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夏曉敏嘴角微微上揚。
「嚯……都已經十二點了，難怪大家都已經走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李璇語的導師在那神秘莫測的實驗室大樓搞研究。
「閉嘴！」
近水樓台先得月，自然要先別人一步打好關係。
「璇語，剛才你不在，這是領導下發的人工智慧資料還有人工智慧架構，領導讓我們趁著這兩天有時間去多看看學習一下。」
李璇語的導師竟然在糖果科技！
該死的零，等以後她接觸到零的核心代碼，非要好好給零上上課，讓零知道什麼才是五好學生。
「桀桀桀桀桀～！零還是非常樂意效勞的。」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沒的跑了。
李璇語剛準備給莫驚春發個信息，可以讓人工智慧測試了。
「不知道那是反叛的笑聲嗎？」
在結合李璇語確實是糖果科技唯一的實習生，小道消息八成是真的。
而李璇語是軟體工程專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那我先回和_圖_書工位了，我修改好代碼后，就部署到伺服器上。」
零的聲音再次在辦公室內響起。
真是離了個大譜。
李璇語一臉幽怨的看著莫驚春，你擱那自言自語，就算不心裏想想也就算了，就算你說出來，好歹聲音也小一點啊。
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什麼鬼，零已經測試出了一千零一個Bug？？？
明明是個小女孩子的童音，卻笑起來那麼恐怖，也不知道是誰教導的。
楠姐這麼幫助李璇語，那是因為楠姐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還不如和其他同學相互探討一下。
李璇語抱起電腦，匆匆忙忙的跑了。
導師？？？楠姐滿腦子的問號。
現在看來，不用說，肯定是莫驚春無疑了。
莫驚春點了點頭說道：「好。」
「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李璇語開口說道：「剛才我導師給我指出好幾個問題。」
難道是總裁或者副總裁？
看著心慌意亂的李璇語跑了后，莫驚和*圖*書春瞥了一眼牆角上的隱藏式攝像頭。
當這是童話故事嗎？還剛好一千零一個。
楠姐很是詫異，李璇語的畢業設計系統畢竟和他們開發的項目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閑來無事的時候，大家都會幫忙看一看，發現的一些問題，都及時進行了修改。
「嘿？你在發什麼愣呢？」
可偏偏郵件上，每個Bug，零都進行了編號，並且指出了問題所在。
結婚李璇語在輸入框剛打出兩個拼音，耳邊就響起了零的聲音。
老闆雖然是京大的榮譽教授，可從來沒去上過課，而且更是因為白血病特效藥才獲得京大榮譽教授的號稱。
李璇語打了個冷顫，讓零檢查論文還是算了吧。
莫驚春喃喃自語道：「不會是嚇傻了吧，本來只是測試一下，非要招惹零，現在好了，零不暴力測試才怪。」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讓零幫你檢查排版錯誤。」
瞬間，電梯里安靜了下來。
只有那裡的所有信息是高度
和*圖*書保密的，像他們這些員工，根本接觸不到實驗室大樓里搞研發的研究人員。
就算要帶學生，也是醫學院的才對。
還好電梯里沒其他人，不然直接社死。
乖乖個隆滴咚，這李璇語在糖果科技的背景有點多啊。
不然怎麼襯托出主角的。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喝了兩口楠姐點的奶茶后，才感覺好一點。
沒有了「蒼蠅」在那嗡嗡嗡，李璇語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好了，吃飯去。」
「不用通知老大了，零已經檢測到了你的系統，正在進行系統測試。」
「論文排版要求，還有模板在學校官網上有，你自己下載下來對著寫。」
「咦，你的畢業設計系統不是已經寫好了嗎？怎麼又開始修改了。」
另一邊，剛回到工位上的李璇語，在聽到同事說的內容后，直接傻眼了。
那麼問題來了，李璇語的導師是誰呢？
李璇語聳了聳肩，然後開始部署系統。
看著郵件內容，李璇語hetubook.com.com眉頭緊鎖。
下一秒，看到通知欄零通過OA發來的信息，李璇語頓時清醒了。
不知為何，她有種老父親教導女兒的即視感。
「我這好不容易長起來的頭髮怕是又要開始掉嘍～！」
保持著一個姿勢坐了一個多小時，李璇語感覺脖子都快要斷了，腰還有些疼。
居然真的都是Bug。
「嗨！多大一點事。」
幾分鐘后，李璇語放下了滑鼠。
這麼近，她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見。
「老大，我看網路小說上，桀桀的笑是最多的啊。」
滿懷感激的李璇語卻不知道，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楠姐還是搖了搖頭，總裁和副總裁雖然都是京大的研究生畢業，可絕對不可能是李璇語的導師。
不知道小說里反叛最多嗎？
「好的，謝謝楠姐。」
什麼？系統任務開發完成，接下來的新項目是人工智障？哦不，是人工智慧。
已經跑到電梯里的李璇語，還能聽到零在那叨叨https://www.hetubook.com.com，頓時臉一黑。
「還要寫論文。」
一直修改到中午，李璇語才按照莫驚春的要求修改了所有代碼。
「哦，對了，論文你也要著手開始寫了。」
正好，中午吃飯和睡覺的時間讓人工智障去測試，下午好修改bug。
小說……莫驚春不由得臉一黑。
她是被暴力測試嚇到的嗎？明明是被人工智障零的魔性笑聲嚇到的好吧。
反正沒付出什麼，就算不是真的，又不會少一兩肉。
一個……兩個……三個……越看李璇語心越涼。
專業不對口，而且也沒聽說總裁和副總裁是京大的老師。
「好吧，老大。」
「以後不準再桀桀桀桀桀了。」
不是吧，那以後豈不是要經常和那氣死人的零接觸。
「零，你跟誰學的桀桀笑？」
頭皮發麻的李璇語，來到辦公室后，開始對照郵件上的提示，挨個挨個的修復系統。
下午，午休被鬧鐘吵醒的李璇語隨手關閉鬧鐘后，剛準備去洗個臉清醒一下。
是老闆？楠姐搖了搖頭，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