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群人敢說「我們才不想要這個資格呢」，弗蘭克都打爆他們的狗頭。

「啊，呃……」卡塔明顯就記不住對方了。

鮑比在旁邊解釋：「卡塔是魔法學部一年級的首席。」

普普諾和威廉一個房間。

「沒有啊！很公平。」卡塔理所當然道。

除了這段讓人不明白的文字以外，還有四個符號。

「我剛剛在外面怎麼沒看見你，」紅頭髮奇怪道，「哪個學部？哪個年級的？」

再水也是首席啊！

擊退魔物36，768次；

也難怪對方這個反應。

只是紅頭髮在頓了頓后，覺得不太對，他懷疑地看向了卡塔：「你怎麼還活著？」

紅頭髮接著反應了過來：「你不會真吃了土吧！」

「是的。」卡塔點了點頭。

使用了1987，868，698點魔力；

那青年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最好不要報出自己的屬性，」卡塔說道，「那個結晶不讓周圍的人看見上面的文字，我覺得是有原因的，而且那個『懲罰』顯得很可疑。」

他走到了卡塔附近，也跟著合成斧頭和鏟子。

因為魔法學部和數學科離得太遠了。

「魔法學部。」

卡塔正思考著自己要先學什麼魔法呢，就聽見血池中有一陣聲音，一個清秀的青年從裏面爬了出來，也是先看了卡塔一眼。

「又要軍訓了嗎？」弗蘭克頓時坐直了：「等一下，這個意思不是說只有少數人吧？但為什麼選上你？」

「普普諾雖然那個樣子，成績很好的。」鮑比輕聲道，「是二年級的文科首席。」

伊莎貝拉則關心地看著自己室友：「你答應了嗎？」

所以萊布尼斯才在為第一批試用的學生調整角的大小和數量。

聖靈節上，安格爾發現他們的角竟然有這種功能后，就進行了研究，後來具體到數值測試的時候，項目負責人就是萊布尼斯。

卡塔也不急，他知道魔法齒輪的遊戲肯定會有解釋的。

他驚恐地睜開眼睛，看見虛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旋轉著的齒輪的標記。

他攢到了更多的魔力技能點。

「沒有拒絕的理由。」簡說道。

因為對方的發色太過於耀眼，卡塔記得對方，應該是普通學部（卡塔不記得對方是文科還是理科了）的三年級學長。

簡的鋼琴聲依然沒有停，弗蘭克漫不經心道：「軍訓？軍訓都結束半個月了。」

單純的數據並不好玩，而且伊莎貝拉說得乾巴巴的，更加顯得無趣，但作為蘑菇的實際栽培者們，大家還是很在意的。

原來躺著的床鋪像是消失了一般，卡塔也向下墜落而去。

「卡塔？」他驚訝道。

他注意到自己從進入這個「遊戲」開始，「胃」的圖標就不是滿格的，而且還伴隨著時間推移，在持續下降中。

阿瑟如此發誓道。

「……」卡塔見狀想要說什麼，不過沒等他問出來，聽見血池又是一陣水聲。

「簡，你知道什麼嗎？」伊莎貝拉立刻看向了自己室友。

並且直播開荒情況。

「而且你不知道嗎？像是我們這種後來混合宿舍，通常是優等生-差生一個房間的安排，以免太過於臭味相投，成m.hetubook.com.com績越搞越差。」鮑比透露道。

卡塔轉頭又向著周圍看了看。

「所以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做一張成績單啊，而且還挺有趣的，」伊莎貝拉看著自己的網路界面感嘆道：「我們一共攻略了十層，開啟了786，688次房間，整個魔力井的探索度超過百分四十三點六七，預計在明年可以完成徹底探索，嘿嘿，我們還共給蘑菇施肥7，686，686次，一共養活了156，879朵蘑菇。」

