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東叔早看出他們的暗網賬號不對勁了,就算是警察,也查不到我們的。」
但現在看來……十個他可能都不夠牛保國打。
牛曉給牛保國指著路,讓他走在前面。看著他烏黑髮亮的寸頭,和那種像是貓科動物一樣,極為平衡穩健的步伐,牛曉感到一陣恍惚,彷彿覺得前面的背影不是自己父親。
其實,這種招式一般是用來鍛鍊氣血與發力的,真正應敵時,手段應該更加精鍊,不能把動作打得如此舒展冗長。他此次完全是為了疏通氣血,驅散邪火,才這麼乾的。
「發什麼愣?往哪邊走?」牛保國說道。
次日。
【闢地】式是腿上功夫。牛保國疾步一閃,避開第一人,然後仗著腿比手長,一個斜身側踹,擊中另一人腹部。
「嗯。」走進牛曉那四十多平的出租屋,牛保國都不想落座,摸了摸玲玲的頭,然後說道:「快,收拾點衣物,帶孩子去我那裡住段時間。」
擂台上被一拳https://www.hetubook.com.comKO,他本以為是自己大意了,沒有閃。
車前後擋風玻璃上貼著的臨時牌照,早在昨晚飆到200邁的時候,就扛不住大風,被颳走了。牛保國無牌無證駕駛了八公里,好在沒撞見交警。
牛保國還把控不好車周邊的距離,一不小心就刮到了路邊賣早餐的推車攤。攤主老夫妻倆人,一看這跑車,嚇得蹦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表達著不關他們的事,是牛保國全責。
匪首雙腳脫離地面,向後重重摔落,一陣抽搐式呼吸后,口鼻中咳出了血沫。
牛保國拉開車門,想起什麼,回頭說了句:「如果有警察過來,千萬別說是我打的人!否則我弄死你!」
其實在得知表哥請殺手買命時,包龍天就很心慌,擔心攤上大事。現在他鼻子上的傷也好了,對牛保國也沒那麼恨了,只想享受生活。
朱運文看著視頻,抓在兩旁女人身上的手和_圖_書用起了十成力,她們疼得臉色發白,但卻不敢言語。
「師父,請收我為徒!」貴州李小龍朝他的背影大喊。
這招【擎天】本該是要重重將他掄在地上,可惜牛保國現在力氣實在不夠,即使這個匪徒身材幹瘦,但他還是掄不起來。
「外公。」
包龍天看了看旁人,壓低聲音說:「表哥,那兩個人,會不會被他弄去公安局了?不會查到我們吧?」
擁有帝王之相的朱運文,理所當然坐在正中間的位置,左右坐著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都是御姐型,他的最愛。
「兩個職業殺手都弄不死牛保國!」朱運文咬牙切齒。
牛保國一看是他,嗤笑一聲,說道:「二憨子~」然後就轉身走向跑車。
「廢話,當然是我的。」在牛保國心中,陳小可人都是他的,車自然也是他的。
於是這個人腦袋朝下,重重栽在了同伴蹲下的身體上,一個崴了脖子,一個傷了脊椎。
「表哥,你看。」包龍天將手機和-圖-書遞到朱運文眼前,上面播放著牛保國下午在八角籠上的視頻,「我剛刷到的,視頻時間就是今天下午。」
牛保國皺著眉頭東瞧西看。在上輩子戰亂最多的時候,他也從未見過如此糟糕的地方。就是再窮荒的村落,也至少還有藍天白雲可見,清新空氣可聞。
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片刻后,911跑車揚長而去,留下了一個失落的少年。
牛曉早就接到電話,下樓在道口等著牛保國。當她看見落魄父親從昂貴的跑車裡下來時,驚訝地完全說不出話,甚至都忘記了他沒有駕照還開車這回事。
牛保國一大早練完功,就獨自開車出了酒店。在闖了幾個紅燈,壓了無數條實線后,他漸漸聽從導航上的語音提示,慢慢領悟了部分交規。
第一人回身用刀亂划,牛保國一個下潛步,撞在他胯部,抄住他持刀手臂,雙腿發力用肩頂起他,然後向他同伴砸去。
牛保國憐愛地撩開粘在她臉蛋上的髮絲,駕車和_圖_書駛向五季酒店。
牛保國剛才使用的都是煉陽手的招式,動作大開大合,剛猛至極。
牛保國根本不在乎,擦出一條划痕就開了過去,還扔出二百塊錢,算是賠償被撞落攤車的那幾杯豆漿了。
朱運文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皺眉道:「放過他?怎麼可能。老子不弄死他就不姓朱!」
一間光線迷亂的會所包房中,四五個男人,二十個女人,正在躁動地音樂聲中喝酒嬉戲。
這裏的居民樓密度高,採光通風差,一般都是給外來務工人員底層窮人租住。保時捷911開在狹窄的巷道上,十分扎眼。
這樣一來,在貴州李小龍的眼裡,剛才牛保國揍人的動作,簡直堪比武俠大片,與現實中的格鬥動作差別很大,像極了傳說中真正的華夏武功。
貴州李小龍看著路燈下光著膀子、褲腰帶沒系好的絕世身影,頭腦一熱就沖了過去,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大喊道:「師父,請收我為徒!」
陳小可似乎非常疲憊,https://www.hetubook.com.com幫牛保國打開導航后,很快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貴州李小龍站在大巴車門口,愣愣地看著他,腦子裡滿是剛才打鬥的畫面。
牛保國跑來這裏,就是為了把她們接走。
喊完,直接五體投地拜了下去。
匪首這時還沒完全從第一拳中緩過來,捂著流血不止的嘴,眼中滿是驚懼,把刀一扔,說道:「大爺,俺們不搶你了。」
「這是誰的車?」牛曉問,心裏奇怪道:「就算是答應了上次那些人,再上擂台比一次賽,也不可能賺這麼多錢吧?」
「要不我們就放過牛保國算了~」包龍天弱弱地說道。
牛保國喘著粗氣,平復體內氣血與心情。
牛保國冷笑一聲,使出【貫日】式,疾步而上,直拳連擊,打得匪首肺中空氣吐了個乾乾淨淨,腳步不住後退,待間距稍微拉開,牛保國髖部一送,右腳從地面彈起,如離弦之箭,正中他胸口。
他來到一處叫做「東灣」的城中村,這是牛曉現在的住處。
「師父,請收我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