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漢說:「這怎麼能叫噁心呢?」
王興漢在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很認真地看看著她。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點到為止。」
咕嘟……
只是下一刻,就聽到王興漢在問:「書記,你這是幹什麼?」
「因為我們搞政工的,就算同志犯了錯,也不是能下死手,可以斗,但是要給他迷途知返的機會。」
姚蘭溪好奇地問:「那這麼說,李家貴突然出現是你安排的?」
「王興漢,你怎麼不去下棋呢?如果你下棋的話,現在應該是國手了吧?」
當姚蘭溪擔心王興漢想岔的時候,她突然反應過來,想岔有什麼關係。
「徹底把他摁死。」
「我就想問問你,準備好迎接平橋鎮失騰飛了嗎?」
姚蘭溪說了這句話之後,突然意識到氣氛有點不對。
她覺得自己杵在那裡應該是沒有動作的,但是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朝前傾一樣。
「我在平橋的這麼多動作當中也就留了李家貴這一個隱www.hetubook.com.com患。」
姚蘭溪全身抖了一下,頓時就不會走路了,她站在原地,先看了看王興漢。
你快說話啊……姚蘭溪在心裏催促著王興漢,跟個傻子一樣,平常不是挺會說的嗎?這個時候怎麼不說了。
「啊……」姚蘭溪尖叫了一聲跳起來去捂王興興漢的嘴,「混賬東西同,你不準說,不準說……」
「這也就給李家貴造成了一種假象。」
王興漢問:「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會算計?」
當姚蘭溪有了這種想法的時候,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背著手,仰頭看著天。
啊?我為什麼要吞口水……姚蘭溪被她吞口水的聲音都給嚇到了,也不知道王興漢有沒有聽到。
「通過今天的現場教育。」
「這叫最後的疼愛!」
「把消息漏給李家貴,他如果來的話,就送一波。」
「再由李副縣長把他兒子的問題扯出來,宣布一個死刑。」m.hetubook.com.com
「我的目標是把它帶成全省的示範鎮。」
「從這一刻,到接下來的五年時間里,平橋將會在九一九二這兩年的風口狠狠地發展一波。」
「我也不知道他們明天還要參加早餐會。」
他明明煩王興漢得要死,但是又不得不跟王興漢在一起演戲。
用這種的方式來轉移注意力,讓自己的心別跳得那麼快。
姚蘭溪突然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子果然是朝王興漢的面前傾斜著的。
「既能把我之前的仁至義盡擺上台來。」
「早餐會的形式不是你一早準備的?」
姚蘭溪挑了王興漢一眼,「這裏就你我兩個人,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姚蘭溪對王興漢今天晚上的行為頗為不屑的樣子。
難道憑他們現在的關係還怕王興漢想岔嗎?
王興漢明知故問:「用哪種方式?」
王興漢搖頭再點頭,「不是我安排的,不過是我讓盧向前去安排的。」
「到時候損害的就不m•hetubook•com.com是我個人的利益,而是整個集體的利益。」
「他如果不來,這麼大的機會都不抓一下,說明他放棄抵抗了,那我也就不用提前拆雷了。」
她的睫毛顫了顫,用力地把眼睛閉了起來,含著下唇時,全身都在發抖。
「進一步奠定了平橋鎮在三川縣的主題教育活動中的C位。」
姚蘭溪正心中泛著嘀咕的時候,聽王興漢突然說了一句:「蘭溪,你準備好了嗎?」
「趁著今天幾位得磅人物都在,把他的問題定定性。」
「啊?」王興漢也有點懵,「你說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你溝通,直來直去。」
「我沒有問你準備好跟我親嘴了嗎?」
「現場教育課不是你安排的?」
月色正濃,清冷的光灑在她的臉上,泛起一層晶瑩的柔光。
王興駐說:「先總結一下吧!」
女人在害羞和尷尬的時候,特別是在和男人肩並肩的時候,就會閉上眼,伸懶腰或者深呼吸。
「你今晚是把韓常欣噁心夠了!https://m.hetubook.com•com」
「又能把我處理突發|情況時的淡定從容展現在領導面前。」
「呸!」姚蘭溪啐了一口,但是呢又覺得很有趣就是了。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一個朝王興漢的嘴邊送的動作。
「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
「李家貴的突然出現難道不是你安排的?」
王興漢權當姚蘭溪是在誇自己,照全收的時候,當然也要謙虛一下的,「有的事就像你猜的那樣,是對的。」
姚蘭溪這不是在跟王興漢商量,而是在命令王興漢。
這句話,好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特別又是在孤男寡女在一起的時候說出來,總覺得就會多一點別的意思。
「關書記今天狠狠地露了一把臉,他也是最佳獲益者。」
特別是韓常欣的那張苦瓜臉。
「在他調任重慶之前,平橋鎮幾乎是有求必應了。」
「以後你就用這種方式跟我溝通!聽到沒?」
如果真的有這種舉動的話,會不會太主動,會不會被笑。
「這也和圖書算是利益最大化了吧?」
「現在鬧還無所謂,以後到了一些重大項目上馬的時候,要是他再出來鬧。」
「哼……」姚蘭溪冷哼了一聲,「王興漢,你可以信任我的。」
王興漢說:「如果今天晚上跟韓常欣拉近一點關係,關書記回去找他算賬的時候,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嚇得趕緊擺正了身子,摸了摸滾燙的臉,嗔了一聲:「你剛才不是問我準備好了沒有嗎?」
「平橋的話語權將會進一步地加大。」
姚蘭溪動了動嘴唇,想說點什麼,但是此情此景,好像說什麼都顯得有點多餘。
「他時不時地可以出來鬧一波。」
「我找他多喝幾杯酒,關書記說不定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姚蘭溪問:「為什麼要提前把雷拆了呢?」
姚蘭溪說:「直來直去就好,你不用在我這裏試探的。」
「但我也不能事事都掐得那麼緊,就比如我不知道領導們今天會來。」
越想越緊張,越緊張就越不能準備清晰地判斷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