首席！

他正在研究只有自己可以看見的圖解說明，然後根據說明給自己合成了一把鏟子，鏟起一把土來。

卡塔坦然道，然後他就看見紅頭髮露出了輕蔑的眼神，和他拉開了距離。

也只有弗蘭克這種錢多燒的，才會用這個屏幕上網。

弗蘭克看著他們，更加疑惑了。

*

你們共給蘑菇們7，686，686次；

像是在吃沙子。

「而且樣子還很蠢。」卡塔抱怨道。

學校公布了第一期的「最強的探險者」名單。

你們在網路商店購物7，868，696次；

不過這隻是個插曲。

本次軍訓，所有同學共攻略至第十層魔力井；

「關你們P事！」被稱為阿瑟的青年罵道。

卡塔想要這個魔法很久了，學會的話，不用飛天掃帚就可以上天，敏捷度也可以提高，多練習練習，搞不好會學會萊布尼斯那樣帥氣的劍術也說不定。

「我們種了那麼多的蘑菇嗎？」簡終於停止鋼琴問道。

卡塔看見旁邊多出了一個技能表出來，發現自己可以學魔法了。

【技能：身為傲慢，你必須是最強的最偉大的存在，怎麼會輸給別人？你當然可以解鎖所有的技能，所有的魔法，但是記住，你的資質並不比其他人強多少。】

「為什麼啊？！」弗蘭克覺得自己世界觀混亂：「另外那幾個就算了，為什麼這樣的傢伙都可以當首席，首席的位置那麼水嗎？！」

簡是二年級的文科首席。

於是屏幕上也一陣「哈哈哈哈」。

弗蘭克聽了算了算。

有點硌牙。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卡塔和亞桑轉過頭，看見一個紅色的腦袋從血池裡裝出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魔法學部的首席吧——雖然是一年級的。

我們將派遣最強的探索者對那塊地域進行開荒；

這位翹課大王很清楚，如果靠成績選人的話，永遠不會有他的份。

「是啊，第一二年沒有短板就可以拿首席，普通知識就夠了。」普普諾點頭，「通常我們畢業后，提起首席，只有第四學年那個才算真正的首席！」

倒是簡「啊」了一聲。

「你也被選上了吧？」

卡塔試著砍了砍旁邊的枯樹，那棵樹就稀里嘩啦的散落在了地上。

他丟了那團土，向著血池以外的地方走去，顯然想要去尋找其他事物的樣子。

而有了卡塔的「示範」，亞桑學長也沒有猶豫多久。

「啊啊，你好。」卡塔敷衍道。

不過讓弗蘭克有點疑惑的是，宿舍中幾位首席們看起來並不怎麼高興。

「誰會吃啊！」紅頭髮憤憤叫道。

這時候，宿和-圖-書舍其他人也回來了。

普普諾卻說道，他抬起手，和斯科特擊掌道。

她心不在焉的看了兩行字，忍不住又點開了網路界面，然後她「啊」了一聲。

共有187個房間被完美探索，

「回想吧！

卡塔並不在意對方的反應

紅頭髮在確認好自己狀態后，應該是得到了和卡塔一樣的新手提示，走過來撿起了樹枝和結晶合成斧頭。

而且都是首席，再不濟也是次席。

——根據統計，魔力基站的魔力補充，有百分之八十是在學生們（自稱）正在做作業複習功課的時候進行的，以至於雅妮女士不得不拜託安格爾開發了一個小黑屋程序，讓學生們在某些時間段強行對魔力基站進行屏蔽。

新手提示也給了指導，但就是讓卡塔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於是屏幕上又一陣「哈哈哈哈」。

