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我也是亂彈的，很隨意。」
莫驚春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道：
只有偷聽的零翻了個白眼，頓時沒了偷聽的興趣。
不過在人群中倒是看到了幾個一年級一班的學生。
第一個上場的是——不認識。
手中拿著半杯紅酒優雅醒酒的老頭子聽到聲音的變化，眉頭一挑，睜開了雙眼。
就像她說的那樣，小胖子今天的表演中規中矩，沒有犯錯。
準備和嫂子還有姐姐出去玩了的糖果沒有多想，回了一條語音。
「再說了，看著小菜雞們互啄，也是一種樂趣。」
下午，一個人在家的程平安想了許久，拿出了智能手錶聯繫莫曉雪。
看著老頭子在發獃，程平安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在莫驚春這些不懂鋼琴的人眼中，學生們的鋼琴比賽一點也不像是小菜雞互啄。
聽著主持人巴拉了十幾分鐘，終於進入了表演環節。
「咳咳，這裝×的話別往外說，太打擊人了。」
這傢伙，和-圖-書幾個意思。
糖果一點也不奇怪，學校的音樂老師還是有水平的。很容易分辨出小菜雞們的鋼琴水準。
聞言，莫驚春環顧四周，還真沒發現香兒。
程平安滿臉憤憤不平，帶著情緒的鋼琴音律也發生了變化。
就在程平安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老頭子眼神複雜地看著他，說道：
小菜雞……莫驚春嘴角抽了抽。
被老頭子大吼一聲，程平安被嚇一跳。
「就像是很簡單的一閃一閃亮晶晶，只要用心去彈，彈出來的音律給人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怎麼不評論你這位同學。」
突然收到小胖子發來的語音，糖果聽完后挑了挑眉。
和莫驚春想象中的不同，女孩兒彈出來的鋼琴曲聽起來很不錯。
「莫曉雪，學校的鋼琴比賽你準備參加嗎？」
一口氣說完嗯程平安有些心虛，目光有些害怕地看著老爸。
「你看我，還不是甩有些同學十條街。人啊，不能對比，沒有ｈtｔｐs://ｍ.ｈeｔｕｂooｋ.cｏｍ•ｃom對比就沒有傷害。爸，你真要對比，那你就和莫曉雪的哥哥比一比唄，只要您老能比得過莫曉雪的哥哥，您兒子我也行！」
程平安撓了撓頭，對於莫曉雪不參加學校組織的鋼琴比賽有些意外。
似乎，在程平安眼裡，不應該挨揍才對嗎？
「你又沒有參加鋼琴比賽，所以……你拉著我跑來做什麼？」莫驚春疑惑的攤開雙手。
一個禮拜后。
比賽結束，沒幾分鐘，排名就出來了。
唯有糖果，時不時的小聲嘀咕一句「漏了一個音符」「音律不對」什麼的。
說著，糖果伸手摸了摸哥哥的額頭。
再加上是周末，莫驚春索性就跟著糖果一起過來了。
扎著一個馬尾辮的小女孩坐在鋼琴前，手指靈活的在黑白交替的琴鍵上跳舞。
「我敲，肯定又是莫曉雪在背後議論我了。」
提到莫曉雪，程平安就直接擺爛。
想到這，程平安握緊雙拳，眼神堅定。
隨ｗｗw.hｅtｕboｏk•ｃoｍ.ｃｏm著音律傳來，整個大禮堂內所有人自學的閉上了嘴巴，觀看表演。
「我程平安要拿第一！就算是小菜雞也要成為最強的那隻小菜雞！」
「你哥哥我哪裡懂什麼音樂，不過你彈的鋼琴很好聽，讓我感到非常的放鬆。」
「扎心了老鐵。」
莫驚春本來是不想來的，奈何架不住糖果的「要挾」。
那嘴角的笑容都抑制不住。
再加上小胖子選的鋼琴曲難度要高一點，第一名花落誰家，毫無懸念。
「香兒就沒來。」
糖果扭頭奇怪的眼神看著哥哥，說道：「沒有呀，班主任沒在群里發自願參加活動嗎？」
聞言，糖果眼神奇怪的抬頭看著哥哥，問道：
「咦，你那同學程平安竟然拿了第一名。」
「我懂！」糖果點點頭，眨了眨眼睛。
周圍甚至還有許多來晚了一步沒有搶到座位的學生和家長。
帶著好奇，莫驚春小聲地問道：
有趣的是，莫驚春感覺參賽者的水平似乎都差不ｗｗｗ.hetｕboｏｋ.cｏm•ｃｏm多，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哥哥，你經常聽我彈鋼琴，難道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來玩兒是假，估計跑來看小菜雞互啄才是真。
「沒有發燒啊。禮拜六的不出來玩兒，難不成在家裡玩手機嗎？」
但好像又在情理之中，雖然莫曉雪說的有些打擊人，卻是事實。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各位家長朋友們，大家上午好。在這……」
趁著沒人注意，糖果小聲的在哥哥耳邊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沒必要去和別人比。」
城南小學大禮堂，舞台上擺放著一架不知價值幾何的鋼琴。
「來玩兒呀。」
當程平安表演結束，莫驚春驚奇的發現糖果難得的沒有發言。
可惜，程平安的中二宣言，沒有人聽見。
更何況，小胖子家裡好像也挺有錢的？
看著兒子在那不知道嘀咕著什麼，老頭子虎軀一震，大聲喊道：
在莫曉雪眼裡，他們這些初學者，可不就是小菜雞互啄嘛。
坐在舞台下，莫驚春目測hｔtｐs://m.ｈetｕboｏk•coｍ•cｏm
看不出鋼琴使用的是什麼材質。
「你還開小差？你知不知道，人家莫曉雪甩你十條街都不止，你怎麼還好意思開小差？啊！程平安！」
「爸，人家有個好哥哥。甩我十條街不是很正常嗎？」
「評論什麼，人家來了一個很正常的表演，非要評價，那我只能說中規中矩，缺少了音樂的靈魂。」
「不參加，我參加學校鋼琴比賽幹啥呀，虐你們這群小菜雞嗎？」
「你開心就好，其次……都是其次。」
「那就對了。」
本以為不會有太多的觀眾，讓莫驚春沒有想到的是大禮堂內竟然坐滿了。
單單這一點，就領先80％以上的參賽選手。
哪怕程平安已經做好了挨七匹狼的思想準備，可還是經不住害怕。
周五，天氣陰轉小雨，是個難得適合睡覺睡一整天的天氣。
面對老頭子的突然轉性，程平安一時間還有些接受不了。
趁著表演還沒開始，莫驚春在糖果耳邊問道：「你們班的都來了嗎？」
至於搞小動作，完全沒必要。