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無拘無束的小夥伴們,這一看太上皇走了,本性也就回歸了。
看似林骸是最大贏家,實則欠了青陽一個人情,然後被青陽一拾掇,只能陪著白彪讀書,或者說是搗亂,一搗亂,白彪又挨揍,然後……青陽又開始無限循環在船上卡Bug。
聊了天,吃了飯,分析了形勢,喝了點酒,又千叮嚀萬囑咐讓楚擎安全至上后,太上皇帶著隨從上了小舟,走的時候還是毫無威儀的揮著手。
大家也對新羅內部有著一個更加明確的認識,楚擎摸著下巴的鬍子茬:「教化,教化啊,果然是被教的化化的,這要是我的話,直接弄死女王自己上位得了,文家人倒好,還想著佔著大義佔著名分,費那事幹什麼?」
「若是朕的子孫,皆如恪兒、佑兒、言兒、慶兒一般,何愁我大昌不昌。」
更不要說還有個青陽滿船跑,哪都有她。
墨家復讎號上,太上皇也放下了千里目,微微嘆了口氣,呢喃出聲。
昌家人都是如此,想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
除此之外,梁菠又被稱之為新羅雄辯第一人,據傳言說,很多次朝
和圖書爭,不少新羅達官貴人被他噴的都上弔自盡了。
楚擎看的不是很懂,不過大致意思還是明白的。
至於怎麼干,太上皇沒交代太多,他那路數不適合楚擎,再一個是他相信楚擎能把事干好,去了之後讓楚擎隨機應變。
林骸磕磕巴巴的給一個京中的姑娘寫信,青陽就在旁邊出主意。
不過也分人,要是黃老四這個性格的話,別說寫國書,寫欠條他都不認。
別管楚擎出道混了多少年,有些事情是在骨子裡了的,改不了,比較從心。
加上墨家復讎號,一共三艘船,太上皇不可能游回去,還是得坐船回去,剩下兩艘瀚海號交給了楚擎,加上東海號,三艘船,正好一萬軍伍。
楚擎下令貼著海岸航行,放慢速度,大大的昌字旗豎起,路過一些漁村,更是要放上兩聲炮,深怕新羅人不知昌人來了似的。
孤聞新王安民,甚嘉,昌以新羅約為友邦,世代安好,如高句麗觸我昌威……
曹琥開盤,誰贏了,她就搶誰的錢。
溫雅教白彪讀書,她就拾掇溫雅棍棒底下出孝子。
楚擎沒和-圖-書打算去王庭,自己的船牛逼,那就靠著海來,背靠著船,安全係數也高。
「新羅港是文家的地盤,從新羅港到王庭都城,中間的城池,都是文家說了算。」
風帆揚起,東海號再次啟航。
一萬小弟,都是精銳,三艘船,行進新羅港。
一直到了入夜,新羅女王的使者沒過來,另一個新羅國了不起的人物來了,從海岸坐著船,快靠近后又乘坐著小舟,通報後來到了東海號,六十多歲的人了,見到楚擎后納頭便拜。
與教化一點關係都沒有,文家人內部也是派系眾多,都想上位,要是除了女王之外的文家人團結一心的話,也沒有其他貴族虎視眈眈,他們早就給女王廢了。
值得一提的是陶少章,大舅哥現在越來越沉默寡言了,一天到晚說不上兩句話,瘦了不少,整天對著一塊絲帕發獃。
國璽都交出來了,看得出來新羅女王很急。
楚擎並不知道自己知道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哼著小曲又去釣魚了。
如果沒有這個正式的文書,新羅女王空口白牙說得再多都沒用。
梁菠,六十五歲,黃土埋到眉和-圖-書毛的人,看著極為瘦弱,可在新羅國,誰也不敢小覷,因為這老頭是新羅大宰,換了昌朝就是吏部尚書一級的人物,名義上,管著新羅國所有官員升遷以及考核。
廖文之不是很相信,他想見識見識。
也不能說是昌家人吧,人人都是如此。
也不再耽誤了,調轉航向直奔三道西側也就是新羅的新羅港。
賀季真日夜不安,她就裝刺客嚇唬人家。
小夥伴們面面相覷。
楚擎舉著望遠鏡,直到太上皇回到了墨家復讎號上后,這才回下了令。
大體意思就是,溫雅被青陽挑撥的給白彪一頓揍,白彪有氣沒地方撒,陪著青陽裝刺客嚇唬賀季真,賀季真為了靜心,讓風道人陪他練劍,風道人一練,青陽就陰陽怪氣的說他打不過大軍哥三人,四個人一打起來,青陽就讓曹琥開盤,曹琥一開盤,贏了錢就都被青陽搶跑了,然後青陽把錢給林骸,讓林骸用錢砸京中那個姑娘。
風道人練劍,她就起鬨架秧子讓趙寶蛋單挑盛兆軍、碧華、肖軼三大高手。
剛剛通報,只是說三大貴族中的梁家人想要見楚擎一面,誰知來的是個老m.hetubook•com.com頭,而且還是梁菠。
聽說小姐姐你登基了,咱關係一直不錯,前段時間高句麗和昌朝裝大哥,我爹現在去削他了,聽說百濟嘚嘚瑟瑟的準備幫高句麗,你們新羅離的也挺近,劃出個道道吧,你到底幾個意思,幫高句麗,還是幫我大昌,或者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現在時間點卡的很好,黃老四已經開始集結兵力,說不定都已經打上二王城了,百濟會聞風而動,最好是馬上去新羅那邊挑撥挑撥,直接讓新羅和百濟開戰。
反正哪裡都有青陽,不止一艘船上瘋跑,另外兩艘船也被她折騰的夠嗆。
新羅港距離王庭都城並不遠,半日就能到達。
正是因為如此,這位新羅女王才有喘息之機,就是不知能喘到什麼時候。
海上航行的日子,就在一聲聲老楞老楞那裡跑的呼聲中過去了,不知不覺間,已是來到了新羅海域,距離到達新羅港,不足半日。
之所以寫這個國書,很正式的國書,就是為了讓新羅女王表態,代表新羅國表態。
「老朽梁菠,見過上國千騎營大統領。」
「兄弟們,啟程新羅,攻略女王!」
眼看著還和-圖-書有兩個多時辰不到三個時辰就要到新羅港了,楚擎再次下令,三艘船停止行進,探馬上了小舟,帶著國書前往新羅王庭,先將國書送過去。
不得不說,或許這就是世家豪門多生孩子的緣故,一下十幾個幾十個,哪怕是運氣再差也不可能把號全都練廢。
太上皇又和楚擎詳細說了一下半島上的形勢,一旦對高句麗用兵,便是牽一髮動全身,要麼不動,要動就使勁動,一次性解決根本問題,榨乾三國。
旁邊的廖文之不敢苟同,卻也沒說什麼,知道和楚擎就是磨破了嘴皮子都沒用。
該罵娘罵娘,該吹牛逼吹牛逼,該賭博的賭博,反正都是沒正事的,除了駕船的墨魚。
廖文之奮筆疾書,正在現寫國書,不是以黃老四的名義,以太子昌賢。
船上還有很多之前抓到的文家人,林骸被青陽挖坑之前沒閑著,將所有能問出來的事情都問了出來,三哥進行無障礙翻譯。
一萬人看著多,去掉守船的,最多六七千人,帶著六七千人跑到別人國家,萬一人家翻臉呢,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船上的日子本應是無聊的,無聊的久了,就找到了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