新手提示讓卡塔將鏟起來的泥土放在嘴裏。

伴隨著弗蘭克的操作，果然一份軍訓數據出現在了屏幕上面。

「哈？我的魔力特別低？」卡塔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其他人。

「前兩天，校方曾經找過我，問我能不能在保證現在成績的情況下，繼續進行類似軍訓那種課題。」簡回答道。

你們是不是過份愛惜它們了呢？要多利用它們的力量啊！

伊莎貝拉提高了聲音道：「軍訓的成績單出來了。」

弗蘭克和斯科特一個房間。

明明都是一起逃課的小夥伴，為什麼這個半精靈成績會更好。

也許你們比它的建造者還熟悉它前十層構造。

他怎麼也是塞西里亞出來的，魔法齒輪最早期的客人，所以對遊戲套路比較習慣了。

「你們怎麼一點都不高興的一樣，別說你們不稀罕第二次軍訓吧？」弗蘭克警惕地問道。

現在，一個新的探索任務已經產生；

這三個符號沒有說明。

「不過，低年級的首席確實很水啊！」斯科特則說道，「我們和三四年級的學長不一樣，又不用統考，而是算日常的平均成績，有個大致分數就差不多了。」

於是當斯科特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舍友正含恨瞪著他。

卡塔看著紅頭髮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將自己挖出來的土放進了嘴裏。

分別是「大腦」「心臟」「胃」「翅膀」。

鋼琴聲沒有停，弗蘭克依然在認真地看《蘑菇種植手冊》。

所有人都知道，真正有天賦的都會去法師塔，來學園之城的只是一群「運氣好」「沒天賦」「還厚著臉皮拿補助」的窮光蛋。

卡塔的眉頭皺了起來。

弗蘭克愣愣地看完了這個與其說是成績單，不如說是結果統計的東西，前面他嘴角還網上勾，臨末了卻有點疑惑。

當時的鏡頭正好對準了斯科特。

「吃了。」卡塔道。

養殖了156，879朵蘑菇；

87個A級房間被打開；

13個S級房間探索；

「閉上眼睛，感受空氣中薰衣草的香味；

那位紅頭髮學長狐疑地看了一眼變得像是大人的卡塔一眼，很謹慎的沒有答話，做出了明顯在看新手指導的動作，然後去結晶前確認了自己狀態。

他當然不會承認，他剛剛被餓死了和-圖-書一次。

這一段也被直播出去了。

「實在餓得不行，還是必須吃的吧？」亞桑學長苦笑道：「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帶著這種疑惑，直播當天，整個宿舍剩下的人坐在了魔法屏幕前。

果然必須是優等生。

卡塔愣愣的盯著泥土想道。

弗蘭克警惕地看了一眼平時好像是優等生做派的鮑比，轉頭對卡塔道：「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嗎？」

卡塔沒說的是，他第一學期被萊布尼斯唬去玩魔力方塊，還進行了數學補習，而且卡塔本身就是討厭輸的性格，認真起來成績還挺不錯的，卡塔還真是魔法科的首席。

基本上每個學年按照文科，理科，魔法科的成績，派出三個男首席，三個女首席，一共二十六人（有兩位是特殊情況下五年級的學生）。

弗蘭克殿下平時一樣翹了課，拿著一本《蘑菇種植手冊》窩在沙發上認真地看著。

其中簡和斯科特這種的不好說，明明普普諾和卡塔是非常喜歡搞事的類型啊！

「哈哈哈哈，真的好蠢。」

對此有興趣的同學，可以關注新開啟的『直播』功能；

蘑菇們共攻擊了76，798次；

所以，「胃」這個圖標代表飢餓，自己必須進食嗎？

伊莎貝拉在一次挑戰三十輪連勝失敗后，終於撿起了她的課本。

亞桑學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到了結晶前看了看：「啊，我是懶惰？……我覺得我並不怎麼懶吧？」

「怎麼了？」半精靈普普諾注意到弗蘭克含恨的眼神，好奇地問道。

隨後所有的首席按照教授們的要求，躺在了專門準備好的特製躺椅上，幾個白袍對他們施展了催眠術：

當這些首席們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弗蘭克當場爆笑了出來。

「我知道了，謝謝。」亞桑學長點了點頭。

這個角是根據銀葉和傑克的角製造出來的。

「我就是死，也不會吃土的！」

「在各位同學的努力下，第一次軍訓圓滿結束。

「……要吃土？」亞桑學長為難地看著土堆。

這個時候，卡塔覺得有點餓。

【卡塔】

他一邊問道，一邊打開了直播功能。

於是卡塔學會了「風魔法」。

在這樣想的時候，卡塔突然覺得身下一空。

「阿瑟。」亞桑學長顯然認識對方，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這是個魔力通訊設備，我們可以根據這個定位你們的位置，和你們通話，只不過根據魔力不同，所以角的數量和大小不同，」萊布尼斯答道，「而你的魔力特別低，必須進行補強。」

