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王耀祖的這些話,也就不免讓她再次猜測起他們之間的關係。
邢娜一邊說的時候還一邊在打量王興漢的表情。
「不過今天上午到的時候,跟一位領導彙報了一下工作。」
關鍵是那個味兒,對了老二的胃口。
王耀祖的第一反應是:老二果然是喜歡這一類的。
不管你介意或者不介意,只要他願意,通通當你不介意。
其實衛芳儀現在就是幫親不幫理。
轉朝王耀祖握著他的手,「你說他該不該罰。」
王耀祖說:「該罰!」
……
「酒店也是何省長安排的……」
「所有好的都想著你們家老二。」
王興漢這才上前,跟這位他的起蒙老師握手,「何省長,你好!」
邢娜心想:官員不一向都這麼自來熟嗎?
先是跟司機交代,這是私人的聚會。
於是兩口子居然對視了一眼,好像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絲詫異。
王興漢沒動,其餘幾人也沒有上前。
「不過,我替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喝。」
到了談正事的環節的時候。
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留停于表面。
理智一點,當作什麼事都不知道吧。
不是那個笑容溫和的姐姐,或者是對女兒寵溺的慈母模樣。
關係是這位省長老師還給王興漢安排了工作,被他拒絕了。
王興漢都不知道,短短二十多米的距離,這兩口子至少已經腦補出了六十分鐘戲。
「以前是走哪背哪。」
他們剛才的步履明明是輕快的,但是越往王興漢身邊走的時候,步子也就越慢。
邢娜等了半晌,王興漢才說:「只要邢總考慮四川,就足夠了。」
「我這次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驚動了何省長。」
王興漢不是不要邀請,而是手裡的權力有限,或者是對邢娜來講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可再仔細一想,老二和她是親人了。
何長空上下打量著王興漢,「你啊,今天晚上要自罰三和*圖*書杯。」
剛才王興漢說晚上要跟何長空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已經很驚訝了。
邢娜越來越看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相互介紹認識的時候,一輛掛零的轎車開到大堂門口。
可是衛芳儀說什麼也要一起跟著。
王興漢看了大嫂一眼,「大嫂還在坐月子,不在房間里休息,跑下來幹啥?」
啊?邢娜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這個是真的不介意。」
可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他說,你應該不會介意的。」
王耀祖和衛芳儀又對視一眼,釋然地深吸一口氣,哦……誤會解除。
他們夫妻這個表情在王興漢和邢娜看來,都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王耀祖把電話掛了,本來是準備一個人下來的。
王興漢這才改口,「老師,你來了。」
王興漢也不強迫,大嫂要來就來。
而是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像是在一起共同生活過一樣。
「再說了,副省長要來,我還在房間里躲著不見人和_圖_書,一會在桌上見了面,太失禮了。」
衛芳儀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少婦的氣質是真好。
邢娜在旁邊雖然在笑,但是心情卻是一浪高過一浪。
不過話又說回來,長得還不錯。
「今晚是私人的聚會,不是工作。」
「這位領導非說今天晚上一起吃飯。」
老二和姚蘭溪也沒有結婚啊。
兔崽子,才當了幾天官,就這麼花……
邢娜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你們先回去吧。」
「大哥,今天晚上要跟何老師一起吃飯。」
何長空皺了皺眉,「我喜歡聽你叫老師。」
何副省長是老師?
大概是想弄明白,王興漢與何長空是什麼關係?
車走了。
「讓他留在市直機關,他又把這個名額給讓出去。」
但即便是這樣,她的第一反應,也是想把這件事告訴姚蘭溪。
王耀祖說:「何老師要來?那你等我,我下來接一下。」
衛芳儀說:「反正都出來了,怕啥。」
王興漢卻不再和_圖_書往下接話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門賓館大堂給大哥的房間打了個電話。
邢娜以為王興漢也是迫於無奈,於是問:「不知道這位領導是……」
什麼意思?老二除了姚蘭溪之外還有別的女人嗎?
弄得王興漢和邢娜都有些不好意思。
王興漢結結實實地被扣上了一頂渣男大帽子。
不過等他們走進時,王興漢一介紹,「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們提起過的邢娜,邢總。」
這兩口子剛才在遠處的時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何長空笑罵,「你啊,就慣著你們家老二吧。」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麼個德行!」
「我當時就和他說了今晚和你有約。」
秘書從副駕下了車,一路小跑跑到後邊開了車門,將後排的大領導給迎了下來。
「我的西服就是托邢總幫我做的。」
邢娜在旁邊就越聽越懵了。
秘書點點頭,招呼司機開車駛離,只不過在車上依舊跟司機說:「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飯休息,兩和*圖*書小時后再回去。」
而是看看時間,「邢總,今晚本來就是朋友坐一桌小聚一下的。」
因為在親情和人情上邊會有極大的縱容和讓步。
王興漢說:「副省長,何長空。」
王興漢現在也不便過多的解釋。
這兩口子下來的時候,看到王興漢和邢娜站在一起的時候,突然被邢娜的氣質看得愣了一下。
現在又是老師又是學生的。
商人,利字當頭。
如果沒有合適的政策,沒有更高的利潤,她是不會把錢就這麼砸進來的。
真是好大哥好大嫂。
邢娜微微一愣,「我原本以為你會讓我考慮三川。」
何長空雙腳站定,沖王興漢和笑得很憨的王耀祖微微一笑,再跟秘書交代。
那要怎麼才能替他守著秘密呢?
有幾分好奇;有幾分八卦;還有幾分譴責。
王耀祖也在心裏嘀咕,如果老二是背著姚蘭溪和這個女人有點什麼。
但是做生意不可以。
王耀祖看看老二,「我都跟她說了,那是老師,沒那麼多規矩,她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