小說作者一般,一年到頭,假節日都不休,只是埋頭碼字,大家習以為常,突然有一天,少更了,內容想要表達一些不合口味的,便會遭受謾罵,代筆了吧,換人了吧,擺爛了吧,還要一副我什麼都懂的模樣,去留言,去告知更多人,棄了吧棄了吧,以前挺好笑,現在不好笑,棄了吧,我現在看的不爽了,我得發泄,我得讓更多的人不看這書。
昌賢快步追上:「楚師,那莊子、大棚……」
上善自然是開不了口的,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上善早已是面如土色,深吸了一口氣,半晌后開了口:「楚大人……還未參禪,更不通佛,自然有所誤……」
是的,裝逼打臉多好,何必呢,非要搞一些不一樣的,吃力不討好,這不是賤嗎。
「早說了,讓你打斷他狗腿趕出京中。」
楚擎如同一個暴怒的獅子,指著上善質問道:「何為勸人向善,勸人向善就是讓夫君摟著妻子,摟著至親至愛之人如同摟著一具骷髏,若是如此,那你佛門應去瀛島,應去瀛島度化和-圖-書瀛賊,這樣的話,我大昌何須對瀛島用兵,過上五十年,瀛島再無青年,再無壯年,過上百年,瀛賊自己便滅絕了!」
楚擎轉過身,舉著火把,走向了已是快成廢墟的大普寺,王天玉與仇寶玉,一人扛著一桶猛火油。
「是後悔了。」楚擎聳了聳肩:「可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會這麼寫……不是,還會這麼干。」
「後悔了吧?」
「自此之後一炷香,方圓一里之內,皆為法外之地。」
「阿彌陀佛,楚施主……」
楚擎轉過頭,目光陰森:「都信了佛,誰去從軍,不要和我說信佛與從軍不矛盾,從了軍,就是要殺人的,可你佛門不是說不能造殺戮嗎,軍伍不遭殺戮,就要被殺,就要國破家亡,你如何解釋!」
「證據,擺在你面前,人證皆在,苦主也在,還是我大昌朝的天潢貴胄,更不要說,幽王封地的破敗寺廟地室之中,白骨森森,辯,你讓多少人修鍊的不凈觀,又有多少人嚇瘋嚇死,這些,你又要如何辯駁,你無可辯駁,說不清楚就是我不懂我不通,好吧,我是不懂,我是不通,所以,我也不講理。」
探馬形成的人牆,散開了,賀莫問輕輕一推,老和尚被推入了人群之中。
「這就是真相,什麼七日跪拜
和_圖_書不眠不休息不吃不喝,天生體質問題,因本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還有所謂的刺客一劍穿腹,佛祖保佑如何如何的,都是因這老和尚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倘若不是的話,那就是說,佛門弟子的願望並非是天下人都信佛,可既不是,難道是挑選一部分人信佛嗎,那麼這部分人需要達到什麼要求,你們從未說過這件事,事實上,你們說的是任何人都可以信佛,那麼你們的願望,一定是所有人都信佛!」
楚擎沒有生氣,衝著昌承恪拱了拱手,虛心認錯。
每一聲質問,每一聲吶喊,就如發泄一般,楚擎終於抽出了上善嘴裏的軟布:「來啊,說,解釋給我聽,解釋給百姓聽,解釋給諸位大人們聽!」
楚擎無聲地嘆了口氣。
昌承恪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後,笑呵呵的。
楚擎點了點頭,賀莫問和趙寶蛋將老和尚扶了起來,依舊很粗暴。
「因為我賤骨頭。」
「說的好!」
楚擎疲憊不堪,面容更是如此。
南宮璽啞口無言,一群臣子們低著腦袋不敢吭聲。
劍光掠過,拇指齊根而斷,賀莫問收劍,楚擎一把將拇指踩在了腳下。
「若是人人信佛,要朝臣,要天子幹什麼?」
沒有再看向老和尚,說是辯論,看的卻是無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