共攻略了786，688次房間；

弗蘭克頓時像是被雷擊了一般，癱倒在了沙發上。

畢竟這個青年沒有紅頭髮那麼顯眼的標誌，卡塔又對同性的臉沒興趣，所以並沒記住。

並且通過『彈幕』『禮物』功能，幫助你的同學。」

「沒想到到了這裏還要吃土啊！」亞桑學長嘀咕道，將泥土放進了嘴裏，「果然和過去一樣難吃。」

正是之前走掉的紅頭髮青年。

他顯然不太想要和卡塔說話，但這種情況讓他不得不向卡塔確認道，「這個說明不會也讓你吃土了吧？」

他再次踏著沉重的步子hetubook.com.com走遠了。

斯科特穿著校服，看起來有點拘謹，不過這個不是重點，而是斯科特腦袋上多了一隻角，在額頭上方正中的位置，還有點彎，要是放在鼻子上，就像是犀牛角了。

弗蘭克抱住了腦袋：「我們宿舍不是問題兒宿舍，大家不是因為和原來宿舍的人相處不好，才被趕出來的吊車尾嗎？為什麼會成績好……」

總之，這是個慵懶而無所事事的下午。

「最後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卡塔在看見這個標記的時候，莫名就安心了，甚至有點興奮：「竟然是個魔法齒輪的遊戲嗎？！」他開心道。

「那個不是軍訓，不過，你知道了啊！」斯科特抓了抓臉，不好意思道。

「是全校啦，全校。」

卡塔和鮑比一個房間。

「魔力最低的魔法學部」當晚成了學園之城的一個梗。

這個屏幕是學校最近裝上的。

卡塔偷瞄了一眼，很遺憾的發現自己無法看見其他人的屬性。

這是「吃土」的意思嗎？

「你不是走了嗎？」卡塔有點驚訝。

紅頭髮頓時退後了好幾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卡塔。

通過倒影，卡塔發現自己的外表比真正年齡大了幾歲，儼然是二十五六的青年的樣子，顯得更健壯高大一些，頭上的角還在，背後則多了三隻翅膀，兩隻是白色的，一隻是黑色的。

巨大的蘑菇森林因此形成，你們建造了厚實的魔力網路；

很快，亞桑學長遇到了同樣的難題。

「斯科特這傢伙偷跑了！竟然獲得了第二次軍訓機會！」弗蘭克控訴道。

「啊？」

卡塔先確認了文字：

只是他沒來得及高興太久，就跌入了冰冷而腥臭的液體中，一片紅色在眼前擴大。

簡，卡塔和普普諾也不例外。

除掉威廉是乾脆第一學年就沒來學校以外……

正在卡塔研究這些枯枝和木塊可以做什麼的時候，血池中傳來了動靜。

弗蘭克看向鮑比：「搞了半天，男生宿舍這邊只有你和我一個立場嗎？」

「回想你們一生中最為痛苦和屈辱的一刻——」

「喂！你什麼意思？！」卡塔道，「我是第一名不是很正常嗎？」

【懲罰：你的罪孽越重，羽化的程度就越高。小心！別把自己變成一隻雞。】

血池周圍很荒涼，只有幾棵古樹和結晶，新手教學指導讓折樹枝，撿起結晶，卡塔照做了，然後兩個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把斧頭。

