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審她的人是潘海。這廝已經成為了齊偉的得力部將，那灘深水，他算是把握住了。
我要去古國旅遊，聊聊合作，倒時候你們也不用再聯繫我了，因為我不是風吹兩邊倒的小人。
石嵐捫心自問，後來終於發現自己有多麼的雙標，道德底線竟是那麼的脆弱。
牛保國上輩子沒少在幹完仗之後談判，還是懂點談判的藝術，知道之前的條件北約是不可能完全接受的，所以也適度做出了讓步。
雖然她對牛保國的瘋狂行為很埋怨，但~所謂富貴險中求，談判一旦成功，那牛家就真成藍星頂流了，作為牛家的大太太（向欣一直對她這麼說），什麼名媛、貴族、公主、千金，在她面前都是妹妹。
牛保國就是這種人，他知道白宮正在背地裡想陰招，不想再拖時間了，直接給出最後的「一口價」，說道：
牛保國現在是什麼人，連美國都要被逼著簽訂不平等條約，他惹得起嗎？
在嚴格對操作人員進行監控的前提下，他們都開放了大部分網路許可權，幾乎把所有算力整合起來給了AI，連網吧、居民家中的計算機ｈetuｂook.ｃoｍ.ｃｏｍ都在悄無聲息中被徵用了部分算力。
五角大樓，「屠牛」會議大廳。
它幾天的工作量，是CIC花幾個世紀都完成不了的，就算把相同的資源給到他們也一樣，這充分體現出了人與AI的差距。
……
「我代表眾議院的意見，支持與牛保國籤條約。」
所以，石嵐基本沒受太大影響，仍然照常上班，守護著中州的黎民百姓。
在潘海與北京人員的話語與資料文件里，有關牛保國的描述中完全沒有「嫌疑人」或「涉嫌」等字眼，甚至在不經意間，還會稱呼他為「牛保國先生」。
屠牛會議廳里的很多人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這一點，若非牛保國帶來的燃眉之急迫切需要解決，他們可能會花時間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當然，也是有所保留的，比如涉及到武器的部分。
「萬一那些壞人真的不簽約，又繼續開戰怎麼辦，藍星會不會毀滅呀？要不，我們勸老爺放寬一點條件吧，就像他那樣，拍視頻偷偷發到網上，肯定能上熱搜讓他看到。」陳小可說道。
石嵐當然不和圖書會承認與牛保國的戀情，只說：「他確實追過我，但我沒答應，最後他糾纏了一段時間就放棄了。」
潘海倒是知道她倆在公園小樹林偷偷幽過會，認為牛保國肯定把她睡了，但是，當著北京人員的面也沒揭露。
雙方在聯合國另外一百多個吃瓜群眾的注視與建議下拉拉扯扯、討價還價，活像是一群搖人約架的初中生。
自那次屠牛大會結束后，北約各方很快同意了老燈的建議。
現在看來，他的話至少已經對了一半。
敢情屠龍刀指的竟然是核武器，北魏蠻夷指的則是美國人。
「我沒時間跟你們磨嘰，今天之內，如果你們不接受，那就別談了。
對於生靈塗不塗炭，莫思思不在乎，她希望牛保國能儘快與北約談妥，讓日子恢復安穩。
莫思思一聽，罵道：「你是傻子吧，你有他那本事嗎，別把我害死了。」
「就目前來看，採取激進行動的風險還是太大了，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AI分析出來的重要情報大多數只能參考，而且我們不能確定它本身的判斷到底準不準確。」
藍星首富馬賽克hｔtｐs://wｗw.h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ｏm在多年前對白宮和國會提出過警告，他說：
古國對此回應道：「有件事需要澄清一下，我們目前絕沒有與牛大師合作的意願，不過，非常歡迎他過來遊玩。」
這裏頭的水很深，潘海知道自己把握不住，絕不能往裡淌。
塗著烈焰紅唇的佩佩說：
她和莫思思正坐在一個環境清幽的庭院中，在樹蔭下曬太陽。
與牛保國有關的人，都遭受了或輕或重的調查，連石嵐也被審問過兩次。
「是塗炭，有空讀點書，不要瞎操閑心。」莫思思一臉無語，說道：「現在勸他的人還少嗎？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就行了。」
「那怎麼辦？老爺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可能又會發飆，到時候生靈塗太，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有動物會死掉。」
她終於知道那晚看完《屠龍記》后，牛保國為什麼那樣問了。
另外通知一聲，我走的時候會經過墨西哥邊境，千萬管好你們的人，如果我感覺受到了人身威脅，那後果自負。」
向欣叮囑過她們，出來院子溜達，一定要戴帽子，避免臉被無人機甚至衛星拍到。
不過，要ｈtｔps://m•ｈeｔuｂooｋ•ｃom.ｃｏｍ不是有陳小可在這陪著她，估計她得瘋。
「新聞上說，聯合國注意到老爺已經開始和伊、古、敘等國進行交流了，如果核武器擴散到他們手中，很可能引發國際衝突加劇，激化矛盾，爆發核大戰的概率會大大提高……」陳小可照著手機念道。
「那……如果他真的把城屠了，自己以後還能繼續愛著這個『大魔頭』嗎？」
「道與法只能約束弱者，強者用拳頭對話，只談利益和關係。」
這讓她想起了牛保國說過的一句話，曾經遭到她白眼的一句話——
AI的能力令人驚嘆，憑藉已知信息——
「AI的危險性比核武器大得多，它的能力遠遠超過所有人的想象，而且不斷以指數級進化。」
……
她名下沒有任何牛保國贈送的房、車、存款等遠超自身收入的東西，這話還是比較可信的。
上過初中的男人都知道，這種架大概率是打不起來的，除非有一方非常不給面子，讓對方下不來台。
她還發現，儘管牛保國的行為已經刑的不能再刑了，但在調查中，工作人員好像還並沒將他視作罪犯。這是她出於職業敏銳，綜合了很和圖書多方面形成的感覺，舉個例子——
如牛保國暴露過的位置、行為、語言習慣，海克斯島的留存數據和網路記錄，DST地區的衛星通訊記錄，核倉庫丟失材料的情況、葉列娜這個懷疑對象的情況等等。
她不知道牛保國為什麼要讓陳小可也躲在這裏。像蘇靈蘊就沒有躲，只和眾多牛女郎一樣接受了調查與一定程度的監視，也沒多大事啊。
在華夏，牛氏集團的子公司大多仍在正常運作——就業人員太多，影響較大——業務也基本維持著原有狀態，不過已經受到了控制，屬於牛保國和莫思思的股權都被凍結了。
——動用龐大算力對信息海洋進行篩查與分析，還真得到了很多CIC無能為力的情報。
也許是發現了牛保國與伊、古、敘等國交流的跡象，還察覺到擁有核彈的朝鮮和俄羅斯都在暗中搗鬼。北約有點沉不住氣了，終於做出讓步，提出了自己能夠接受的條件。
證明石嵐與牛保國有一腿又能怎麼樣？除了給石嵐製造點麻煩，對潘海沒有任何好處。
最近她擔驚受怕，心情忐忑，人都瘦了兩斤，每天還要提防著陳小可干蠢事，實可謂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