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向家在這賭場里只是參与了投資,有一定比例的股份。在蘇靈蘊打小報告時,向欣正在這裏見朋友,所以才放心讓牛保國一個人過來玩,因為她能叫人看著。
牛保國有點懵,心想:這居然也是她家的?路子有點寬啊!
「你是不是想去睡朱遠長那個手下?難道你不覺得她是別有用心嗎?我可告訴你,她父親是朱遠長以前的一個親信,她不是一般的手下,你別栽她手裡!」
牛保國不懂「牛子」的含義,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只感覺她嘴巴十分好看,想了想,也說出條件:
向欣把賭局約到了明天下午。
「戲也配合你演完了,我還有事,明天見。」牛保國在一間茶室里對向欣說道。
向欣皺起了眉頭,想想都感到生理不適,但……她感覺這個懲罰還算公平,而且不認為自己會輸,於是答應了。
摸清楚底后,向欣就琢磨起怎麼和牛保國賭一把。只要牛保國現在敢答應,她就會打電話請一位千王來幫忙。
他透過墨鏡盯著向欣看,發現向欣也毫不閃躲的瞪著自己,不由笑了和*圖*書,心說:好一個漂亮媳婦,很頑皮嘛,今天先不計較,等日後再收拾你。
牛保國登時坐回了她面前,說道:「如果我贏了呢?」
江婉似乎下定了決心,跑到浴室洗了二十分鐘。
向欣看他說得挺認真,仔細一想,覺得叫爹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可能確實很難……
「我有個弟弟住在中州,他現在肯定被長遠集團的人監視了,希望牛爺能幫我把他們全家送出來。」
牛保國道:「怎麼不公平?叫別人爹,這是奇恥大辱,我只是讓你嫁給我,你便宜佔大了。」
所以,有一次她跑到廣東這邊來,就一直躲在這邊不敢回去了。
我?
「什麼機會?」牛保國問。
牛保國睜開大小眼看了看,淡淡說道:「把妝都畫上,絲|襪什麼的也穿好。」
向欣道:「你打傷我們十幾個人,砸了這麼多東西,還想要我們賠你?我看你是窮瘋了吧,籌那一個億籌到老子這裏來了?」
向欣往下掃了一眼他的牛子,說道:
不過一轉念,他明白了,原來言確昨晚帶著他來這家賭場玩https://www.hetubook.com.com,並不是隨便選擇的。
牛保國的竹竿敲不下去了,走到向欣面前,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看著你的面子上,以前輸的錢我不要了,就按你們剛才說的規矩賠吧。」
「放肆,沒大沒小,為夫沒工夫陪你玩。」牛保國不滿道。
牛保國不屑一笑,說道:「我怎麼可能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江婉娓娓道來,說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
牛保國盯著她的眼睛審視了一會,說道:「去洗個澡,洗乾淨點!」
向欣圖窮匕見。
牛保國沉吟片刻,提出一個大胆的想法:「如果我贏了,你就嫁給我。」
他已經從石嵐身上獲得了經驗,覺得確實有些效果,這次不妨再加大劑量試試。
不僅如此,在出事以後,賭場里還有人認出了江婉的身份——花蛇。這個綽號以前在千手圈子裡也是有一點名氣的,千術也接近一流。
千王,不是打個電話就能隨叫隨到的。
向欣對此沒什麼反應,好像完全沒聽出來。
「我可以先借你五千萬,不要利息,再找個和-圖-書荷官和你單獨玩撲克,給你機會贏夠一個億。
後來又經歷了一些波折,她終於徹底在長遠集團待不下去了,還有遭到報復的危險。
但是,有個額外條件。
向欣真被他給氣樂了,說道:「你怎麼不說直接讓我給你生孩子呢?這公平嗎,拿一百塊和別人賭命?要是不敢你就直接說!」
向欣道:「你說。」
人家出千,你算概率,那不是送錢嗎?
為了挽回賭場的面子,向欣當然不能讓牛保國自己離開,她領著牛保國往賭場的內部區域走,還叫一群保安圍在旁邊,看起來像是把他給抓了。
如果你輸了,以後看見我就得叫『爸爸』,敢嗎?」
江婉說的情真意切,身上連嫵媚的感覺都消失了,看起來真的很憂慮。
她被自己無意間說出的「小牛子」逗笑了,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唇齒間如陽光一般明媚。
之後穿著浴袍出來,對盤膝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牛保國說:「我塗一下唇膏。」
不敢?
想了想,向欣說道:「那這樣吧,我們都換個條件。如果你輸了,以後你就叫我老公,和_圖_書我叫你……小牛子,你得答應。」
他習慣性把「女人」這個詞重讀了,表達出深深的輕視,如果被女拳師聽見,必有天馬流星拳伺候。
牛保國很無語,這下真是身無分文,如果想回中州,現在連高鐵票都買不起。
花蛇在這位千王面前根本不夠看,至於牛保國的高階撲克技術,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向欣使出最低級的激將法,說道:「你不敢?剛才不是還在給我吹牛逼,說要教我算概率嗎?就這?」
牛保國被拆穿后依然嘴硬:「什麼叫籌一個億。要不是你們賭場里有老千,憑我的技術,早就贏幾千萬了。算了,賠償我也不要了,你叫人把我那一百多萬籌碼換回來,我還有點事。」
「那要是我贏了,你就得讓為夫親十分鐘……而且,必須配合,不許閉嘴。」
現在一寸光陰一寸金,他離湊齊一個億,可是還足足差一個億呢!
「說吧,為什麼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牛保國進行質問。
大概就是,自從牛保國那次在江上搶了她的手機,跑去朱運文的會所直播后,朱家就對她產生和-圖-書了不信任感,認為她是叛徒。
他還是想多要點本錢,好換家賭場繼續撈那一個億。
兩人討價還價了一會,最後,牛保國成功獲得了一個高層的豪華大床房,領著江婉住了進去。
賭場內很快又恢復了火熱氣氛。
最近,聽說牛保國要來澳門打比賽,才想到要找他。
在牛保國玩德州撲克的時候,她就叫人在監控里觀察他了,得出的結論是——他是一個精通概率計算的高階撲克玩家。
「你說的是那個賭桌上垃圾?已經被全部保潔阿姨掃走了,心痛的話,自個去垃圾堆里翻吧。」向欣連一個子也不想給他。
「怎麼?急著去敲詐別的賭場?你別明早上從朱江里浮出來了。」向欣說:「你這麼想贏錢的話,我給你一個機會怎麼樣?」
好傢夥,一步到位!
牛保國讓她幫忙在賭場的酒店開間沒有監控的房,說自己今晚就住這裏了。
雖然江婉不化妝時也很驚艷,但牛保國覺得她那張狐媚臉,還是更適合化妝,那樣可以騷到極致。
她不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但也不會過於自信,不計後果的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