弗蘭克嫉妒得想要悶死他。

「好像是這個意思。」卡塔點了點頭。

「和原本宿舍的同學相處不好，又不是成績不好。」卡塔道。

「反正是個遊戲。」卡塔看了一眼自己的屬性值，又捏了一把泥土放進嘴裏。

而其他人雖然不太清楚，但卡塔至少明白自己宿舍其他幾位都是普通學部的，為什麼他這個魔法學部的角反而比其他普通學部的角要更大更多？！

你們發現了魔力井中最大的秘密。

「第二次軍訓！」弗蘭克說道。

他又氣又好笑地說道：「我是亞桑，你的學長，三年級的。你要換寢室的時候，我們還見過的！」

看來「翅膀」代表的是魔法技能點。

亞桑學長皺起了眉頭。

「？https://www.hetubook.com.com」卡塔奇怪地看著他。

他毫無疑問是個前半生很幸福的少年了，基本上沒遇到太大的挫折，所以他人身中最屈辱的一刻無疑是最近：魔法齒輪中遊戲桌的屢戰屢敗，永遠掛在排行榜第二名的位置，來到學園之城尋找萊布尼斯卻被對方擊倒，完全不被當做對手。

簡是三個小角，位於右邊太陽穴旁邊的位置上。

他抹了一把臉，發現就在對面的紅色結晶上，模糊地倒映著自己的影像，還有文字。

「成，成績吧？」簡說道。

卡塔則有了四個角，分佈在腦袋兩邊，兩個向上翹，兩個像上彎。

「嘿嘿嘿。」鮑比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相較之下，普通學科不是貴族就是有錢人，他們自然不屑於和魔法學部的窮光蛋為伍。

他顯然很不喜歡「懶惰」這個屬性。

「我為什麼要戴那麼多？」卡塔不快的託了托頭上的角。

卡塔在池水中撲騰了很久，才勉強從血池中爬了出來。

「哈！你也要去嗎？」

不過在吃下這團土以後，卡塔注意到自己的飢餓度那邊回升了一點，空空的「翅膀」圖標位置也多了一點光。

是不是過份依靠道具了呢？多使用本身的力量吧！

「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紅頭髮終於問道。

「不，要說那個是『第二次軍訓』有點勉強吧？」斯科特說道。

【屬性：傲慢】

不過它本來就是沙子，味道自然不怎麼好吃。

它的面積很大，遍布整個牆壁，像是私人影院似的，看起來很爽，也可以連接個人網路，但也異常的耗費魔力，再加上學園之城的網路中只有冥想級別的小遊戲，也沒有電影電視什麼的，並沒有需要用到屏幕的地方，所以普通學生並不會打開它，甚至有些奇怪學校為什麼特地安裝這麼一個屏幕。

「Fxxk！」那邊的紅頭髮也低聲咒罵道。

他純粹是因為想要騷擾萊布尼斯教授，才自己搬出來的。

卡塔並不關心外表的改變。

「叛徒！叛徒！」弗蘭克大叫道。

別看斯科特一天到晚打工，但優秀學生有獎學金和學費補助，而且優秀學生得到的勤工儉學機會也更多，所以斯科特很在意自己的成績的，基本上是穩拿二年級理工科的男生首席寶座。

「而且今年軍訓成績佔了很大比重，我們宿舍的分數很高呢！」簡說道，「如果不是軍訓分數的補貼，我不會是首席的。」

而弗蘭克沒有打開自己的網路界面，而是直接打開了宿舍的魔法屏幕。

屏幕上只顯示了一個「正在準備中」的字樣。

卡塔轉過頭，看見一個長著一頭鮮艷的紅色頭髮的青年從血池中爬了上來。

要成為優等生很容易，但要第一名可不容易。

弗蘭克一臉難以置信。

休息室的另一邊，女生宿舍的簡正在彈奏鋼琴，伊莎貝拉則沒有形象坐在地板上，雖然面前放著課本，但她從坐下來開始，就一直沉浸在符文連連看中，旁邊還開了一個一直在閃的對話窗口。

而普普諾腦袋上兩個龍角。

「確實呢！好像並不是實際探索哪裡，而是在數據中心坐著就好。」普普諾說道。

對於學生來說，這是四月里普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