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醫藥巨頭眼裡，一定是牛保國嫌疑最大，這也是給他們加點動力。
姓徐的白髮老頭深深看朱遠長一眼，感覺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現在越來越不淡定了。
「什麼條件？」
齊偉答應牛保國這個無理要求也是無奈，因為現在累積的重案太多，實在是壓力山大。
而反觀牛保國的牛氏集團，卻蒸蒸日上，大有可為。
真是心機叵測！
他深深看了牛保國一眼，暗自決定要與此人搞好關係。笑了笑，起身說道：「那就不打擾了，如果想起任何線索，麻煩第一時間聯繫我，這上面有我的電話。」
你趕快去抓朱老頭，只要驗出他倆有血緣關係，不就有理由可以逼朱老頭交人了嗎？這麼簡單的案子都破不了，還要我來教。」
牛保國道：「我和那個黑衣人交過手，雖然他功夫遠不如我，但境界非同一般。
不過，他有點心虛，因為曾經為了還人情，還真幫朱遠長干過一件嚴重違紀的事。
朱家快完蛋www.hetubook.com.com了？齊偉順著這話一想，發現長明集團在這短短一年的時間內，還真是遭遇了很多挫折。
「肯定是牛保國幹得，除了報復那些外國人，可能還想栽贓嫁禍，讓警察盯上我們。」朱遠長陰沉著臉說道。
「把我徒弟江峰還有石嵐調進『涉外案』和『地鐵案』的專案組。如果你不調，那就是心裏有鬼，不想好好查案。」
……
牛保國在豪華程度堪比「白宮」的辦公室里接見了齊偉，要求單獨談話。
朱遠長道：「積非成是，負負得正，反正都已經被警方懷疑了，那就越亂越好。
房裡另外三人驚呆了。
牛保國見齊偉沒有拒絕，便把昨夜和石嵐說過的有罪推論講了出來，還添油加醋了一番，絲毫不顧及齊偉悄悄打開的錄音器，一口咬定命案就是朱家派殺手乾的。
「好吧。」另外三人點了點頭，心裏卻感覺這做法有點瘋狂。
齊偉坐在後排拿出錄音器，選擇
hetubook.com.com最近一條錄音，按下了播放鍵。只聽裏面傳來一陣刺耳的電頻聲，人話一句都沒錄到。
齊偉靜靜聽著，額上皺出了三條橫紋，感覺牛保國雖然沒給出真憑實據，但所說的情況確實存在可能性。
長明集團總部大廈，董事長辦公室。
朱運通答：「我已經派人去保護他們了，也勸他們換了更安全的地方住，牛保國再想動手沒那麼容易。不過……他們好像怕了，一個個都說準備回國。」
朱廷永皺眉道：「對，齊偉下午單獨與牛保國聊了很久，一回去就開始查我們。肯定是牛保國說了很多對我們不利的話。」
朱遠長冷笑一聲，思慮良久后，神情變得猙獰，說道：
齊偉聽著這一點都不過腦的發言，心裏卻認為這是牛保國故意表現出來的，好給人一種沒有城府的錯覺。
保險公司垮了，礦業也因為廢水致癌的傳言惹上麻煩，在世界盃后，連貸款業務和醫美也漸漸在競爭中失利……和圖書
雖然總體看來依舊是龐然大物，但已經出現了動搖的趨勢。
齊偉反問道：「江峰是你的徒弟是吧，那石嵐同志和你又是什麼關係呢？」
將一張名片留在桌面后，他走出了辦公室。
齊偉笑了笑，說道：「牛大師，你想得太簡單了。」
「她是我的女人。」牛保國說道。
這樣的人，不會只為錢就幫忙殺人，而朱老頭也沒什麼個人魅力，能驅使動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兩人間有很大的淵源。
朱運通不確定道：「爺爺，剛才不是說，警方已經盯上我們了嗎？而且，他們現在壓力很大，風頭這麼緊，如果再出大事，真不得了啊。」
考慮片刻后，他說：「石嵐需要避嫌，不能進『地鐵案』的併案組。我可以調她進昨晚成立的專案組，畢竟她能力還是挺優秀的。至於江峰，如果你的『情報』有用，我可以讓他參与地鐵案。」
「很好，那你趕緊去辦吧。」牛保國道：「最後給你一個勸告，朱家快完蛋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和圖書
最好和他沒什麼關係，耗子尾汁。」
「說，你是不是和朱遠長有一腿？」牛保國「開門見山」道。
朱遠長嘆氣道：「讓人盯緊點吧。」沉默許久，又問朱運通：「其他的外國人怎麼樣了？」
「我可以給你透露一些重要情報，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也是世界盃之後才深刻認識到DNA鑒定的妙用。這想法是他昨晚想出來的，此時正好試探一下齊偉是不是真心想破案。
齊偉無語了，但感覺牛保國有可能是對的，於是說：「驗，我馬上就叫人驗。雖然強制採集朱遠長DNA的理由還不充分，但他孫子朱運文的DNA已經在庫，可以直接做鑒定。」
一輛SUV駛出牛氏大廈。
「事情沒辦好，人就想溜。華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把和牛保國打過照面的人都找出來，全給我殺了。老徐~」
「錄音屏蔽器~」
齊偉一聽，露出驚訝之色，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
還有齊偉。他盯著當年的案子不m.hetubook.com.com放，給他的壓力越大越好，儘快弄下去，換個咱們能說上話的人。」
他莫名感覺牛保國知道很多東西，而且，從地鐵刺殺案可以看出，牛保國至少和那個黑衣兇手不是一路人。
看向旁邊一直沒吭聲的白髮老者，「你親自帶人去辦，千萬小心，別用槍，一點痕迹都不要留。」
下午。
齊偉差點沒把剛喝的茶噴出來，將剛打開的錄音器又關了，皺眉道：「我是警察，怎麼會和商人攪到一起呢？」
牛保國不滿道：「你就說驗不驗吧，如果你不驗，那就是和朱遠長有一腿。」
「還有，我告訴你，殺羅響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朱遠長的親戚，和他有親緣關係。你趕緊去做個DNA比對，驗證一下。」牛保國最後說道。
牛保國盯著他看，心想：肥腸查了他這麼久，還真沒發現他和朱家有來往，莫非……沒一腿？又想起他這幾個月調查石嵐父親的舊案還算比較賣力，便說：
通常來說，警察訊問至少要有兩名警員在場，所以這更像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