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漢點頭，「我自己手工做的。」
胡馨月卻看著盆子里的一個精巧的竹盒子，忍不住拿出來問：「這是什麼？」
這一波撕扯來得有點猝不及防啊。
衛芳儀的節奏感太強。
姚蘭溪和衛芳儀一握手。
「馨月說你是財經學院畢業的。」
「招待所的條件有限。」
就像這些天，他把自己逗笑的那樣。
平常做不到，指望你在關鍵時刻重視起來？
司機單獨一間屋子。
再過十年，還有許多裝逼的，搞不清芝士和乳酪的分別。
然而王興漢還沒有開口的時候，門外就有人在說：「我也同意興漢同志去考益農大的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可以更好地為家鄉服務了嘛！」（王興漢活是我平橋鎮的人，死是我平橋鎮的死人）
「好香！」
其餘四個女同志，兩兩一間。
防的不是大度的君子，而是擔心你遇到無容人之量的小人。
其實這個地方，就是王興漢的第二次機會了。
和_圖_書劉園在田珍珍的腦子上敲了一下，「就知道吃！」
條件好就是不一樣，這年頭，芝士是個什麼鬼東西，相信許多人連聽都沒聽過。
不過……為什麼感覺還是挺精彩的呢！
你要在體制里混，這些小細節是一定要注意的。
除了司機去房間里躲著抽煙之外。
這些小細節看起來煩瑣得一逼，但就是規矩。
這個介紹，讓衛芳儀看到王興漢在體制內的一定水平。
好強的刀光劍影……王興漢真怕她們打起來，女人之間的戰爭有點可怕！
一副要審問王興漢的樣子。
其實許多位子上的人都特別討厭「副」這個字。
有人會說，哎呀，我和他關係好，無所謂。
不過王興漢似乎沒有給她們太多的機會。
靠……
這想法真是無厘頭到了極點，但又是姚蘭溪那一瞬間最真實的想法。
王興漢領著五個人去房間。
姚蘭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和*圖*書突然就想撕這一波。
本來想當隱身人的，可是看到王興漢跟她們嘻嘻哈哈的樣子，就忍不住想下來聽聽他們聊什麼聊得這麼高興。
王興漢急忙到門口把姚蘭溪從門外迎了進來。
衛芳儀也湊過來聞了聞味道，「裏面加了植物油，怎麼做的？」
「我們四川從古至今就是養蠶大省。」
姚蘭溪便說：「那天胡老師來電話的時候，是我接的。」
搞不好把這個系統的人都得罪了。
「睡覺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給胡馨月、衛芳儀她們幾人介紹，「這是我們平橋鎮黨委蘭溪書記。」
有人弱弱地說一句：「芝士不就是乳酪不是一個東西嗎？」
王興漢既然對胡馨月沒有感覺，為什麼不直接拒絕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去給你們找點冰塊放在房間里，風一吹還能降降溫。」
劉園和田珍珍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也是一陣好奇。
從這個房間的另一個盆子當中拿把那和*圖*書個月餅大小的竹盒子給拿出來，再打開。
王興漢也只能把節奏拉快一點了。
「要不，你再考個益農大的研究生，我給你找導師。」
王興漢說：「蠶絲是主要材料，再加了果核油。」
名字和職務都是實打實的，還把副主任抬了出來。
可以參考一下胡馨月剛才的介紹。
還有縣裡農業、水利、環境等部門的領導全程陪同。
兩人對視著，臉上均有禮貌的笑容，眼裡有警惕的目光，兩道目光相撞的地方，有常人看不見的火花。
女人和女人是最能共情的。
為了規避風險。
還會被人嘲笑呢！
姚蘭溪正從二樓的走廊上朝外看出來。
那是不現實的。
胡馨月能這麼介紹，只能說明他們這個科室的關係和諧，衛芳儀能容她。
上次拒絕得不是很徹底嗎？
她是平橋鎮的一把手。
看到了王興漢把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給逗笑。
衛芳儀有點被一句話給悶著了，兩人才一握ｍ.ｈeｔuｂook•ｃｏm•cｏｍ手，她還沒出招。
剛到門門口，前一刻還聽到王興漢搞出來這個蠶絲美容皂，她還在想，為什麼沒她的份？
看到裏面一塊奶白奶白的小玩意兒，出於職業習慣，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所以只強調衛芳儀是領導，至於是正的還是副的，不重要。
如果現在再拒接的話，也不能當著她的這些姐妹的面。
把學歷、婚姻、工作一次性給解決掉。
「興漢同志還會這個。」
「蠶絲美容法在古法當中就有記載的。」
「風扇還是我早上去買的。」
胡馨月說：「這是香皂吧？」
如同她們感覺胡馨月被欺負了，那麼結果就是她們幾個一起討厭王興漢。
畢業之後的工作都可以直接搞到省農科院來。
其餘四個女同志全都擠在一個房間。
甚至可以理解為，王興漢一邊讀研，可以把關係跟胡馨月定下來。
和別人，我會注意的。
就問你，這誘惑大不大吧！
衛芳儀點點頭，「我早該想到和-圖-書的。」
后一秒就聽到衛芳儀挖人，姚蘭溪當場就有點急了，你把王興漢挖走了，誰給我做蠶絲美容皂？
今天本來是不想出面的，她也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來指導工作的，如果是的話，縣裡的通知早就已下來了。
一會讓她帶一波節奏，讓王興漢總把注意力放在男女的感情上，其實怪尷尬的。
姚蘭溪站在門外，衛芳儀站在門內。
胡馨月立馬伸手，「蘭溪書記，我是胡馨月，當不起一聲老師。」
王興漢說話的時候把新盆子端在手裡，裏面放著新的杯子牙刷和毛巾，「這些東西，我都幫你們配齊了。」
「芝士？」
姚蘭溪就搶先手，拿胡馨月打電話的事打岔，壓根沒給衛芳儀交換技能的機會。
「衛老師是省農科院水產養殖所漁業養殖研究中心領導。」
順勢抽出手和胡馨月握在一起，把衛芳儀給秀麻了……
但是這不代表王興漢可以這麼介紹。
衛芳儀一開口就把自己的人脈關係網給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